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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可能”粟可仁冲口而出,被三皇子冷眸扫上之时立即闭了嘴。
“这哎呀,老臣真的是没有想到呢这原来是殿下送于孙儿的,粟耘何德何能蒙三皇子如此厚爱,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粟远堂一下子笑开了满脸的愁云,他从心里不希望粟耘私自闯了禁地,现在三皇子还了他一个清白,粟远堂倒有几分轻松感了。
栎阳暖晗懒散的扯了下嘴角道:“口说无凭,为了堵住某人的口,粟大人可以翻看一下你手中的书,上面所有的字迹,都是我栎阳暖晗亲手书写。”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粟可仁无法相信三皇子真的会对粟耘如此厚爱,他一把抢过粟远堂手中的书本翻看。
啪地一巴掌,书本掉在了地上,粟可仁的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手指的红痕印在他白嫩的脸颊上。
“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粟远堂气得身体直发抖,他弯腰将书本拾起,双手恭敬的递还给栎阳暖晗,“殿下,老臣冒犯了,还往殿下高抬贵手,不要与老臣计较才好。”他说完,又转向福伯严厉道:“现在就将粟可仁拖下去,关回房里,一月内不得出来,日夜诵读孝经。”
作者闲话:
第三十二章怎么攀上交情的
粟远堂听着三皇子训斥粟耘的话,自己的老脸上火辣辣的没了光,忙上前道:“是老臣年纪大了,也不管个青红皂白的就要动粗,好在殿下来得及时。”
粟耘盯着栎阳暖晗有点儿缓不过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书不是三皇子从润心阁里拿的吗要说他有工夫写个批注什么的是有可能的,整本书都是他亲笔书写,这就像粟可仁说的,是万万不可能的啊”
“小东西发什么呆,咦”栎阳暖晗的手在粟耘的脸上捏了一下,而后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发出一声疑惑。
冰冷的手指捏过脸颊后,又抚摸上了脸颊上的疤痕,粟耘因为刺疼而缩了一下脖子,嘶地轻叫了一声。
“还疼”栎阳暖晗冰冷的手指不放过粟耘脸上的伤,用力的压了一下,厉声道:“为什么不用我给的伤药”
粟远堂看着三皇子对粟耘的态度,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是个怎么回事,这个一向冷漠的三皇子,现在是在关心他的孙儿吗
“耘儿啊,为什么不用殿下赐你的伤药呢”粟远堂跟着追问,想到三皇子这样冷漠的人,给了粟耘药,粟耘若是不知好歹,还不就得罪了三皇子吗
“那个知道是好东西,所以没舍得用”粟耘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深,虚弱的小脸显出几分委屈和不舍。
粟远堂暗暗松了口气,好在粟耘不是弄丢了。
栎阳暖晗似乎嫌粟耘的动作太满,干脆伸手摸上了对方的胸口,从他身上取去自己给的那个小药瓶,打开瓶盖,立即又淡淡的香味飘出来。
“过来”栎阳暖晗命令道,粟耘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三皇子揪住衣领拉过来。
冰凉的手指配着冰凉的药膏抹在粟耘的脸颊上,本是刺痛的地方,因为冰冷的感觉而掩盖了疼痛,倒是变得很舒服,而且三皇子的动作也很轻柔。
栎阳暖晗把用过的药瓶再度扔回给粟耘,“拿去记得傍晚时在涂抹一次。”他说完,转身便往外走。
粟远堂大声道:“恭送三皇子。”
粟耘忙跟着也叫了一声,只是他的底气不足,声音轻了不少。
栎阳暖晗没理会他们,已经步出了房间。
粟远堂看着三皇子离开的背影,跟着送到了门口,又让福伯一直送出去,才转身走回房里,他兴冲冲的来到粟耘床榻边,“耘儿啊,你和殿下是怎么攀上交情的”粟远堂这么多年来,没有见过三皇子和什么人走得如此近过,没想到他对粟耘倒是挺与众不同的。
粟耘茫然的摇头,“孙儿和殿下没有交情。”
粟远堂嘿嘿笑着,道:“这也一定是三皇子交代你的不能告诉任何人是吧没事没事,不说就不说,只要你好,咱们粟府就好,大家都好,你好好的养身子,以后可不要轻易动气,记住什么都没有你的身子重要,知道吗”
粟耘点点头,道:“是,孙儿知道了。”
第三十三章一切的根源
粟可仁的卧房中安静的出奇,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粟家二少爷向来闲不住,总会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玩玩儿,或者干脆的跑出去。
郡主巧冉带着雪凝走进院子里就感觉不太对劲,巧冉的心提了起来,蹙眉道:“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会是偷跑出去了吧。”
“郡主别担心,二少爷应该胆子不会那么大,是老太爷禁足二少爷的,二少爷不敢偷溜出去。”雪凝宽慰郡主。
巧冉的脚步加快,来到门口也没心思敲门,让旁边的守卫直接把门推开了。
屋子里暗沉沉的,巧冉一时无法适应,什么都看不清楚,“可仁,你在吗可仁”
屋子里没有声音,听到巧冉的声音也没有应答,主仆俩摸索着往里走,突然巧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人往前冲,好在雪凝用力的拉住她扶好,巧冉才没有摔倒。
“天呐,可仁,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想吓死娘啊”巧冉气愤的正想回头去看什么东西绊了她,就发现是粟可仁坐在地上伸着脚,正是他的脚绊得巧冉险些跌倒。
粟可仁茫然的抬头看了巧冉她们一眼,又垂下了头,然而他飞快的又把头抬了起来,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一下子抱住了巧冉的大腿。
巧冉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蹲下身子把粟可仁拉起来,“怎么男子汉受了委屈就这样无精打采了”
粟可仁没回答,只是没什么精神的点了点头。
巧冉让雪凝在屋外等着她,她自己则留在了儿子的房里,想要和儿子好好的聊聊。
经过粟可仁这样一闹,三皇子这样一关心,粟耘在粟府的地位是节节攀升,粟远堂和粟豁达对他是愈发的关心了。
郡主巧冉一直忍着,粟可心被禁足之时,她看粟豁达的态度坚决,拿粟远堂当挡箭牌,说禁足是粟老太爷的意思,不能轻易违背。
巧冉心里不爽,和粟豁达冷战了几日,粟豁达一反往日的常态,竟然没有来讨好郡主。
巧冉始终忍住心里的这把火,她在粟府还从未过得如此窝囊过,结果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连粟可仁也被禁足了,甚至比粟可心禁足的时日还要多上一倍,要知道平日里粟远堂是最疼粟可仁的了。
现在一切的根源都是粟耘,因为粟耘莫名其妙的变了,抢走了巧冉他们母子的所有,巧冉从粟可仁房里出来所想的便是这个。
作者闲话:
第三十四章郡主很生气
巧冉从粟可仁的房里出来,就一直闷闷不乐,雪凝看得出郡主的心情不好,也猜想得到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