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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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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了山匪,逃跑的时候,头被人给打破了,受了重伤再醒来,就变成了个傻子姑娘了,还混进了乞丐窝里了。

若不是徐放出手搭救,恐怕谢容这会儿还在沿街乞讨。

曲莫延舒了一口气,将暗卫叫了出来。

“你觉得这话是真还是假”

她找了谢容那么多年,恨不得把地皮都给翻一遍,结果,谢容不在什么深宅大院里藏着,而是满大街地乞讨度日

“这属下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如果谢容安好,这自然很难说。

可如果谢容被弄丢了,邓峰害怕被什么知道,故意带着他们绕圈子,虚张声势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就去查,查个一清二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暗卫离开之后,曲莫延一面借故让裴晋召了进宫,另一面又让人去徐府把谢容接了过来,再把太医院所有当值的不当值的,全都给召了进宫给谢容看病。

裴晋并不知道曲莫延的这些盘算。

是以,当他在御书房里看到谢容与陪谢容同来的徐夫人时,惊得背后都出了一层冷汗。

这分明是曲莫延的试探

不等御林军首领开口,徐夫人便领着谢容给曲莫延叩拜行礼,顺道解释了事情的由来。

谢容恢复意识之后,便一直都是徐夫人在照料她,不仅是日常的起居,徐夫人还教了谢容识字做人。

谢容聪慧,又乖巧听话,十分得徐夫人开心。

若不是徐放坚决不点头,徐夫人已经将谢容收作女儿了

御书房里只有徐夫人一个人醉心于这种“机缘”。

其余几人各有各的心事。

自从上次谢容离开京都之后,裴晋接连大半年都没有他的消息,甚至连邓峰也隐匿了行踪。这个时候,谢容突然出现,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搭上了徐放的桥

裴晋心底既是惊,又是怕。

谢容进屋后,曲莫延一直在暗地里观察裴晋。

在裴晋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端倪时,她这才转头去看跪拜在地的徐夫人和谢容。不知怎么了,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谢容,有些陌生。

按照徐放的说法,谢容清醒没有几日,黏着徐家人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曲莫延没有在这上面多作什么文章,随口问了几句后,便让人给徐夫人和谢容看座上茶,这期间,她一直在观察谢容。

谢容的坐卧行走几乎是徐夫人的翻版,连落座时两人整理衣摆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其他的,更是不用多说。

别说曲莫延,就连裴晋也忍不住在怀疑,谢容该不会那么惨,又被人给穿了一次吧

曲莫延问了几个问题,谢容都回答的很小心翼翼。

除了落座之后,谢容曾悄悄地多看了几眼裴晋,其他的,和刚进宫的小姑娘没有任何区别。

曲莫延仍是不放心。

她让人将谢容带去一早就准备好的房间,让所有的御医逐一去给谢容看病,再单独去另一房间写出诊断结果。

前后都有御林军把守着,不得交头接耳。

谢容显然是被这阵仗给吓到了,红着眼睛抱着徐夫人的胳膊不肯去。

徐夫人也不明白曲莫延为何要如此为难谢容,但既然是圣旨,她还是温声哄着,总算将谢容哄着进了屋。

裴晋全程都是冷漠脸。

待御医忙活完了,谢容和徐夫人才被准许回府。

曲莫延将所有御医的诊断都给看了一遍,除去几个不着边际的,剩下的,诊断结果都大同小异。

谢容的头的确受过很重的伤,并且是前不久才恢复神智的。

受伤的时间,和当初她派刺客的时间,也对得上。

曲莫延将那些纸都收了起来,抬头看见裴晋阴沉着一张脸正站在那里。

她忽地记起来她还是曲莫延的时候,每次在御书房里和裴晋遇到的时候,裴晋也总是这样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她。

以前她只觉得裴晋杀了太多人,是性情使然,现在才依稀察觉那是在厌恶她

“表兄可有什么想说的”

裴晋转过头来,“并未,臣只是觉得,陛下已经长大了。”

“何意”

“陛下有自己的主意了,”裴晋点了点头,眼底依旧晦暗不明,“这很好。”

说着,他便直接告退,走了出去。

待裴晋走远了,曲莫延又召了暗卫出来,让人从后面跟上裴晋。

曲莫延并不是没有想过要把裴晋给拔除的。

裴晋的手里除了十几万大军的兵权,他更是谢容的亲表哥,当初裴晋从军,就是为了帮谢容争皇位的

所以,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知道她不是谢容,唯独裴晋不能。

裴晋回府之后,照常作息,只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换上了夜行服,偷偷出了府,直奔徐府。

很快,他便摸清了谢容房间的位置。

裴晋打晕了外面的侍女,直接钻进了谢容的房间,撩开了纱账,又抓起了谢容的右手手腕,看清了上面的疤记,眼珠骤然放大。

下一瞬,他蓦地伸手捏住了沉睡中的谢容的脖子,谢容无法呼吸,很快被惊醒

谢容拼命地挣扎了起来,然而裴晋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半分,渐渐地,谢容开始翻白眼了,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了

就在这时,外面忽地传出喊刺客的声音

裴晋一个分神,手背上被人用簪子划了一道,他收手,又听到外面的声音,权衡了之下,还是从窗户跳了出来。

曲莫延听完了暗卫的汇报,不由地笑了一声。

看来,裴晋的确是将谢容认出来了,不过,是将谢容错认成了当初的曲莫延。

虽然谢容这几年的遭遇不太好,相貌发生了一些些变化,但如果是熟悉的人,如果观察的够仔细,还是能发现的。

裴晋一直不喜谢容同她来往,以裴晋的性子,若知道她还活着,想要斩草除根也非常好理解。

“主子,现在怎么办”

“等。”

京都重地,曲莫延敢肯定,就算谢容能自己偷摸地回来,他的手也肯定伸不到太医院里,这么多位御医同时诊断,肯定不会再出错。

现在看来,谢容受重伤的事情不是假的了,可谢容受伤神志不清,席柔呢

席柔又在哪里,席柔又知不知道谢容已经阴差阳错落到她的手里了呢

三日后的大朝会上,曲莫延封了谢容一个郡主的身份,对先前席柔要把谢容认作义妹的事情倒是不提了。

百官也表示理解,要是谢容真的和席柔姐妹相称,怕是这整个京都都要给谢容跪个遍。

给谢容封郡主的阵势闹得很大,还没正式册封,京都三岁的孩童都知道宫里又多了一位郡主娘娘了。

裴晋以旧疾复发为由,躲在了将军府,没有去凑这个热闹。

说到底,这就是一个螳螂捕蝉的故事,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那只黄雀,可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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