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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我我怕。”
“怕什么”
“怕你吃了我额不是,是,是,怕怕”邱暮雨越说声音越小,而且头越来越低,施锦程借着屋里微弱的光,看见暮雨的肤色越来越红。哎,好想吃了,可惜不是时候。
施锦程强压身体的燥热,“睡吧,今天走山路应该累坏了。”施锦程抬起手,安抚地揉了揉暮雨的脑袋,就像揉着小狗一样,满满的宠溺。
今天的施锦程跟以往都不一样,他让暮雨枕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暮雨后背轻拍着,很有耐心地一下一下。暮雨以为自己会紧张地睡不着,但是不多时,竟然就睡沉了。
施锦程静静地欣赏着媳妇儿的睡眼,恬静美好得太不像话,就好像是盛夏的湖泊,唯美静谧给人无限瞎想,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激起阵阵涟漪。
这一夜,真正没有睡意的是施锦程,他贪婪地享受着凝视少年时的那种舒适感,恨不能让夜一直这么延续下去。所以直到次日暮雨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就对上了自家老爷的眸子,温柔如水的一双眸子。
可能是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迷迷糊糊如暮雨,看见施锦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淡淡一笑,然后还像只小乖猫一样蹭了蹭施锦程的那只早已经被他压得没有知觉的胳膊。
原本这一夜男人忍得够辛苦了,结果被这样的一个动作彻底给弄的火烧燎原。施锦程面部一僵,他感受到自己身体某处瞬间的变化,手立即握拳,青筋暴跳,牙齿紧咬。
暮雨冲着施锦程眨眨眼,然后一点一点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这小子总算是清醒了。他猛然坐了起来,“老爷对不起,您您的胳膊还好吗”
施锦程缓缓坐起身,支起来一条腿,把胳膊搭在膝盖上,微侧着脸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对看着暮雨,“你睡觉倒是老实,都不翻身。”
“”暮雨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大妙,赶忙跪坐着,小鸟依人地伸手给施锦程按摩胳膊。说实话,施锦程的那条胳膊是真的麻了。
“老爷,您起来了吗”门外传来的是施乙的声音,施锦程心里有数,应该是事情有眉目了。
“进来吧。”
随后,下人们端着盆,拿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打头的是施乙。
“事情办妥了”
“回老爷,办妥了。”
“好,早饭后,让大伙都去正堂吧。”
“是,老爷。”
“小爹爹”夏儿和冬儿一到正堂,夏儿就挣脱了哥哥的小手,直接朝着暮雨扑了过去,暮雨弯腰接住了小丫头。
“小爹爹,下次你再出去玩,要带着夏儿。”夏儿还在为昨天没有能得到老祖宗允许出去的事情而别扭着。
暮雨笑着揉了揉夏儿的头,答应着。夏儿就喜欢暮雨宠着她的温和模样,胖乎乎地小胳膊紧紧圈着暮雨的脖子,好像这样仍旧不能表现出她和暮雨的亲昵,于是想也不想地在暮雨的脸颊上“吧唧”一口,盖了个章。暮雨肌肤滑嫩,体味儿还略带着香气,夏儿亲了这一口,觉得舒服极了,正当她要亲第二口的时候,忽然四肢腾空失去重心,在空中晕头转向地转了一圈之后,落入的乳娘的怀里。
恩什么情况自己不是在小爹爹地怀里咩小姑娘扭头看向暮雨的时候,只看见了自家老爹的宽阔挺拔的后背,小爹爹完全被遮掩了个严严实实。夏儿在乳娘怀里扭啊扭的,各种切换角度想要看看小爹爹,但是不知道为啥,自己老爹的后背好像长了眼睛,总是很巧妙地挡住了夏儿的视线。冬儿在一边捂脸,真是被自己的妹妹蠢哭了。难道她还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已经被老爹视为重点防护对象了吗哎教育妹妹表触父亲霉头这件事,真是任重而道远。小小冬儿在一边老气横秋地叹着气摇着头。
“咳咳,那个,锦城啊,你让大伙都到这来,可是那件事查出什么眉目了”施天罡实在看不下去自己那个自幼就老成的孙子,忽然在26岁的时候开始跟他的重孙女一争高低,于是赶紧打断这么匪夷所思的画面,还是说正事吧。
“是的。”施锦程转身,对着坐在高位上的老祖宗正色道。然后又扫了一圈屋里的诸位,“事情施乙已经查明,此事往小了说是家事,往大了说,国法尚可治罪。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若是做了错事的人现在自己站出来认错。看在昔日情分上,我自会从轻发落。”
施锦程说完,再观诸位夫人,一个个正襟危坐,均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施锦程也不再多说什么,机会他不是没有给,但是那人既然不领情,就让她自己撞南墙去吧。
正文 55对峙
施锦程坐在了高位的另一把太师椅上,暮雨则被施锦程强行拉着坐在了他旁边,那是他事先让人把椅子搬到那个位置的。登时,这位五夫人的风头可是远远甩开另外三个女人好几条街。
“说罢。”施锦程一边端起茶盏,一边吩咐道。
“是,老爷。”施乙对着施锦程行礼躬身,接着道:“城南云庄有个杂役叫李六,祭祖的前一晚突然死了。”
一说李六死了,李环的脸色煞白,“什么确定是李六吗怎么死的”
“哟,四妹怎么这么激动”江氏投去的锐利的目光。
马氏也把头看向了李环,眼神里颇带了些审视的意思,但到底没有说话,只是用帕子按了下鼻头。
“接着说。”施锦程放下茶盏,抬头看向四夫人李环,吓得李氏一个哆嗦,不做声了。
“这李六是四夫人的远房亲戚,曾因偷盗入狱,被家里人使了银钱疏通了关系后放了出来,年前的时候来到京中投奔四夫人,便被安置在了云庄做杂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氏忽然吼道,就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我表哥之前是被冤枉的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不过是安排个杂役的活给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总管,人死了还要这般遭白他,呜呜呜我知道,你们就是瞧不起我,看我出身微贱,就这么拿捏我呜呜呜。”
施乙青筋暴跳,她当年还不是施家奶奶的时候,施乙就跟在施锦程身边了,怎么就没发现她秉性这么恶劣呢
“闭嘴。”施锦程冷冷地冲着李氏丢出了这两个字,李氏闻言一个冷战,慌忙收了声。
“小的在查到这件事的时候,人已经埋了。小的便请了人找到了尸身验了验,发现李六是被人毒杀的。小的又差人到李六的住处搜了一番,在床下的一块青石砖底下搜出来一个盒子,里面装了一百两纹银和二百两银票,均是出自我们施家票号。”
“知人知面不知心,妹妹素日嚣张跋扈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