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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做着思想斗争的时候,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江小鱼已经来到了近前,他的唇角噙着着迷的笑意,眼中也透着着迷的神色,他伸出手首先把男人整齐别在裤腰内的法兰绒衬衫拽了出去,之后他卸掉男人领子上的领扣装饰又顺手给男人解开两颗衬衫的扣子,故意要男人隐藏在衬衫下的诱人锁骨若隐若现。
抽出那条酒红色的丝帕,又伸手带着宠溺的揉了揉男人微卷的半长黑发,这才笑着说:“放松的地方随意便好,你这样才更有感觉。”
然后,江小鱼愣是把他那件看起来相当花哨属于开放男人才会穿的宝石蓝色的大翻羊毛卷子的外套穿在了男人的身上,而他则抢下男人那件名贵的西服外套穿在身上。
衣服这东西不同的搭配穿出来会呈现意想不到的效果,开放的男人,一般都很注重服装的颜色,可谓ot越穿越艳丽ot。
江小鱼就是个开放的男人,正如了网上所说,他喜欢花t 恤,特别是那种全部是大色块、大图案的t恤。
那种有扩张意味的大色块、大图案,倍添男士的潇洒与豪爽,所以开放的男人爱着牛仔裤,甚至故意在牛仔裤上弄几个破洞,爱着运动装,爱把衬衫的前胸第一至第三颗钮扣敞开。
于是,抢下男人西服外套的江小鱼穿出了一个字潮
商务男装西服外套的里面穿的是一件热烈的铁锈红色冒衫,下身则套着一条深紫色的低腰裤,这俩人一换装,看着有些不伦不类却又同时把属于男子汉魅力和个性穿了出来。
没有再推脱,他们做东如果去晚了实在说不通,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二十分钟后就已经坐在了刺激疯吧的醉生梦死包厢内。
全家三少和滕子封他们陆陆续续的到来,林洛见是最后一个到的,说秋天有些事情要晚些在到,见此阵势秉柒凛觉得自己打错了算盘,虽然谈不上失宜,可还是时不时有探究或者代表着其他含义的目光向他投来。
既然没有他梦寐以求的人,他自然不需要勉强自己去成全江小鱼,以至于他又变成了平日里我行我素的死人脸,坐在边角不闻不问也不言不语,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乌烟瘴气的环境下听他们胡诌八扯。
他不买众人的帐,大家便也没必要给他面子,谁也没有搭理他,该怎么和江小鱼喝还怎么喝,只是奇怪小鱼说什么死人脸请客吃饭到底是真是假,或者还是被迫的,瞄瞄角落里的男人,十有八九是江小鱼这厮吹牛了,那脸臭的跟大便一样,还能是心甘情愿做东请客
被晒在一边的秉柒凛算是咎由自取,不知为何,这场聚会没有如他所愿的盼来梦中情人要他火大,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谈论那些东西也令他火大,被无视还火大,若不是骨子里有着那良好的礼仪教养,秉柒凛说什么都无法在强迫自己在这里待下去,他与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如果说他不反感谁
秉柒凛觉得沉默寡言的全三最不呱噪,虽然全大的举止优雅温柔,可他除非不说话,只要开口就能毒死个人,剩下那几个别提了就,呱噪的不得了,嚷得秉柒凛脑袋疼。
最令秉柒凛不耻的是迟骋的腿边跪着一名少年,那年轻的身体极为养眼,少年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裤,上身只穿着一副马具,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用黑色的束缚带束缚着,这会儿乖巧柔顺的把他的脸贴在迟骋的大腿上服从着主人的静态指令。
103这人不是他
秉柒凛不屑归不屑,可他并未愚蠢到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每个圈子都有对其的沉迷者,相反的,也有不好此道的人。
男人不好此道,也没有这种特殊的癖好,bds圈里的规矩他也就自然不懂,他肤浅的以为这是很低级的行为,其实则不然。
迟骋是bds圈子里很有名望的do,崇拜迷恋他的sub比比皆是,而这个圈子里的sub多的泛滥,可专业的do却少得可怜,就像圈子里的0到处都是,真正能要对方享受至极快乐的1号却寥寥无几。
迟骋是一个强大又温柔的do,他能驾驭各种类型的do,知道他们的需求,他们的渴望,他们的避讳,能令他们在迷惘中重新认识自己,平静而又积极的面对自己受虐的体制,并且在迟骋的调教下知道这并不是心里疾病,从而能突破自我认清自己在人前第二次出柜。
有人因为自己是gay而感到困惑,有人敢出柜有人却一辈子缩头缩尾,在bds圈子里亦是如此,这个圈子里有同性恋和异性恋,并不是玩bds的都是同性之间。
有人敢在众人面前出柜,表现他受虐的体制,有人却不敢走出围城,一辈子戴着面具偷偷进行。
此刻当众跪在迟骋脚边的少年是在圈子里已经出了柜的,所以他的头上没有戴着某种特殊的面具,他的真面目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晰,而他并不觉得臣服于自己的主人是羞耻,反而在心灵是得到了升华。感兴趣的童鞋可以百度搜bds,看看它的属性,大体分三类,全大的文会涉及迟骋风格的调教,在这里透透先,嘿嘿。捂脸遁走
眼角的余光瞄见举止优雅得体的迟骋总会时不时的伸手附在少年的头顶带有宠爱意味的轻轻揉弄,每当此时,少年脸上的表情都特别的陶醉,宛如一只太阳底下懒洋洋的猫咪。
收回探究的目光,秉柒凛径自起身步出包厢,他想出去冷静冷静透透气,原本想着用不用对江小鱼说一声,可斜眼瞧瞧,秉柒凛打消了心里的想法,觉得自己特愚蠢,那个人渣正乐呵着呢,恨不得怀里搂一个腿上抱以个,哪里还有空搭理他。
的确,江小鱼和全二与滕子封最好玩闹,只要凑到一起三个人就无所顾忌的胡闹,恨不得光屁股玩到大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底线,只要不把注意打到仁莫湾的头上,对滕子封来说是荤腥不忌,全二那里更是没的说,那江小鱼也就更放肆。
这三人每次喝酒都起幺蛾子,这不就搂脖子抱腰的说什么要开火车,江小鱼嚷嚷着要做总攻喊得大脖筋都浮凸出来,那面全二一个劲的要他闭上吭,滕子封说要叠罗汉,三人意见不统一,就相互把对方扑倒在沙发上叽里咕噜的动起手来。
秉柒凛在一边当了好久的小透明,越看江小鱼心火越大,果然,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无论江小鱼怎么伪装自己努力的做改变,他的本性就是如此的低级下流,就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这样的男人要他怎么带得出去手就更别说要自己的父亲知道,最后丢人现眼的一定是他自己。
惊在秉柒凛恍然大悟自己的想法时,他再也坐不住的起身冲了出去,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