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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哥哥不对。可我这次是真急了。六哥刚从我那离开。你说这次要不是那人正好在场,她一个女孩子家家,这亏不就吃定了吗而且,这只是刚刚开始,今后还指不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落在她身上。我实在是不放心,我想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保护她。”男人秀气的脸上露出坚毅,尽管看起来有点可笑。
“啧啧,好感动呀。可惜人家不在跟前,听不到你的这番话。”女孩儿夸张的说了几句,俏脸一板,说道,“魏立庭,遇到危险的可不只是她,你的亲妹妹也差点吃了亏。我也需要保护。”说到后来,几尽吼叫。
“哎呀,吼什么你是如此的优秀,就连老头都夸你是魏家的千里驹,要是这么点小事儿就把你绊倒,那你不就跟我一样了吗混吃等死,一事无成。”男人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实则不住的用眼角余光扫来扫去。
“你看你,老头无意的一句话,记了这么久。他也是气急了胡说八道。其实,说完就后悔了。”女孩儿心里不落忍,急忙转换话题,“哥,阮菁菁跟潘娉婷可是两回事儿。这女孩儿要真进了咱们家门,老头一准儿夸你。实在是要不是你来这么一下,午饭咱们三人就能顺顺当当的一起吃了。现在,唉。”
男子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妹妹,一声不吭。
女孩儿见了,连连摆手,说道,“为了老魏家,我就豁出去了。你先回吧。”说完就火烧火燎的跑走了。
魏立庭望着妹妹离去,心里一暖,轻声说道,“傻丫头,哥哥怎么会不保护你这条命留着就是为了保护妈妈跟你的。”
五峰区蓝海洗浴中心。
翁正忠脱的赤条条,躺在浴池里。全身都浸在水中,唯有下体张牙舞爪的露出来,显得着实不堪。大概是憋气太久,在他瞬间钻出水面的一刻,鼻子里居然流出血来。把池里的清水染红了一大片。
一旁的马仔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去扶住他。
翁正忠晃了晃脑袋,慢慢的站起身来,瘦骨嶙峋的躯干被热水烫的通红,活脱脱一只煮熟的大虾。
“阿济,你说那人讲的多则一年,少则半年。会不会是真的”翁正忠捏了捏鼻子,把血水甩了阿济一脸。
阿济也不敢擦,陪着笑,说道,“翁爷,我看他不敢说谎,您是谁他敢拿这事儿涮您吗”话音未落,被翁正忠一脚踹翻,倒在水里,激起好大一片水花。
“操1你1妈的。老子都成人家的一条狗了,你还不要脸的往死里吹。以为老子是丁春秋那老糊涂啊。看你就来气,屁大的事儿办不了,就知道溜须拍马。废物一个。”说着又上去踢了两脚,才转身离去。
李阿济扶着浴池边缘慢慢的站起来,脸上依旧满是笑容,可眼中的怨毒与憎恶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了。
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不需要浇灌,几天就可以长成参天大树。
第125章一二五、离得成功近一些
车直接开到开发区龙城府台四期的工地。
麻四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车停下,急忙迎了上去,拉开车门,小声说道,“任总。她在楼上。”
任凯点点头,边下车边问道,“什么时候上去的”
麻四抬手看看表,依旧很小声,说道,“上去有四十多分钟了。她上去前交代,除了任总,任何人不得靠近,所以”
任凯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大楼,没有说话。
龙城府台四期规划设计的共有十七栋高层住宅,地下两层车位,地上三十二层。主体结构已经封顶。临街是六层的铺面,绿化覆盖率是龙城现有小区最高的,所以现在看来,楼距非常宽。大量的备用建筑材料被码放的整整齐齐。已经看不到田小芳跳楼时的杂乱。
眼前这栋是主打的楼王,采光最佳。楼外的绿色防护网还没有拆除。冷风一吹,四处飘摇,显得异常破败。
跳楼事件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倒是前段时间业主跑来维权,要求尽快开工的动静闹得沸沸扬扬。都知道梅海生被抓了,害怕交的房款打了水漂。
“除了她,还有谁”任凯瞟了麻四一眼,淡淡问道。
麻四正在犹豫要不要提醒他,听到这么问,心里由衷的佩服,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看出来的,低声说道,“还有一个年轻人,一直没有开口,听不出是哪儿的人。不过,看打扮,不像国内的。”
任凯嗯了一声,边寻思边漫步踱到楼门口,又抬头看看上边,颇感踌躇。
“任总,他们在楼顶。坐升降梯上去的。你看”麻四指了指一旁的另一个升降梯。
“这升降梯在这摆了大半年,怕是有隐患,不如我上去把他们接下来”一直沉默的冯三这时开口了。
“隐患没有吧。三哥,我今天挨个都检查了,里边也打扫的干干净净。”麻四有些诧异,冯三一向滴水不漏,怎么会说出如此外行的话
任凯微微一笑,点点头,向着楼梯走去,边走边说道,“麻四,你上去把他们带到九层,九九归一,落叶归根。再高就不合适了。”
麻四笑着应道,“好的,任总。”心中却满是疑窦。
冯三看着任凯的背影消失于楼台,略一犹豫,低声对麻四说道,“他恐高。”说完也不等回应,便漫步远去。
麻四恍然。心中却满是懊恼,如此重要的信息还需要别人来告诉自己,这样下去迟早被挤出这个圈子。
九层,没有护栏的九层。
尽管他极力靠着墙根行走,可依旧两股战战,汗出如浆。走到八层的时候,腿抖的实在迈不开步子了,就趴在墙角,把舌头伸出来,像条狗一样大喘气,来缓解内心的紧张。
这时的他,孱弱而可怜,哪里还有半点恣意江湖,力可拔山的气势。
最后一层,他有意放缓步伐,咚咚有声。
拐到里边,看着站在露台边缘,迎风而立的女人,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
女人着米色长款羽绒服,艳红色的绒线帽,与远处龙山苍翠的松柏,近处村庄整齐的青砖,勾勒出一幅淡淡的水墨。让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抱歉,不知道你恐高。”女人听见动静,扭过头,嫣然一笑。
任凯溜着墙跟,向露台边缘看了看,干笑道,“也不是太要紧。是我要道歉才对,让你等这么久,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