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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站起来的霍宇铭闻言身体一僵,说话都磕巴了,“我、我,他、他。”
“叶行当然是被老大的英姿给吓跑了。”为了挽救霍宇铭岌岌可危的形象,黄毛连忙在一旁帮着打掩护,没成想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哼,用你在这儿瞎扯吗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霍宇铭狠狠瞪了黄毛一眼,“闭嘴吧,你的帐还没算完呢。”
为什么又训我,黄毛委屈死了:不是,真没我什么事啊,太尼玛冤了。
其他四人越发搞不懂了,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听这意思,他们老大输了
“咳,没什么。”霍宇铭轻咳两声,微红着脸别过头去,嘟囔着说,“只不过叶行把我的包子吃了。”
四人:
这时候,他们才注意到霍宇铭不同寻常的形象,头发凌乱、衣衫半退、领口撕裂,更扎眼的还是他胸口几道红痕。
“哦我明白了。”四人里身材瘦小却相对精明的吴千秒懂,当即露出一副标准的猥琐吃瓜表情,“老大,你也太没文化了,那不叫吃包子,那叫吃馒头。”
“哦我也明白了”胖子听了他的话后一副似有所悟的模样,反驳道,“不对,不对,这叫吃豆腐。”
“哈哈哈,老大被吃豆腐了。”年纪最小体格却不差的小于同学人来疯地跟着欢呼起来。
只有憨憨的傻大个同学还摸不着头脑,不甚明白地问,“你们是在讨论去吃早餐的事吗那我要吃豆浆油条。”
“噗,哈哈哈。”
“油条哈哈哈,还真是。”
在傻大个的不解和霍宇铭青红交加的脸色中,几人挤眉弄眼地笑了起来。
“够了”霍宇铭鼻孔冒火,耳朵尖都红了,大声喝止了他们的狂欢,强撑着脸,没好气地说,“一天天的净想些什么,都什么思想,肮脏、低俗哼,真是羞于跟你们待在一块,简直污了我的耳朵,我可得上学去了。”
他说完,连衣服也顾不上整理,在众人错愕的表情中向校门走去。
然后,越走越快,越走越急,最后竟是一溜烟小跑消失在了校门口,好像背后有什么猛兽在追赶似的。
胖子:“黄毛,我、我们就是胡说两句调侃下啊,不会真被我们猜中了吧。”他怎么感觉有点心慌呢。
“是啊,我瞎说的,老大怎么可能被叶行给”吴千整个人都方了,“黄毛,到底怎么回事啊”
“呜呜,黄毛,老大不会生气了吧”小千同学欲哭无泪。
“对呀,黄毛,你快给我解释解释,他们到底在讲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傻大个也凑热闹问。
黄毛:再听见黄毛两个字,我都要变慌毛了
“不要问我,从今天开始请你们忽视我的存在,让我做一只自由的透明黄。”黄毛同学留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他算是知道了,头上的根根黄发没给他带来不羁和倔强,倒引来了满满的负担和霉运,他决定了,现在、立刻、马上去理发店把这一头万恶的黄发剪掉,从今往后他就叫“大秃头”了。
“黄毛也走了”胖子眨了眨眼,突然想起还有一位,回头看向人群后方的王胡,“王胡,你快给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四双眼睛的紧盯下,原本低头不语的王胡缓缓抬起头,他的脸色苍白,眼底青黑,眼睛泛着一层不太正常的红光。
听到问话他却不回答,只是喃喃着自言自语,“西九街是不是有一家蛋糕店呵呵,不是喜欢吃蛋糕吗我就让你吃到死。”
说完,他看也不看四人一眼,脚步虚浮地转身向跟学校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感觉王胡离开后气氛都变得轻松了些,没有了那种淡淡的压抑感和窥视感。
“他也走了刚才他说的什么意思”胖子的脑子更乱了,都说通宵后智商会下降,难道他现在这种理解不能的情况便是传说中的通宵后遗症吗
“吃蛋糕还吃到死他想请人吃蛋糕自助”吴千猜测,“算了,搞不懂,别想他了,想想咱们吧。他们都走了,咱们怎么办”
“我好困,想补觉。”小于打了个哈欠。
“要不咱们找家旅馆休息休息”胖子提议,“等放学再来呗。”
“行。”吴千、小于双手赞同,并立刻建议了几家附近的旅馆位置。
“喂,你们等会我。”见三人商量着越走越远,还在纠结思考的傻大个连忙跟上,苦恼地挠头问,“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讨论出结果了吗咱们早餐到底是吃包子、馒头、豆腐、油条还是蛋糕啊”
三人:你还是多吃点核桃吧。
第14章 加料的蛋糕
上午的阳光明媚透亮,暖洋洋地洒在长海街上,然而街道两旁的店铺全都门窗紧闭,整条街区静悄悄的,一个行人也看不见。
这里是有名的酒吧一条街,老板店员们全都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白天拉起帘子昏睡休息,到了傍晚时分才浓妆艳抹开店迎客。
一波又一波买醉彻饮的夜客来到这里,他们笑着、闹着、通宵狂欢,等到太阳升起白日重临,再带着兴奋后归于萎靡的大脑离去。
夜王酒吧的某个隐秘包房里,调酒师阿飞迷糊着从柔软的圆床上爬起,身边早已冰冷没有了人影,他倒也不在乎,径自下了床走进洗手间洗漱。
周日晚上碰到个颇合胃口的男伴,他忍不住找了手下的徒弟代班,自己则做了回夜间寻乐的客人。
不过放纵玩乐的后果就是,一大早上醒来就得去把耽搁的活儿补上,调酒的事能推给徒弟,但入库、盘“货”、对帐这种重要的工作则必须由他亲自来做。
阿飞简单擦了擦脸,推门出了包房,先去前台锁着的抽屉里把用剩下的药拿好,然后才顺着走廊走到了更深处的库房前。
“嗯”拿出钥匙开门的他猛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库门怎么好像根本没锁。
阿飞一激冷,昏沉的大脑立刻完全清醒了,他顾不上别的,连忙推门进去。
里面是个类似于酒窖的地方,几大排木架上整齐码放着各种样式的酒瓶,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阿飞却看也不看那些酒,直接穿过酒架小跑到深处的角落,站在了一只暗红色的木柜前,颤颤巍巍地伸手抚上柜门把手。
“吱呀”
完了,原本应该锁着的柜门竟然被轻松打开,那一瞬间,阿飞脸色苍白,冷汗也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铃、铃、铃。”手机的剧烈震动吵醒了还在补觉的王厉,他迷糊着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先是拿在眼前看了看显示的来电对象,这才接起,“阿飞大早上的你叫魂啊,不知道我正睡觉呢,有什么事,赶紧的。”
“老、老板,大事不好了。”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