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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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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是陛下呢?

对哦,陛下挑剔、嫉妒心超强、不会捕猎、脾气暴、聪明又霸道、还很对他不屑,像个人一样妹的,什么像个人,根本就是人啊!

难怪它白天怎么都叫不醒,晚上又睡不着

秦王少有看他如此混乱的模样,轻饮一杯,心情愉悦,宛如花开,也不催促,只是平静陪坐,给他缓和接受的时间。

严江的的混乱维持了整整十几分钟,这才终于神色复杂地整理好心情,抬起头:陛下?

秦王政微微颔首,承认身份。

你、为什么会告诉我?严江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若你不说,我如何也想不到,有一眼线,岂非对你更利?

寡人行事,向来如此,秦王轻轻放下酒樽,平静道,相交以诚,若连此点亦要隐瞒,又有何资格与你同行?

更重要的是,若想长久相处,枭鸟与他的关系,必会被阿江看出端倪,到时再想解释,就不好解释了。

再者,他既为秦王,何需行此诡计小道,又何需隐瞒心意?

我需要静静这话信息量太大,严江感觉更乱了。

静静也跟着?秦王微微皱眉道,早已经被我丢去兔狲老窝,你找不出了么?

这严江越来越过分了,到底还藏了多少外室?

严江豁然抬头:你、你你还记得!

自然记得,若不是的寡人盯着,你怕是能带数百只猛兽回国,秦王气定神闲地坐在原地,悠然道,不该说声多谢么?

你、你严江感觉心里都是苦水,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寡人如何?秦王政轻笑道,你当年说,无论寡人变成何样何物,皆一心一意,生死不离,如今不过换个模样,便要忘记了么?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严江一时竟然找不出反驳之语。

阿江,秦王政把唇间的尾音拉长,那语调带了数分深情,可想明了?

严江终于从混乱中理清了一点头绪:那陛下,你究竟想要什么

想要秦王缓缓靠近他,看他微微向后退了几许,几乎要被压倒在席间,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轻浅酒气,带着温热与旖旎,你啊。

他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吮上那轻香的酒意,带着一丝甘甜,还有极尽的满足,有温热从唇间传来,自小成长独行随身的冰冷寒意,仿佛也被随之驱离。

带着轻微的笑意,一吻完毕,秦王傲然起身,大步离去,行走之间,仿佛有旌旗招摇舒展,无人可挡。

只留下阿江面色微红,气息不均地躺在席间,本来有些清明的思绪被这致使一击弄得更加混乱迷茫

第70章 纠结

等秦王离开了数刻,严江这才勉强坐起来, 猛喝了一杯酒, 给自己压压惊。

秦王政的这消息太过致命,瞬间打破了严江坚不可催的外壳, 心神大乱,等反应来被亲吻时,秦王早已人踪沓沓,远离是非了。

果然是陛下那鸟样, 没事各种嚣张, 惹了事跑的比谁都快。

严江看着几乎被捏碎的吹箭筒,寻思要是秦王还在, 他非把肾捅了不可。

他轻抚着被吻过唇角, 神色复杂, 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上去找秦政算账,还是回去收拾那鸟儿。

看天色还早,想来那鸟儿未醒,怕是炖了它也无用。

但就这么算了, 他又心有不甘。

尤其是想到那番对答, 他在洋洋得意地吹嘘会怎么对付家鸟, 却全被正主听去,就感觉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陛下了。

最过分的是最后居然, 居然还

这到底是何意?

有种亲你有种别跑啊!

他恨恨将酒樽砸在案上, 带着怒气清理自己的思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 但自己都可以穿越,那么秦王晚上会与鸟儿建立联系也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这一路它都跟在自己身边,对他的一切行为一清二楚难怪一路上对他的各种建议都愿意支持,想是都见识过这些物种的优势。

而且明知自己逃跑的路线,却也还是没有派人追来,倒是的确很放任他了。

更重要的是,秦王主动掀开了身份,这种真诚与信任确实让人无可指责,如果因此而怪他,反而显得自己超级不知好歹、恩将仇报了。

既然他敢掀马甲,肯定是算清了自己的反应,这种知己不知彼的感觉,就很讨厌。

因此,他到底想如何,还是要说清才行。

思及此,他起身去寻找正主。

十月依然有艳阳在天,开门时严江伸手遮了遮阳光,便看到秦王政静立高台长廊之上,负手而立,凝视远方,那完美的侧颜是一种刀削斧凿的英俊,他无需任何装饰,天生便是霸道无端,高高在上。

木门声响刺耳,听见响动后,秦王政回首凝眸,见他见来,唇角不可察地微微勾起极浅的弧度,那瞬间,似乎阳光更刺眼了些,让他有些炫目。

四目相对,秦王政依然稳若泰山,淡然道:阿江可缓过神了?

已无碍,只是不知臣该谢王上关心,还是谢陛下关心呢?严江神态平静,半点看不出刚刚的失措,言语间却本能地带上质问。

秦王微微一笑:谢陛下便可。

那岂非逾越,王上金尊玉贵,折节下交,总是不妥当。严江礼貌地暗示他这样把自己当鸟是非常不好的。

秦王政深深看他一眼,悠然道:这话便让寡人难以置信,你何时竟也有了尊王之心?

彼此都是知根知底,再会装无辜,又能骗谁?

严江一时被怼住了,看秦王那霸道的目光,莫名就仿佛看到了陛下丢掉他的毛茸茸后站在手上一脸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模样。

他手有些痒地摸到袖中圆筒,纠结几秒后,终只是恨恨道:陛下你人的模样,可比鸟可恶多了。

秦王政不以为耻,反而轻轻一笑,将这当成夸奖收下了:从前谁说最爱我谁不听话的可恶模样,这才几年,忘记了么?

严江简直想咆哮了,你一只鸟要不要把这些甜言蜜语记得这么清楚,你又不是我老婆!

最后,他心虚着、掩饰地挥了下手,往事莫提,倒是你、先前你最后又是什么意思?

他在你和最后之间低声说了两个字,随风而散。

秦王政微微垂眸,很是温和地道:自是表达喜爱之意,阿江平日,不也是如此么?

唉,真没看出来秦王是这么个能说,严江都气笑了:大王,你当鸟时不能说话,真是可惜了。

实话实说而已,若不说清,寡人怕是有性命之难,秦王缓缓走至他身前,转向凝视远方江河,淡然道,再者,我亦无意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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