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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习生时代考核用的那间练习室。
已经是半夜两点半,走廊里黑黢黢地,没有一个人。
元非将他放在地板上,大汗淋漓:“好啦,我们回来啦哥哥”
“我要唱歌我要唱歌我要唱歌”靳若言侧躺在地板上,酒精麻痹神经系统致使他吐字不清,加上哭唧唧的一遍遍重复,如同玩具店里撒泼打滚的熊孩子。
元非一阵头痛,非常后悔为什么要嘴欠,招惹这么个麻烦的主,没办法,他又屁颠屁颠地跑到其他的练习室,搬来简易的音响,调音之后,将话筒递给靳若言:“喏,哥哥,你唱吧”
you\aosve gotta he ,i\aos osg y d
我有点冲昏了头,你需要帮帮我啊
kee gettg the feeg you wanna eave this a behd
然而你却选择将这一切抛诸脑后
thought ere gog
还以为我们会坚若磐石
i thought ere hodg on
我们会锲而不舍
aren\aost we
难道不是么
靳若言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唱起单向乐队的history,酒精的作用好似一瞬间消散,温润的嗓音如同清泉般汩汩流淌,没有伴奏,却用单纯的音符串联起组合走过的点点滴滴。
和歌词一样,他们是举世瞩目的男团组合,是众星捧月的当红偶像,他们间的美好时光如此珍贵,但,他们经历过,或者说一直在经历着流言蜚语,争论敌对。
从六人到四人,他们以为拥有的是天长地久,却在失去后,捧着破碎的心,重新振作,他们未到尽头,不会轻易放弃,他们还要创造更多的奇迹
难道不是吗
you andgot a whoe ot of history
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弥足珍贵的回忆啊
we ud be the greatest tea that the word has ever seen
世界瞩目的团体,众星追捧的明月就是我们
you andgot a whoe ot of history
我们之间的美好时光如此珍贵
so don\aost et it go we can ake so ore we can ive forever
别轻易放弃,我们能创造不朽的奇迹
a of the ruours, a of the fights
所有的流言蜚语,所有的争论不休
but ays fd a way to ake it out aive
但我们总能突出重围顽强存活
thought ere gog
还以为我们会坚若磐石
thought ere hodg on
还以为我们能共渡难关
are we
难道不是么
元非静静听着,想起临近出道那会,徐乐舒和方云祁陷入冷战,靳若言和岳铭昕也看不对眼,团队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让年纪最小的他忧心忡忡,没办法,找来他最信赖的小哥哥,劝说他们不要再仇视对方
靳若言当即对他许下承诺:这次,我们的组合定能走到最后
为了这句承诺,靳若言到底付出怎样的代价,他并不完全清楚,但他知道an占据着靳若言生命中的绝大部分,无论发生怎样的变故,他从不抱怨,也不会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做着努力,为让组合继续走下去。
之前参演电视剧,靳若言的演技在业界饱受赞扬,加上身为偶像男团成员的高人气,片约如雪片般接踵而至,他本可以往演员之路继续发展,但正值组合回归,为了不影响正常活动,他推掉那些送上门的好剧本,亲手掐断转型演员的可能性。
每个男人都有一份深藏于心的英雄梦,对靳若言来说,守住自己、成员以及粉丝们的小小希冀,便是守住他心灵世界的青山绿水。为此,他如深山寺院的孤独老僧,压制住内心的渴望,静坐在这口以信仰为名的大钟前,日复一日,晨钟暮鼓,不敢懈怠。
随着年龄的增长,当进攻变成守护,任性变成温厚,
夏花的绚烂归于秋叶的静美,岁月的顽石磨平年少的锋芒,
战甲之下是永不容触碰的软肋,
花满枝丫,难逃离别,美人如画,终归迟暮,
脸庞爬满苍老的痕迹,头发染上时间的白霜,
但,那颗炽热的赤子之心,永远不会改变。
一曲唱罢,元非蹲在靳若言面前,真情意切地赞道:“哥哥,你唱得好厉害,还想唱什么呢我帮你调出来”
靳若言朦胧地将醉眼睁开,无意识地转动,吐出一个歌曲名,然后捧着话筒,满是幸福地闭上眼睛。
元非却愣怔在原地,直至腿脚发麻,才踉跄着直起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转头将歌曲伴奏调了出来。
当第一个音符从音箱中蹦出,靳若言如同触电般,身体一颤,径直地坐起身来,将沾满酒气的正装甩在地板上,两腿盘在一起,身上的白色衬衫被风鼓起来,像是航船撑起的白帆,更像是振翅的白鸽,想要出发,去追寻那远方的人。
靳若言双手捧着话筒,凑近嘴边,薄唇微启,唱出天地间最柔情的歌曲。晚风吹乱他额前的刘海,眼眸微微合起,偶尔穿过那细碎的发丝,迷离的眸光却透着爱恨交缠,痴嗔难辨的深情。
元非情绪复杂地看着他,慢慢退到门口,手放进裤兜,拿出手机,盯着那个号码许久,耳边的音乐重复着,唱的人似乎不知疲倦,深情的音符带着炽热的温度,将元非心中筑起的冰山一点点融化成水,融融日光,徐徐暖风,袅娜成轻烟,掺入眸光成为一抹柔和的色彩。
他轻笑一声,终于拨通那个号码。
岳铭昕本就在举办颁奖礼的城市,开着车焦急地寻找靳若言,一年之期已到,虽然没有想好见面后要说的话,但从他问出那个问题,他便想见他,疯狂地想要见他。
没等颁奖礼结束,岳铭昕便开始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打给徐乐舒,只听他情绪不高地说了句,不知道在哪,便挂了电话。
正在岳铭昕心烦意燥之时,一个久违的来电姓名牵起他心头的无尽波澜,几番犹豫,几番踟蹰,岳铭昕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尚未开口,对面言简意赅地来了句:“哥,如果你还在b市,能来一下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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