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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起码,他要是在城西给商贾之女教点披着理财皮实际是数学的姿势,还是没问题的。
私底下那群商贾的女儿们跟老张在密室玩“密室の教学avi”,别人也管不着,要喷也得先喷皇帝皇后那两公母。
定下了场地,剩下的就是安排课程和时间,然后还是学员名单和数量。至于李蔻这个婶娘,只要诚意到位,一切都好说。
就算没诚意,以李蔻和张叔叔之间的如胶似漆,怎会不知道老张在河北道挖了多少坑冲这个,那也得贤侄挂在嘴上。
而且老张早就跟婶娘有默契,只要事关皇族或者她弟弟弟媳妇,能往她身上揽就往她身上揽。
这件事情定下来之后,张德这便回到城西府上,找到了几个小娘,还有一只绿茶婊和心机婊,跟她们说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郑琬的爸爸到底也是做过官有爵位的,加上在河北道跟着老张耳濡目染,见惯了各种下黑手挖坑害人,顿时凭借经验,立刻悟了过来。
便对张德道:“此事郎君是要做的妥帖漂亮,日后更要宣扬一番”
她本来只是想要炫耀一下智力,也是跟张德邀宠卖萌,哪里晓得她这点伎俩,在整个屋子里,估计也就在那里吃着开心果的阿奴没看懂。
“这等事体,不是摆明的么”武二娘叉着腰,眉头微皱,然后看着工科狗,“操之哥哥的顾虑,妾明白了。此事妥帖,乃太子的功劳;此事拖拉不成,宫女不能成事,便又是操之哥哥的罪过。”
她沉吟了一番,猛地转头,击掌笑道:“倒也容易,操之哥哥只管将这等差事托付给我。妾借婶婶名头一用,管教那些宫中女子服服帖帖,任你榆木脑袋,也得给我开花结果”
等会等会等会等会谁是婶婶谁是你婶婶你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胡说八道么
老张正要严肃地批评,却见武顺柔声道:“媚娘切勿再行添乱,兄长自有难处,我等听命做事,能帮衬一二便是。自行其是,出了祸事,只怕不能收拾。”
“怕什么有琅琊公主殿下的威名,以军法行事。我等不如孙武子,然陛下远胜吴王,哪有不成事的道理”
梁丰县男一听:嘿,小妞说的不错哦,不愧是女王陛下,就是有见地。
然后张德就假模假样正色道:“嗳,顺娘不必呵斥媚娘,她说的对,很有见地。此事我同婶婶商议一番,定下章程,你们只管去做,若有事端,自有我来承担。”
定下了基调,自然就好说了。然后武家姐妹就连说操之哥哥好威猛好霸气,一定要给皇帝家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老张乐呵呵地屁颠屁颠回房休息,走半路上一琢磨:“妈的不对啊,这事儿要是成了,我特么不是还要感谢武家小妞献策之功定策之举。可这事儿要是不成,这特么不是我一个人背锅吗横竖她们都是旱涝保丰收啊。”
一想到武二娘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工科狗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二十一章 不死心
琅琊公主府,张德捎带了东北特产,又弄了两大车的干货。公主府家令一看是梁丰县男,脸上都笑开了花。
“郎君来得正是巧,殿下做了一些糕饼,正逗弄小郎呢。”
“有劳了。”
对大多数贵族门人来说,张德的风度绝对谈不上何等的雅致,更不要说什么礼数周全。但是这平易近人,当真是能感觉到。
公主家令亲自送他入了中庭,这才退回去指点仆役忙碌。
外头大车上,瓶瓶罐罐装的是泡菜。大玻璃坛子中,泡着许多河套蔓菁,也就是圆头萝卜。这些个萝卜有切片的也有不切片的,用来下饭,极为开胃。
自来长安,八年来张德每年都要储备一些。
泡菜水虽然致癌,但这年头致癌也必须得富贵人家啊。
“都小心点,操之公的心意,好好地放着。殿下最喜这口味,打翻了一坛,要你们狗命”
“是是是,老姑姑放心,一万个小心。”
仆役们都是端着小心揣着细心,这才把两大车的干货卸了。
还有七八支品相不错的人参,直接送到了厨房。每个月琅琊公主都要炖一支,老母鸡在南山场地养了万把只,除了自家吃,这靠近太极宫的几个坊间,也多是想要沾沾光的贵族。
到了大厅,李蔻正在那里喂着儿子,见张德来了,随手指了张椅子:“大郎坐吧。”
“谢婶婶。”
等李蔻喂妥当了,张德才起身道,“婶婶,宫里有些差事,我想借用一下公主府的东厢。”
“弟妹当真是”
琅琊公主一声叹息,却是看着张德又道,“你叔父这阵子来信,怕又是建立了功业。河北道的事体,予也知晓了一些。大郎,你辛苦了。”
“多是小事,不值当。”张德微微欠身,“叔父征辽方显英雄本色,侄儿这等手段,不过是锦上添花。”
“汝又为官,当在仕途上发力。”
李蔻一脸肃然,“只有权势在手,方能振作家门。”
然而老张的目标,振作家门什么的,不过是顺带,真正想要的,是小霸王学习机。只有小霸王学习机,才是伟大的理想啊。
回想当年,小霸王学习机是用来学习的
“婶婶提点,铭记在心。”
“你府上的几个女郎,我也是见过的。”
又给半大不小的儿子塞了一口软酥饼,她一边喂一边道,“那武大娘,眉目之间,怕是要勾引你。”
“婶婶放心就是,侄儿明白的。”
“嗯,予一向放心,汝有鬼才。”
言罢,琅琊公主才抱怨起来,“宫中那般利市,偏还来祸害你。唉,也是树大招风,你叔父未曾名动京城之时,倒也太平。现如今,都是热捧一番,恨不得吃住在邹国公府上。只我这门槛,每个月都要换上两回。”
所谓踏破门槛,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婶婶这个烦恼倒是个喜庆的烦恼。”
“嘴甜”
李蔻瞪了他一眼,然后看了一眼西边,“宫里的意思,予问过太皇,大约是内帑改制的事体。此事予也不懂,多半是要你劳力。不过此事拒绝不得,太皇告知了跟脚,只怕若是拒绝,恐引忿怒。”
这忿怒,自然就是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的。
李董这是逼人就范,为的还是“家天下”。
当然李董对自身实力的认识还是很清醒的。自古以来,帝王和贵族就是瓜分土地人口来确定名分。
讲白了,帝王和贵族之间,也是一场合作,一场交易。
只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口号喊的这么响,哪个皇帝不想做“”只是无能为力罢了。
李董认清了这一点,所以在看到全新的,可以碾压那些老大贵族的手段之时,就琢磨着成为全新利益链中的霸主。
如果说大唐朝廷看皇帝,那么市场经济看资本
李世民不懂市场也不懂资本,但他懂权力。
梁丰县男这条江南土狗搞出来的这么多动静,很多东西他完全不理解,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甭管多大的规模,拥有最大资本的集团是皇族,这就足够了。
就好比,张德张操之弄了个春秋战国一般的市场出来,李董就必须是这个市场中的秦晋齐楚,不能是别的土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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