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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既然交由你处理了,朕便不会再插手,朕只是看你十分累的样子,朕心疼你。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把朕的耘儿都给累到了。”栎阳暖晗一本正经的心疼粟耘,粟耘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他嘴上不说,面上不表现出来,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这要怪皇上了,皇上不肯让耘儿休息,要让耘儿管这种事。”粟耘嘟着嘴道,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栎阳暖晗低头在粟耘的嘴巴上轻啄了一口,道:“朕知道你是个闲不住的小家伙,真的让你什么都不管的话,你反而受不了。你会觉得这皇宫太闷了,倒是想着法的出宫去,那朕到哪里去找朕的耘儿啊”
“皇上可是真会说话,给人委派了任务,还说成是为了耘儿好。”粟耘说着,打了个哈欠,栎阳暖晗轻抚着粟耘的背,很快的粟耘便渐渐地睡着了。
栎阳暖晗看着粟耘睡熟,将自己被粟耘枕在身下的手臂抽了出来,然后又给粟耘盖好了被子,这才起身下了龙塌。
他出了寝殿,来到院落里,包宜出现在栎阳暖晗的身后,叩首道:“属下参见皇上。”
“肖竹亭上钩了吗”
“嗯,这两日还没有来传信给属下,不过自从上次粟皇贵妃娘娘易容成属下的样子与他们谈过了之后,那对父女便开始四处活动了。”
“你找几个人,给他活动的那些人一些压力,逼那对父女就范,耘儿近日太累了,这事早些结束吧。”栎阳暖晗说罢转身便回了寝宫。
包宜跪在地上好半晌,平日里皇上可是最沉得住气的,凡事都是不疾不徐的,甚至最喜欢的便是等于上钩的那一刻。
像这样为了鱼儿上钩,还要再撒一把鱼饵的时候,可是从未有过的,今日会这样做,理由竟然是因为觉得粟耘太累了,才想要尽快解决,可想而知粟耘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包宜是知道皇上和粟耘所有的事的,只是那是皇上还只是三皇子,便与粟耘在一起了,今时今日,三皇子变成了皇上,可是对粟耘的一颗心却是始终未变,这实属难得,也着实让人羡
慕。
包宜接挠头,替粟耘和皇上高兴,这几年来粟耘不在皇上身边,皇上过得可是一点儿都不好,现在看到皇上时常露出笑容,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感到开心。
“你小子在这里偷偷的笑什么呢”有人在包宜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感觉到对方熟悉的气息,包宜又惊又喜,道:“奎羽哥,你回来了你失踪了这么久,包宜想死你了。”
“是不是真的啊”奎羽说着故意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包宜被对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着。
“行了,知道你小子不会骗我的,走吧,跟哥哥去喝酒聊聊。”
“好啊”包宜激动得很,嘴角咧开笑。他好久没和奎羽喝酒了,而且皇上交代的事情,他也怕他一个人做不好,有奎羽在什么事都能做得很漂亮。
翌日清晨,粟耘睡得很晚都没起床,栎阳暖晗早朝前交代过奴婢们,粟耘若是不醒,任何人都不许去打扰他。
昨晚耘儿太累了,需要好生的养养,他总是想着要温柔,可是见到耘儿这么可爱,手下就没了轻重。
粟耘是感觉到窗口打进来的光刺目,这才有些睡不着了,眼皮还是很重,梦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做。
有关于过去的,也有现在的,无论是什么时候的,几乎都和栎阳暖晗有关,这家伙果然是霸道,现实中欺压着自己,在梦里也不放过自己。
粟耘自己傻笑了起来,栎阳暖晗就是再本事,也进不了自己的梦啊,说穿了还不是他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有奴婢见粟耘睁开眼睛了,忙上前伺候。
“本宫还懒得起身,再躺一会儿,嫣凝可离开了”粟耘知道嫣凝这会儿肯定不会还在晗祥殿,但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启稟娘娘,嫣姬已经离开了。”
“嗯,宫里可有什么事”粟耘随口一问,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种时候了,嫣凝回去若是找事,说出她没有得到皇宠的事,相信也已经东窗事发了,早就不这么太平了。
看来这个嫣凝也不傻,皇后懂得守口如瓶,她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不知道今晚太后会想要把谁送过来,若是太后不送人过来,不如自己给皇上翻个牌子。
粟耘这样想着,自己倒咯咯地笑了起来,他替皇上翻牌子,再把人凉在一边,这事倒是挺滑稽的。
“你在偷笑什么因为晗哥哥只宠幸了你一人,而且骗了太后说已经宠幸了后宫吗”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带着几分俏皮劲儿,说话的同时,人也已经走进了寝殿内,朝着粟耘所在的龙塌便走了过来。
粟耘微微蹙眉,对于如此亲密的称呼皇上为晗哥哥的女人,他的第一印象可不好,更重要的是,对方竟然无需通稟,直接就进了晗祥殿。
粟耘没理会她,而是对身边的奴婢道:“给本宫更衣。”
“是。”奴婢应了一声,忙去给粟耘拿来了衣裳,粟耘并未真的让奴婢服侍他更衣,而是拿过衣裳快速的穿在了身上。
在那不速之客来到面前之前,粟耘也将身上的衣裳整理完毕。
作者闲话:
第二百四十六章有话快说
来到面前的是个长相清秀的女人,十分年轻,俏丽可人,没有宫里女人的那张世故,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飘然出尘的感觉。
粟耘的心莫名的往下沉了沉,宫里的女人见多了,随意的打发惯了,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可今日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与众不同,这种不同在皇上眼中必定也是特别的吧,而且她可以如此轻易的来到晗祥殿,来到自己面前,未受任何的阻拦,就表示皇上对她确实是很不同的。
心里很不舒服,这样的感觉粟耘之前在假粟耘的身上也尝到过,那是一种难受到让人窒息的不舒服敢,胸口闷闷的,呼吸都感到困难。
只是粟耘面上冷静的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他就只是对面前的女人很冷漠,他接过奴婢递过来的锦帕拭脸,洗漱完毕后便去桌前用早膳。
女人一直在等他开口,可是粟耘始终没与女人开口说一句话。
这女人果然也如同她的外表表现出的那般特别,她竟没有丝毫生气,还来到粟耘的桌前坐了下来,看着桌上准备的食物道:“耘哥哥,我也有些饿了,可否同你一起用膳”
粟耘抬头看向面前这个瞪着大大的澄澈眼睛的清纯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更贴切,她的眼神看起来就像是个不经世事的纯洁的孩子,这些年粟耘见过的人很多,多少能够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他们的心思。
面前这个女孩的感觉很单纯,至少她给粟耘是这样的感觉,要么她是真的简单,要么她就是城府深到连粟耘都看不出。
“我和你并不熟。”粟耘答非所问,是对她的那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