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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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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淤青,马杜玲不时的叫喊着疼痛,让马敏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亲自给马杜玲上药,沾了满手气味难闻的药水,马敏还用自己纤细白嫩的手指给马杜玲按揉。

这些都不是难事,技术含量最高的却是,两个眼眶中,豆大的泪珠要掉不掉,满脸的委屈恰到好处,配上高高肿起的脸颊,让马杜玲很快就后悔自己动手打人的事情。

还没有回到伯府,马杜玲和马敏又是亲亲热热的一对姑侄。

所有的失误都是冯氏,一切的事端都来源于林若菡,马敏还是那个聪慧又贴心的好姑娘。

忠勇伯章瀚志回府的时候,马敏已经将马杜玲安置妥当,离开了伯府。

对于母亲哼哼唧唧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似乎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章瀚志几乎一眼就看穿了。

他亲自看过了马杜玲腿上的伤势,得知已经上过药,嘱咐仆婢好好照顾,就要转身离开。

可马杜玲却伸手牢牢抓住了章瀚志的袖子。

儿子觉得自己的伤不重,她得再加把火。

“儿啊,母亲知道,那个林大小姐看不起我是个妾室扶正的,看见我连行个礼都不愿意。可是,”马杜玲掩面,嘤嘤哭泣,“为妾又不是我的错,当庶女也不是我的错,我也想从夫人肚皮里爬出来,我也想堂堂正正做人正头娘子,可是,我没得选啊,林大小姐不能就因为这个,在那一群命妇面前,连行个礼都不愿啊”

章瀚志皱眉。

“听说,她也去了太子妃的宴会,我只想把她叫到身边来好好照看,免得她第一次进宫,不懂礼数被人落了话柄,可是,”马杜玲再次掩面,哭声更大,“她竟然说我是衣冠禽兽,儿啊,她、她当着所有命妇的面,说我是衣冠禽兽啊儿啊,你让我怎么活啊”

章瀚志眉头皱的更紧,开口询问:“她当真如此说”

马杜玲掩面痛哭:“我做错了什么啊,要被儿媳骂衣冠禽兽啊,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儿啊,若不是太子妃的宴会,我当时就应该一头撞死在那里啊”

章瀚志拳头握紧:“母亲,她还不是你的儿媳”

马杜玲泪流满面,可心中得意,儿子心中,最重要的始终是自己这个母亲:“后来,冯氏几人想要给我们缓和一下,想要送她个见面礼,却被她一把扔到了地上,推搡中,她被不小心划伤了点皮,最后,她还搞得人尽皆知,太子妃为此还让我跪着聆训,整整一个时辰我儿啊,如果你成亲了,还是提早把我送到郊外的庄子上去,让我自生自灭吧”

章瀚志额头有青筋邀约闪现,缓缓在马杜玲床榻边坐下,安抚为了他不断退让的慈母:“母亲,你放心,林若菡就算嫁进来,也是你可以随意管教的小辈,如果她不听话,去庄子上应该是她,而不是你”

马杜玲脸上泪水涟涟,心里对马敏的计策再次满意。

深夜,章瀚志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这段时间的忙碌,几乎比在外打仗更加耗费心里,却也有了收获。

只要收到消息,他就能去见一见对方在这里的重要人物,他今生是否能达成心中所愿,此人很是关键。

走出书房,章瀚志又想起了母亲满脸愁容和擦也擦不干的泪水。觉得自己对林若菡有些太过放纵了。对婆母如此不敬,哪里是人儿媳所为。

该要敲打敲打了。

免得以后进门,仗着以前对自己的相助,就无法无天。

林若菡回府后,仔细处理了额头的伤势,吃了点心,梳洗一番,原本想要休息一会,却还是工作。

马杜玲就算没有后招,她也不想让这个狠毒的恶妇活着,她既然答应原主,就不会食言。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林若菡心里对灭掉章瀚志三人一点负担都没有。

可章瀚志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加上条件有限,她的设想,很多都不可能实现。

清风已经找寻了一些根骨好的孩子开始训练,可能将人派上用场,没个十年八年,几乎不可能。

清风也建议,直接从外面招兵买马或者雇人。

林若菡却摇头,这些人一旦控制不住,麻烦太大。

晚饭后,睡觉前的针线活加闲聊时间,林若菡让傲痒早去璀璨阁传话,后天下午过去看图纸。

凌霜用剑行,拿针却一窍不通。

半夏一边教凌霜绣花样子,一边听着林若菡关于璀璨阁花园的描述,傲雪连连点头。

林若菡还说起了赵先生很厉害的机关术,半夏插嘴问:“那个赵先生是不是年纪一大把,不修边幅,样貌丑陋,最重要的,是不是做机关的老头,都脾气古怪,喜怒无常”

林若菡笑了:“不是,那个赵先生是个很温和儒雅的人。”

此刻,那个温和儒雅的赵先生,却在一件昏暗恶臭的牢房里,满脸肃杀。

第二百九十三章 流云箭矢

璀璨阁地牢。

昏暗、潮湿、腥臭。

赵衍一身月白长袍,身周似乎笼着隐隐光亮,无声无息来到最底层。仿佛是天上降下神祇,又似乎是刚刚出现的更厉害的恶鬼。

最底层的地牢狭窄逼仄令人窒息,几把哔哔啵啵燃烧的火把忽明忽暗,像是地狱里恶鬼眨巴的眼珠,幽森又恐怖。

刘庆带着两人已经拷问了很久,依旧一无所获,看到赵衍出现,似乎有些惭愧。

赵衍眼神里带着一丝漠然,看着眼前吊在铁链上血肉模糊的人。

细看,才能分辨,血人头发近乎花白,胡子黏在了一起,却也足足一尺来长,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可脸上还是充满桀骜和狰狞。

赵衍看向手握鞭子的刘庆。

刘庆缓缓摇头。

姜老随后也下来,见此情形,对着一旁的站着的两个黑衣人下令:“拔掉牙齿、灌上参汤,把他的小孙子带过来,当着他的面,给他孙子服下他们的秘药。”

赵衍仿佛没有听见,眼神淡淡看着血人开始挣扎。

血人挣扎了很久,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怒骂。

不多久,一个六七岁的小童被拖着衣领带了过来,他白嫩的小脸满是泪痕,刚被放下,就拉起身边黑衣人,张开白森森的细牙,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啪”,一个巴掌下来,小童被打翻在地,久久不能起来,一双眼睛却狠毒地盯着所有人。

血人挣扎得更厉害了,铁链哗哗作响。

赵衍抬手,血人嘴巴里的木塞被取出。

刚取出木塞,血人就开始狂吼:“赵元盛,你如此丧心病狂,竟然如此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稚童,我们当年都看走了眼,竟然会推举你当盟主,你不得好死”

刘庆铜铃眼怒瞪,蒲扇大掌就要拍过去,赵衍却抬手阻止。

“莫兴江,你长子的头颅已经到了白家,你的小孙子也即将丧命,我想,你心里非常清楚,是何原因。”

被称为莫兴江的血人发狂挣扎,可琵琶骨被锁,挣扎徒劳无益,他竭尽力气嘶吼:“放了我的小孙子,放了我的小孙子,你如此心狠手辣,老天都会收拾你”

赵衍听见莫兴江对自己“心狠手辣”的评价,连眉头对没有皱一下,“我虽然已非盟主,但你莫家通敌燕国,残害百姓的事,我想要知道,也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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