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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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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良!

他仰头大啸,啸声仿佛都要刺透乌云。

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响彻天际。

他弄丢了陈家良,他弄丢了最在意的一个人......

最后的会心一击让梁佑年却冷冷地笑了。

他知道这是击垮陆景鸣的最后一根稻草。

往往这种冷血的人,心底总有一块最柔软的地方,一般人摸不着,可要是捏住了,绝对能让他死过去、生过来。

就在他满满自信,以为自己即将得到能量点、准备回家的时候,却忽然被告知,系统突然克扣95%的返点。

卧槽怎么回事?难道是没虐到?不可能啊,我亲眼看他那么痛苦......

梁佑年傻眼了。

为了确定,他甚至还在这个世界多停留了几天,确定陆景鸣真的生不如死后才放了心,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头脑发涨地问葫芦娃。

葫芦娃同样一脸懵逼,爷爷,我查一下......卧槽!

什么?快说!

这个世界的本体,也就是陈家良,他后悔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陈家良看到陆景鸣这么痛苦,他动摇了,后悔了!他又眼巴巴地跑回去了......

还有这种操作?!

梁佑年恨不能把陈家良抓过来,把脑子剖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怎么别人虐你千百遍,你待别人如初恋?!

这是贱上瘾了吧?!

这虐自己也就算了,可是同事、父母、家人,都被虐成那样,这个陈家良难道就没有一丝触动吗?难道看到陆景鸣生不如死了就可以把从前的一切伤害都抹灭吗?!

轻轻一句话就哄回去了,真是让梁佑年气得可以。

因为之前汽车爆炸那段是他演的戏,实际上陈家良还好好的在一边,本以为这样可以既保护了陈家良,又虐到了陆景鸣,谁知道却是让贱受的圣父形象更为光辉!

这被人狠狠耍过的感觉让梁佑年很不爽。

从来只有他玩别人,还没有别人玩他的。

做了这么多替贱受打抱不平的事情,最后却是被亲手解救的贱受摆了一道,这个坎让他怎么都过不去。

于是梁佑年怒了......

结果就是,他化作了陈家良父母还有弟弟的形象,统统其他梦里索命......

这下好了,本来陪伴在陆景鸣身边,稍有起色的陈家良又彻底崩溃了.......

两个人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虽然这样能量点是不可能回来的,但是这样让梁佑年心里爽了不少。

于是大刀阔斧操作一番,摆道回府。

***

家里的男人正在做着菜,顺手把投影仪关了。

梁佑年平时活动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连一点的空间都没有。

包括梁佑年以为的那些艳遇,那些莫名其妙的误会,甚至是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全都是他制造出来的。

因为毕竟,两个人老夫老妻,如果平淡如水下去,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而他是绝对不允许梁佑年离开他身边的。

一向温和稳重的黑眸,头一次出现了阴森冰冷的控制欲。

梁佑年回到家中就吃饭,中途,他盯着尧柏看。

那张成熟优雅的俊脸,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假得很。

他上前扯了扯男人的脸,都说没人见过维|稳使的真面目,我们这都多久了,给我看看呗。

尧柏包容地随他捏,顺便塞了个肉丸子到他嘴里。

你不会想看的。

我想看。

好。男人的眸子动了动,终究是宠溺地笑了,闭上眼。

他一直有自己的分寸。

对于梁佑年,他从来是宠爱大过于其他的,也从不乱答应什么,只要他说到了,那就绝对会做到。

甚至梁佑年觉得,哪怕就是他做错了事,对方也是会毫不犹豫地惩戒自己的。

但是比如现在,梁佑年却是觉得,对方只是借着宠爱的由头困住了自己。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牢牢控制着,只要稍微偏离了轨道,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来。

仿佛有个圈,圈住了他,只要没出那个圈,随便他梁佑年怎么着都行,可一旦除了那个圈,对不起,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说是爱他,梁佑年并不觉得。

所以,梁佑年经常在限度内给尧柏找点麻烦。

这东西机灵得很,总是游走在界线边缘,但同时又抓不住把柄,稍有过界就立马缩回来,让你惩罚他都找不到理由。

比如这次的这个要求。

说过分,可以很过分,但是说不过分,还真不过分。

一阵漫步边际的黑雾突然弥漫起来,等梁佑年睁开眼睛之后,等待他的竟然是......

***

三天后,从床上下不来的梁佑年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尧柏笑眯眯的问他,还要看吗的时候,他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他靠在床头看着尧柏穿衣服,等他穿好了,再把手伸出去,让对方帮自己穿。

穿哪件?

绿色的。

尧柏给他把衣服套上,把人拉到自己肩上趴下,然后又给他套裤子。

梁佑年瞪他,拿手去挠他的脸。

尧柏抓住他的手扔开,吻了下他的眼睛,忍耐地说: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维|稳使长什么样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梁佑年烦躁,推开尧柏的脸。

见对方真的没兴趣,尧柏也懒得再说,只是拍拍他的屁股,少给我惹事,不然我有的是法子罚你。

梁佑年回头比了一中指,然后哼哼唧唧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你罚我,罚死我最好,不然我也有法子对付你。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睛亮晶晶,他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尧柏,你猜,我的衣服是什么颜色?

你、敢!

尧柏懒得跟他计较。

这人纯粹就是为了口头之快,也不知道说过、做过多少蠢事了,他不介意再多几个。

但他还是托着梁佑年的下巴,狠狠咬了几口嘴巴,之后慢吞吞地说,你有那个本事再说吧。

你瞧不起我?

哪里敢。

你那语气分明是瞧不起!

哦?是吗。

哼!

还能怎么办?梁佑年又翻不出个花儿来。只能跟这个死不正经的维|稳使,继续这么没羞没臊地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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