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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殷眯了眯眼,稍稍侧过头来,压低声音道:“这就够了 ”
许幼安又凑近几分,在快要贴上他唇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两人睫毛挨擦
着睫毛,许幼安弯了弯眉眼,“你还想如何 ”
赵弘殷狠狠的拉过他,猛亲了好一会儿。两人你争我夺,攻城略地,谁
也不肯饶过谁。
最后还是许幼安大笑起来,“你越来越坏了啊,弘殷。”
赵弘殷在他略有些红的唇上用手指用力摁了一下,挑眉道:“都是你教
的。
许幼安笑得直不起腰,眼角噙着泪,还时不时要瞥一眼赵弘殷。那花枝
乱颤的模样让赵弘殷呼吸一室。他猛地从轮椅上站起搂过许幼安的腰,将他
的笑声尽数堵住。
ot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一吻结束后,赵弘殷在许幼安耳边低低道
许幼安只能在心中骂娘,却拿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货没了办法。
一都是 自 己惯的。
“皇长孙你现在可是病弱之躯许幼安拍了拍还搂着自己腰的坚硬如
铁的手臂,“这岂不是露陷了ot
赵弘殷放开他,重新歪进轮椅里,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许幼安见他装虚弱,不知为何想笑。
赵弘殷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歪着,他带着笑意看向许幼安,“过几日
就是太子的登基大典,到时他就会从东宫搬出去。”
许幼安正色道: “东宫
“要易主了。”赵弘殷定定的看向许幼安,“以后你来就方便许多。”
许幼安不由瞪眼,说正经事怎也不正经
前世许幼安见到赵弘殷时,赵弘殷已是太子。他是不清楚当年赵弘殷是
如何拖着病弱的身子得到储君之位的。
平日里也不见得太子与他有多亲近,难道是因为官家
可自从官家急流勇退,明面上官家对朝廷的影响已经不如之前,太子应
当不会是受官家影响才是。
赵弘殷见他满目疑惑,解释道:“是皇祖父的遗旨。
“先皇
老皇帝对赵弘殷照顾有加许幼安清楚,他一直以为这是隔代亲的缘故。
可插手子辈立储,太不像老皇帝所为。如果他是太子,他都会怀疑那份遗旨
是官氏代表慈仁皇后伪造的。
只是许幼安不知道的,赵弘殷与老皇帝之间还隔着个前太子赵泰岁。若
他知道他也就不会这般吃惊了。
赵弘殷暂时不打算将那些事告知许幼安,倒不是他觉得有藏着掖着的必
要,只是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幼安此时尚且年幼,还未有自保之力,等他
们再强大一些,等他们再强大一些再说吧。
“皇祖父驾崩的第二晚,就有一队人找到我。“赵弘殷岔开话题道,“他
们是皇祖父的暗卫,遵循皇祖父的遗旨日后保护我。
这与之前许幼安的猜测相符,不过他还是想认一认那些人。
赵弘殷提起这事也正有此意。
“苍空。
赵弘殷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跪在了他与许幼安面前。
ot抬脸。”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苍空难得在白日下露出他的长相。
很平凡且不打眼,属于过目就能忘的长相。
“日后有什么事我只会派元宵和苍空来告知你,其他的人所言皆不可信
许幼安几下苍空的样貌,点了下头。
ot此外我还派了三人保护你。“赵弘殷又一挥手,又有三人落下来。
许幼安嘴角有些抽搐,他这房梁上到底是蹲了多少人
还有刚才他与赵弘殷所做的岂不是全落入了这些人的眼中,一想到这里
许幼安就觉得臊得慌。
许幼安认过人后,赵弘殷就让他们退下了。他转目看向许幼安,见他面上薄红,不由笑道:“他们不该看不该听的都不会看不会听。”
“”许幼安看着赵弘殷,“哦。
在这时,许幼安不禁怀疑起他与赵弘殷到底谁的脸更厚一些。
他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烫的脸,心不在焉的想自己好歹也是活二十年的
人,早该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今怎会被赵弘殷给比下去
却不想,皇室中人身旁时常有人服侍。更甚者,连小解都有人把着,这
又算得什么
赵弘殷今日前来的首要目的和次要目的都已完成,眼看天色渐晚也是时
候该回宫中。
走之前他又拉着许幼安亲呢了许久。而许幼安心中惦记着屋中有人一直
有些放不开,让赵弘殷好不尽兴。
上了马车,赵弘殷才低声道: “以后莫再进屋,在外间守着便可。”
风带着虚无缥缈的“是“钻入赵弘殷耳中,他满 意一点头,低声道:“走吧。”
外间元宵一拉缰绳,马匹拉着车得得得的朝着来时的方向去了。
夕阳下,马车的影子渐渐被拉长。
三日后,太子登基大典正式举行,举国上下一片欢庆。太子登基后改国
号为永乐,自此永年一年始。
作者闲话:
第106章皇后生产
太子登基后,颁布了第一道圣旨。不是大赦天下也不是施行什么国政,
而是立储的皇旨。
这道圣旨如巨石投入静如明镜的湖面,激起百丈水住和百里涟漪。
当今陛下正值壮年着实没必要急着立太子,更何况立的还是坐着轮椅参
加登基大典的赵弘殷
那明明是被神医确诊为无法治愈的人,如何能继承大统
金銮殿中,群臣不禁看向新出炉的太子爷。
赵弘殷坐在轮椅中,背脊挺立,除却脸色还有些苍白外精神劲儿看上去
格外不错。即使是如此却也与常人差远了。
赵弘乾立在赵弘殷身旁,咬牙切齿的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ot
赵弘殷看了眼高坐明堂的太子,低笑道:“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的就莫要
痴心安 想。
赵弘乾听着赵弘殷这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