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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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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沉默了几秒钟,那个被称为冠奇的男人轻蔑道:“这不关你的事,这趟浑水你别来淌。”

“你他妈的就给我死了那条心吧,这都二十来年了,你们终归是有缘无分份。”劝人的男人很急躁,口气听着也不怎么和善。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虎子。”叮的一声,秉柒凛知道那是打火机的声音,很快的,他周围的空气又飘散出一道道烟草的香气。

“勾引二嫂江湖大忌,冠奇你别他妈给我丢脸。”虎子的口气很急:“这事大坤他不知道,我替你兜着呢,放了这小子,我保证今天的事他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又是短暂的沉默,沉默之后那个被称为冠奇的男人忽然哀伤的低语:“他不见我”

又沉默了,还在秉柒凛的心思百转千回之时,冠奇发狂的嘶吼突兀炸响,惊得他与其他人心里一忽悠:“他不见我,他不见我,他不见我虎子,你到底名不明白我本来已经死了心的,把他当兄弟当二嫂,可他躲着我避着我,甚至举家搬到了这里,你要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只是远远的看着都不行,我怎么能受得了”

“你绑他儿子来的目的难道不是”虎子当然理解冠奇,人一认了死理儿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他们都老了,几十年就这么过去,只是不曾想着冠奇这家伙的心里始终都装着当年的币姐,他以为他绑江潮的儿子来是想报复。

“那是他的种,他的宝贝他的命根,我恨不得和他一块捧在掌心含在嘴里头,我怎么舍得碰那孩子一根指头我是想逼他出来见我一面。”当年那个豁牙露齿整天扯着江潮袖口喊咪咪的鱼娃娃已经这么大了,呵呵,当年那么一丁点的时候他还抱过他呢

“你这是把他越推越远,阿海和你我大坤那是年轻那会儿一块刀口舔血醉生梦死拙过来的,那是交过命的,当年那是咋回事你心里头清楚,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犟呢,咬着屎橛子麻花都不换,币姐他心里头有你吗装得下你吗几十年都熬过来了,你他妈的就不能硬气点熬到死”虎子显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红着眼咬牙切齿。

“人我也抓来了,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虎子就这一次,我必须见他,是兄弟今天这事儿你就当没看见,事后我自会给你和大坤个交代。”

“唉”无可奈何的哀叹之后,秉柒凛听到的是皮鞋撞击水泥地面时所发出的哒哒声,他知道,那个叫虎子的男人妥协了,默认了那个叫冠奇的男人。

后来陆陆续续的人都出去了,空旷的工厂突然安静下来,死气沉沉的好像一座乱坟岗,到处都透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秉柒凛觉得这些人已经把他遗忘了有一个世纪之久,终于有人走进来把他拎出去,脚下的步子有些踉跄,他不知道这些人要把他带到哪里去,是江叔来了吗

眼不能看口不能说,可耳朵却听得见,是江叔的声音,没有错,他听见了。

“孩子在哪”迫切的口吻,鄙夷的腔调,江潮收到了冠奇的彩信,仅存的那点手足情谊也就这么被冠奇崩断了。

“我们这么久没有见,何必一来就黑着脸来,我们边吃边叙旧。”这是冠奇的声音,秉柒凛想要挣扎,许是被押解他的小弟看出了苗头来,两个男人七手八脚的就把他推上了一辆车,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他会被带到哪里去。

男人心里头心急如焚,不,他不能就这么被无声无息的带走,他还有话要对江叔说,他要提醒江叔曹静那个女人的疯狂,完全没有方向感,可男人还是大力的撞开一个人仅凭直觉的朝前奔出去。

噗通一声,秉柒凛的身子被刚刚拐进的一辆轿车给撞飞出去,追他的撞他的人着实一愣,大老大说要把这小子转移可没说整死喽。

汪汪汪几声犬吠,几个小喽罗还什么都没有看清楚呢,就觉着眼前生风,一道黑影从角落里突兀窜出,轻巧的落地之时,蒙在男人眼睛上的黑布已经被抓了下去,更见鬼的是那狗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的一把匕首丢在了男人的面前,然后凶狠狠的守在秉柒凛的身前龇牙瞪视着几个小喽罗,给秉柒凛自行割断麻绳的时间,谁要是赶上它就用它锋利的牙齿撕烂谁。

几个小喽罗哪敢动枪那不是要把大老大惊到说到底都是他们办事不力,连个被束缚住的人都看不好不如回家吃屎去,一个个急的满脑袋是汗,转磨磨的想着怎么能突破大黑狗那条防线把秉柒凛桎梏住。

说时迟那时快,秉柒凛也没有闲着,他的眼睛才一能瞧见事物,就连忙吃力地抓起冰淇淋丢给他的匕首切割起来,然后往一侧的翻斗车后退,小半截身子有些不听使唤,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车撞了那么一下子给撞的,两头额角洇着汗,浸湿了男人的大鬓角,在地上滚的有些灰头土脸,微卷的半长发上还沾着几根枯树枝和零碎的木屑,没了风度有些狼狈。

“嘶”咬着布团,秉柒凛倒抽一口气,疼,真疼手哆嗦了一下,一个失准他一刀割在了自己的腕子上,可男人忍着痛楚继续狠命的拉割着束缚他双手的麻绳,这不是在演戏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容不得他娇贵,横七八竖的给自己的手腕子来几道总比被再次捉住来的好。

血液殷红毛孔渗出肌肤的感觉是微妙的,男人的剑眉纠结着拢在一起,双肩因被反剪的双手割绳子的小动作而上下耸动着,衣服下的两道肩胛骨张开缓慢起伏,很颓废很诱人

“我已经放了那孩子”冠奇用狼样的目光直视眼前的男人,嘴里像似在品味江潮腋下的肋骨,砸吧砸吧着含着猪排直舔唇。

“是吗”不卑不亢,一筷未动的江潮冷冷冰冰。

“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噗被唆啰干净的净骨从冠奇的口中吐出去,男人一点也不绅士,身上还积着年轻那会儿的匪气。

“我给不起。”目不转睛,一双猫眼没有温度。

“你的头发真长”冠奇的眼窝里续着火焰,眯眼瞧着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的江潮唆了一口烟,很不正经。

“继续”对面的冠奇变了,他也变了,是呀,几十年了能没有一点变化吗这种戏虐的口吻江潮已经十几年没有听到过了,回避冠奇的情意只是其一,不想看见他是因为只要瞧着这些当年与大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就会想起曾经那么不堪的自己。

说吧,你还能说出怎样不堪的话来来勾起我深埋心底的肮脏冠奇你看着我痛你就畅快了吧

“你的眼睛咋那么好看呢”男人说着微微红脸,他喜欢币姐,年轻那会儿就喜欢,几十年来怎么都忘不掉反倒越来越记挂着。

“你看你一点都没有老,呵呵,哪像我还是大老粗一个。”殷勤的给币姐往碗里头夹了一筷子的菜,冠奇显得很雀跃。

“你想我吗”深深的望向江潮,很期待又害怕江潮会说出令他伤心的话语来。

“想”笑了,币姐笑了:“想,大海你我兄弟一场,多年未见自然想的。”这是嘲笑,满是鄙视,冠奇听得出看得见。

“我知道你离不开阿海,我,我们就像现在这样的成不成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这件事。”

冠奇不停的在说,在说他对币姐的爱慕和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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