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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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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是高大挺拔的木棉树,此时正值木棉开花的时节,团团簇簇的深粉色花朵挡住了他们头上的天空。平日每次踏上这条路,张皓文都会吩咐放马车放慢速度,让他能稍稍享受一下一整天学习结束之后这短暂的悠闲时光,可这次,张皓文吩咐张吉、张祥关紧车门,马车隆隆向前驰去。

“张贤弟留步”不知何时,另一侧也驰来一辆马车,车内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王老大的孙子王金汇。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坐上马车了张皓文心里一阵冷笑,不过,他早有预料,探出头去对车夫道:“慢些。”

张皓文的马车往旁边一侧,后面那辆马车赶了过来,和张皓文的马车并驾齐驱,一同放慢了速度。那马车上帘子一掀,王金汇探出头来抬手拱了拱,有些不自然的问道:“张贤弟,你可打算重阳时回天赐村么”

“王兄啊,”张皓文也拱手回了

个礼,“祭祖乃家中大事,自然要回去的”

他话音刚落,王金汇又道:“呃张贤弟,咱们刚入书院那会儿,为兄多有得罪,想向贤弟陪个不是,能下车说几句话么”

此时两匹马都走得慢了,张皓文盯着王金汇的眼睛,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安和慌张。王金汇见张皓文两眼直直看着他,越发不知所措了,生硬的扯着嘴角笑了笑:“贤弟,你我都是同村,将来少不得也要共赴乡试,万一为兄有幸,咱们同登金榜,还要彼此多多照抚”

就在王金汇紧张的就要语无伦次的时候,张皓文忽然嘴角挑了挑,道:“好啊,停车,我要和王兄叙一叙旧。”

官道两旁本来自古就多送别之处,木棉花树之下,每隔一段就有个简陋的亭子,为那些依依惜别的人遮风挡雨。张皓文刚下车走到道边,王金汇开始左顾右盼,话还未出口,就见树后晃晃悠悠走出几个衣衫褴褛的人,对着张皓文和王金汇笑嘻嘻的道:“两位小相公,瞧你们衣着光鲜的,拿点银子出来,给我们兄弟花一花吧”

“你你们是谁”王金汇扯着嗓子喊道,他的声音倒是不小,只是少了几分应有的意外和惊慌。

“我们也是琼州的百姓呀也是这几日手上没了银子,逼的没法,才让两位小相公接济接济,快点,实在不成,把你们这两套袍子脱下来,也能去当铺里换几个铜板,吃顿饱饭呢”

张皓文的车夫腾一声从车上跳了下来,带着张吉、张祥两个往这边走来,他手中的马鞭刷的一收,鞭柄处闪过一道金属寒光。

张皓文用眼神对他们示意,暂时不要靠近,他们都有些不安的停住了脚步,靠在不远处王金汇的马车旁边,王金汇的车夫早已不知去向了,只剩下一匹马呼哧呼哧穿着粗气。

“光天化日,你们敢拦路劫财”张皓文厉声道。那几人没想到张皓文人虽小,却满身正气,眼射寒光,为首的那乞丐被他吓得一愣,随即回过神来,笑道:“不,这算是借,暂时借小相公你几个钱花花,快点,你两个也急着回家见爹娘吧,要是因为这几个钱见不着爹娘了,那岂不是因小失大你们读了一肚子书,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得,难道真是读书读傻了,哈哈哈”

“算算了,皓文,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给他们吧”王金汇一把扯下了挂在腰上的钱袋。

眼看张皓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领头的乞丐和王金汇交换了一下眼色,低声道:“动手教训教训他”

说罢,其中一人一步窜了过来,伸手就要拉张皓文的袖子。张皓文这时仿佛真的怕了,一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这边跑去。

张皓文的车夫和两个书童赶忙回身赶往车旁,那几人也追了过来,只剩王金汇一个哆哆嗦嗦站在路旁。张吉先一步跳进车厢里,对张皓文把手一伸:“公子,咱们走”

张皓文也像张吉似的,用力往车上一跃,谁知他一脚跨上车槛的时候,不慎脚下打滑,往车下跌去,跟在他身后那几个乞丐见他抬手去扯旁边的车帘,将车帘哧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公子”张吉跳下车,抬手扶住了张皓文,张皓文却“哎呦”一声痛苦的喊道:“我的腿”

后面几人面面相觑,仿佛想上前看看张皓文的伤势,谁知那两个书童迅速的把张皓文搀上车,叫了声“快走”车夫就拼命把马鞭一甩,整辆车扬长而去了。

“大哥,您看那小子是不是真的摔着了”留在原地的几人疑惑地问那领头的道。

“看样子不想作假,况且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娃儿,这一下轻则崴到脚,重则摔断腿,怎么也要在床上躺上

几日,走吧,老爷说让他回不去文昌就成,咱们可不想害他出个好歹,那什么陈家也不好惹,万一陈择梁找咱们算账咋办”

说着,那领头的人一脸蔑视的瞥了一眼旁边的王金汇,将手中钱袋掂了掂,却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了进去,抬手一扔,啪一声掉在王金汇的面前。

“赏你的。”几人大摇大摆走进了旁边的树影之中,连一句废话都没对王金汇多说。

王金汇艰难的弯下腰,从满是尘土的路面上,两手发颤的把那已经脏乎乎的钱袋捡了起来。

“来来来,你们瞧瞧这是什么”张皓文面对着眼前意外来访的两位同窗,带着几分欣喜也带着几分无奈双手抱胸倚在床前,眼看丘洵挤眉弄眼的伸手往书篓里抓了两抓,提出一只双耳酒壶来。

“你我喝两杯也就罢了,哪能让皓文喝”邢恕瞪起眼睛:“再说,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祖父那里,你放心,这是菊花和糯米酿的,好处大着呢”丘洵恢复了一本正经色的神色,把酒壶往桌上一放,又从袖中掏出三个木头酒杯来,摇头晃脑的说着:“西晋人早就知道:菊花舒时,并采茎叶,杂黍为酿之,至来年九月九日始熟,就饮焉,故谓之菊花酒。我还能害你们两个不成不过皓文,你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一天两天都不见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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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腿呀”张皓文冲两人笑了笑, 往床下一跳,裹的厚厚的右腿竟然和左腿一样活动自如, 两步就走到了他们坐的桌旁:“它没好是因为时候没到, 时候到了就好了。”

“你”两人惊讶的看着张皓文:“原来你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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