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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粟豁达有些犹豫,“你的身子行吗可别把你累坏了,倒是老太爷那里都要找我算账的。
”
“放心吧,我的身子壮壮的。”粟耘说着拍拍自己的胸脯道。
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翌日清晨,粟耘还在睡着,便感觉到有异样的视线盯着自己,转了个身继续睡,没一会儿就突然睁开了眼睛,猛地转身一看,果然是三皇子。
匆忙起身,给栎阳暖晗恭敬的叩拜下去,“草民见过殿下。”
“起来吧,还没睡醒的话就继续睡好了。”栎阳暖晗的视线从粟耘身上移开,在屋子里四处走走看看。
这还是栎阳暖晗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在粟耘的房里到处瞧,粟耘感觉一阵莫名其妙的同时,也很不自在,换了任何人都会感觉怪异吧。
“殿下有事”粟耘忍不住问。
“没事只是城主之事让我不安,在你这里说不定会感觉安心一些。”栎阳暖晗理所当然的说着,伸手对粟耘示意道:“你继续睡吧。”
哈合着这是明目张胆的来监视自己的嘛,粟耘心里不爽当然也不敢这样说,不过他还真的又倒了下去,准备继续睡的样子。
栎阳暖晗见粟耘又睡下了,蹙眉问:“你身子不舒服”
“没有,只是懒得起身。”粟耘如实道。
栎阳暖晗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眼神盯着粟耘看了好一会儿,“昨夜我想了很多,实在想不透你是如何得到消息的。”
“殿下想听我给你个解释”
“对,随便什么解释,我的确想要个解释。”
“我说了殿下就会信”
“你不说又怎知我会不信呢”
“如果我说我未卜先知,殿下可信”粟耘把被子从头上拉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栎阳暖晗
事实上两人同时都在揣摩着对方的心思,相视的四目中,彼此也都得到了这样的信息。栎阳暖晗阴沉的脸泛出一丝笑容,“你对什么事都未卜先知吗还是只对特别的事如此
”
粟耘仔细的想了一下,从他重生到现在,有多少事变了,有多少事没有变,似乎随着自己不肯再装傻下去,的确有些事改变了,但那是和自己有关的,如果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似乎都没有改变。
“草民不知什么事算是特别的。”粟耘没有说出他知道的最特别的事,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日后将会是咱们乾融国的一国之君,万万人之上
“算了,你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并非不想说,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感觉到会有事发生,然后那件事就发生了,就如此简单而已,或许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所以之前让我那么傻,突然不傻了之后,还赋予了我这样的能力,这或许也是一种补偿吧。”粟耘无奈之下只好这样说,总比对一个人解释自己重生了一次要来得简单吧。
栎阳暖晗用一种微妙而奇特的表情盯着粟耘,粟耘假装没有看到,反正他再说什么对方也不会相信。
作者闲话:
第五章你其实是嫉妒吧
栎阳暖晗终是没再说什么,粟耘知道他不信,可是自己这样说也并非全然的欺骗吧,重生后他知道之前的一切,算是未卜先知吧。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默,但气氛却不似之前那般紧绷,屋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栎阳暖晗突然噗嗤一声笑了,粟耘把脑袋从被子里再度探出来,困惑的看着他。
“今日还有兴趣再到城里逛逛吗”栎阳暖晗的视线落在窗外,“既然有些事不能急,那就只能慢慢等了,不过有些事倒是可以先做点儿什么。”
粟耘笑了,挑眉道:“好啊,正好要给娘操办下个月的庆生宴,有些东西也需要买买,殿下若是高兴,还可以给些建议。”
这话刚一出口,就想到了昨日父亲的交代,让他劝勉三皇子少出门的话,不由地眉心微动了一下,他懂三皇子的心思,不能急的事,是城主的下落,再过一日那人必会回来,而可以先做的事,只的是引诱太子的人动手。
三皇子自然是未死,不然日后怎会登上皇位,只是他这次的事是如何化解的,粟耘却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必然是前世根本就不知此事。
“你脸上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又复杂。”栎阳暖晗意味深长的道。
粟耘嘿嘿一笑,撒娇的口吻道:“殿下,您对我不必如此用心的琢磨吧,我脸上那点小皱纹估计都要被您看出来了。”
栎阳暖晗踩着悠闲的步子,来到粟耘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挑起,仔细瞧着那张看起来还很稚嫩但却十分精致的脸庞,少年的脸缺少棱角,过于艳丽,却毫无脂粉气,再加上粟耘有时的爽气性格,其实是个讨喜的人。
只是在三皇子的眼中,粟耘有些地方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与他此刻的身份性子不相符,总之粟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有皱纹,脸蛋也很嫩。”他说着用手指在粟耘白嫩的小脸上戳了一下。
粟耘莫名的感到那跟手指像是有股力量,被手指戳过的地方热辣辣的,脸不由自主的烧热起来。
栎阳暖晗的手指向下滑去,划过修长的脖子,最后点在粟耘的左胸口跳动的心脏位置,三皇子的脸蕴上了笑,柔和却冰冷,“我仔细的想看清的是这里,不过不太容易看,不像你的那脸那样的一目了然。”
粟耘咧开嘴角笑,门前两排整齐有白皙的牙齿露了出来,右侧里面一些的一颗尖利的小虎牙也活跃的暴露了出来,小模样异样可爱,“想看清并不难。”
“是嘛,你有何高见”
粟耘抓住栎阳暖晗的手,用力的向自己的胸口戳去,“殿下戳进去摸摸,再取出来看看不就行了。”
栎阳暖晗的眼睛瞬间瞪大,粟耘用力的程度让他的指甲已经透过薄薄的一层衣衫刺入他的皮肤里,指甲深深的嵌入其中,似有血流出,他锐利的视线瞄向粟耘的胸口,素色的内衫上隐约透出些颜色。
粟耘面不改色,甚至脸表情都不曾改变,一如既往的俏皮,脸上仍挂着笑,只是他握住栎
阳暖晗的手却更用力的又向里戳去,但这次他却未能成功,三皇子收住了手。
第一次被粟耘得手,是因为栎阳暖晗没有相当看似单薄柔弱的粟耘会做出这种事,第二次自然是不会被他得逞。
甩开粟耘的手,栎阳暖晗扯开粟耘的内衫,果然手指甲戳如的地方流着血,虽然不多,但在那嫩白的肌肤上仍然显得十分刺目。
栎阳暖晗的眼睛深深眯起,危险的气息再度围绕粟耘,栎阳暖晗的手指一下下的戳如粟耘刚刚的伤口处,道:“你已经是我的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让自己伤了,谁弄得都不可以,包括你自己,你最好给我牢记”
粟耘嘿嘿笑得没脸没皮,道:“殿下,这个是你刚才弄伤的,疼呢而且现在也好冷。”配合着自己的话语,他还哆嗦了一下。
栎阳暖晗的深瞳上染上一层怒气,正要再开口说什么,却听到了屋外的脚步声,他低语道:“一柱香后粟府的后面等,粟侍郎必定提醒过你要劝解我不要出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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