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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宇宙外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妖兽怎么闯进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不过,这些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妖兽被改名了,从这天起,一夜之间,所有修士都开始叫妖兽为异兽一一从异界而来的不能变身为人的兽。
消息虽看似无意,对修士却意义重大。
敌人的来源不明不白,总是难以叫人心安。敌人的出处知道了,就能更加同仇敌忾的争斗了。
这是一个原则问题,不能也许、可能、大概,必须让修士们打的明明白白,死的清清楚楚
太乙门驻地一房内,羸尚宫靠着窗棂无奈的看着某人大刺刺的坐在自己屋子里的主座上。
“你那师祖已经被妖兽融合了,死的不能再死,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羸尚宫的语气颇为无奈。
李默涵拉下脸:“你以为我缠着你是求你这事,那人的生死自有我处理。不过,那人并没
有彻底死去,他虽没有了意识,但灵魂仍旧存在。我要他魂飞魄散才肯罢休,否则
”
羸尚宫真的无语了:“你究竟因为什么缠着他不放,灵魂被控制了但八劫散仙检查时并
没有发现。若是真有问题,现在仙人也下界了,完全可以请求仙人帮忙。有什么你就说出来,难道太乙门还处理不了一个小小的散仙留下的问题”
李默涵动动嘴,脸色阴沉起来。
半响,李默涵终于还是开口说出来了:“我十岁那年得到蓝翼的点拨,不仅报仇雪恨、夺
回家产,更是有余钱上学堂。后来,在学堂的藏书中,我无意中发现了一本个人游历似的闲书。从中,我看到了一些修真方面的知识。我凭着仅有的知识硬是成功修炼到了筑基期,只是后来因为没有更多的讲解,我直到三十多岁仍是不得寸进。”
“转机来了,一日,一散修来到我们那里,并且发现了我。本来,母亲去世后我一直孤家寡人,听到他说收我为徒后就同意跟着他修行。一切都很好,当时,我猜测蓝翼应该也是修真者,本来准备修真有成后去找他。”
“只是,老贼的徒子徒孙们找来了。他们与师父有仇,由于人多势众,师父不敌死去。而我被他们抓去,成为了他们的玩物。”听到玩物二字,羸尚宫终于忍不住面露不忍之色,心里感叹,一个坏人的背后往往有着更多坏人的影子。
“直到有一天,那老贼发现了我。看我的眼神仍旧桀骜不驯,老贼的变态心理膨胀了。他将我带到他的身边,成为了他一个人的玩物。慢慢的,我知道只有低眉顺眼才能得到解脱,就越来越顺从他,表示臣服。他果然对我无意了,之后,我慢慢掌控一些权力,得到了老贼的一丝信任。”
“不过,老贼并没有彻底对我放心。他在我的灵魂中种植了一颗种子,随时都能引爆,从而掌控我的生命。只是,老贼没想到我竟有师父的一件奇物,它隔绝了种子,使得它的引爆作用失效。但并不能彻底去除掉它。”
第233章战与防
“所以”李默涵淡淡的看着羸尚宫,神色并没有因为回忆不好的事而带上愤
怒仇恨。
羸尚宫接口道:“所以,怒爵真人的灵魂一日不散,你还是要受制于他。隐患不除,你一日不罢休。”
李默涵冷笑的点头:“老贼必须死,而且必须彻底消失于天地”
二人沉默以对。
羸尚宫因此反而对李默涵的印象好了起来。原来,这人并不是无故伤人的人,只是有很多无奈。
所以羸尚宫深深的看了一眼李默涵之后,只是说道:“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不需要说多少安慰的话,修士的悲伤只需要自己消化就好。
很多事,猜的出开始却猜不出结局。有谁想到,蓝翼的一些话使得李默涵的人生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使他不经意间走入修真的世界,使他认识到他那个师父,使他走到邪修的圈子里。
这一连串的事,只要其中少一个环节,就什么都不会存在。而天意,就是将所有的环节变得理所当然。所以,天意难违。不是说天意不能改变,而是你不知道怎么从身边一切理所应当的事件中,找出应该改变的部分。
先不说李默涵的事对羸尚宫造成了多大的震动,又会给以后的发展起到什么推动或阻碍作用。单说议会,迎来了仙人第一次参与的会议。
而这次会议,又会给修真界带来多大的变化。这一切,尽在十五个仙人的掌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都有自己的观点。所以,会议中发生矛盾是理所应当的。而其中,尤以皇极宫的皇拥天和太乙门、青莲殿、剑缘宗的冲突为重。
皇极宫一方认为快速出击,不能再让异兽继续增加下去了。
而太乙门他们,则认为应该积蓄自己的力量,等待异兽开始攻击后再反击。
表面看,皇极宫的观点挺正确,事实上,异兽军团已经不是现在的修真界能一举击溃的了
早在异兽从黑窟那头出来大举进犯,而修真界却没有将它们打回老窝的时候,一切就都迟了。只要不能将异兽赶回去,即使一直打着,异兽还是能不断的涌出来。
所以,不管是战还是不战,大家要面临的都是绵绵不绝的异兽。
这些并不是很深层次的东西,只要仔细想想,都能想得通。所以,二者的矛盾,其实是上界矛盾的延续,也是争权夺利的开端。
对此时的情况,雾极散仙早有预料。仙人们不用说话,只要在那里一坐,所有的议员都不敢随意吱声了,而能说上话的只有背后有仙人的议员。
同样,雾极散仙自己也不再拥有对议会的掌控权,只能凑人数似的干坐着。
这就是仙人的权威,什么都不用说,甚至不用主动夺权,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到手了。因此,不管是其他小势力或散修,还是太乙门等大门派,从心里说,没有谁愿意仙界来人的。
“无论如何,不能再拖了,我们必须战。”皇拥天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神色严肃,面容冷酷,看向其他修士的眼神隐含不屑,看其他仙人的时候却多了几分忌惮。
金楼御百无聊赖的斜靠在椅子上,无聊的摆动着手里的箫,时不时的转几圈,摩挲一阵,就是不肯正眼看皇拥天。
皇拥天心里愤恨,却不得不忍着。说到底,太乙门他惹不起。因此,面上隐现扭曲。
宫装美女睁大看好戏的眼,兴致很高,但对于议会具体谈些什么并不在意,只是咕噜噜的转着眼珠这儿瞅瞅,那儿看看,与自己的打扮一点都不符。
剑缘宗的黑衣男子双手抱剑,交叉在胸前,冷笑的看着皇拥天的独角戏。青莲殿的灰衣男子面带无奈之色,却没有插入进去。阵天宗的仙人老者毒蛇般的眼四处游弋,像是正在寻找猎物。魔修那边的三个魔仙更甚,兀自围在一起不知悄悄讨论什么,时不常的看修道这边一眼,那兴味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