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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四条,梁亦为牢牢记在心里,准备下班后,要适度实施,重点是参照第四条,一定要想办法把宋应哄好。
下了班,宋应是自己先回办公室的。
梁亦为悄悄看了一眼宋应的表情,和平时差别不大,不过,低气压也有的,不太明显罢了。
为了不让宋应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那些黄色废料,梁亦为跟宋应说:“我发个邮件就走,一会儿带你吃饭。”
宋应只是点了头,没说话,好像垂眼的瞬间,还有点失望
梁亦为觉得自己一定是说错话了:“或者去你家吃”
宋应讶异地侧头看过来,不过很快又抿唇微微笑了:“嗯。”
攻略确实需要因地制宜,梁亦为深深觉得,只参照网上说法会出事的。他老婆原本可是主动型,幸好自己改口快。
下班路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个路口特别堵,很多车都在掉头,梁亦为一看情形,只好老实绕路。
绕路的过程很漫长,宋应情绪又不怎么高,车里显得有点太过安静,梁亦为开了音乐,随机播放他平时的歌单。
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正好播放的就是arry you,当年梁亦为打算求婚的歌。
it\aoss a beautifu night we\aosre ookg for sothg dub to do
hey baby i thk i wanna arry you
宋应刚听到就傻了,脸上写满了震惊。
梁亦为没发现他的不对劲,还跟着随便哼了哼:“who cares baby i thk i wanna arry you。”
这首歌旋律很轻快,也充斥着阳光般的甜意,洋洋洒洒的在车内飘扬,梁亦为的心情都变得很愉悦。
“原来,他唱这首歌会是这样的。”宋应紧咬着下唇,忍住了眼角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听着听着,宋应的身体就不由发颤,那个阳光一样的梁亦为,为什么就回不来,为什么
宋应的心很乱,在他努力把自己拉回现实的过程里,他的脑中又在崩溃边沿连续发问。
他在想梁亦为是不是记得些什么什么时候有印象的那还有想起其他什么有关自己的记忆吗所以能记得这首歌,为什么偏偏记不起自己他的想法愈发极端,他很想问,梁亦为当初为什么偏偏忘了他们的过去他们的感情到底对梁亦为算什么
宋应的心态几乎崩塌,但面上还在勉强自己平静。他僵硬地转过头,抖着声问:“你为什么会听这首歌”
梁亦为不明所以,这首歌难道不可以听
当年他车祸一觉醒来,就忘了大学的事,唯独就是听到这首歌,自己会莫名觉得熟悉,而且还很会唱。梁亦为那时候想,这大约对自己是有一定意义的,所以,他时不时会听一听,也许哪天会想起些什么来也说不定。
看宋应整张脸都是煞白的,梁亦为越来越搞不清楚:“有什么不对”
宋应欲言又止,他咬紧下唇,挣扎了很久,最终只是摇摇头,一脸消沉。
“这首歌对你有特殊意义”歌名实在太敏感了,梁亦为不得不怀疑这和宋应前任有关联。
车速在放慢,宋应察觉了,他在想要怎么解释,可大脑却不听使唤的什么字眼都抓不住,他甚至有些想逃离。
突然间,梁亦为看见前面有人冲出来,连忙狠踩刹车,两人顿时都受到了冲撞。
宋应的额头被车窗撞了一下,觉得有点疼,不过那些对回忆的感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刹车给惊地忘了。他抚着额头坐好,又忽然想起身边的梁亦为,马上转过去:“你怎么样”
梁亦为把车停了。他其实也没怎么撞到,就是下意识揉了揉额头,有点恍惚。有些碎片的东西好像在脑中飞速闪了几下,但遗憾的是,没能拼凑出个什么像样的内容。
宋应看梁亦为没理他,陡然紧张起来,他用力抓住梁亦为的胳膊再次确认:“亦为,你到底怎么样了”
何箐早上给宋应发消息说,陆井杉不小心让她知道,梁亦为其实是车祸失忆的。所以宋应此刻才会这么担心,他看梁亦为半天摸着头就是不出声,有那么一刻他觉得梁亦为是不是又把自己忘了。
“梁亦为”宋应几尽崩溃的大声叫梁亦为。
梁亦为如梦初醒:“我没事。”
宋应被吓得不轻,嘴唇都没了血色。他不管不顾的倾身过去,一把搂住梁亦为的脖子,不论是身体,还是声音,都在发抖:“你为什么不说话。”手指捏疼了梁亦为的后颈,话语更是执拗的质问。
梁亦为蓦的反应过来,是自己让宋应慌了手脚。也许宋应已经知道自己车祸过,所以才这么不安。自己不该计较那些过去的,宋应很在乎自己,梁亦为这样对自己说。
他抱住宋应,在宋应耳边低声哄着:“抱歉,刚走神了,你别担心。”
宋应的胳膊收得更紧了,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乖顺得过分。
梁亦为内心叹息,自己还是让宋应变得小心翼翼了。他暂时不敢乱动,只是轻轻吻宋应的耳廓,不停地柔声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
其实,他也有个疑问,刚才在他恍惚的最开始,脑中浮现了个画面,让梁亦为很不可思议。
画面里,他看到宋应从教室出来,因为有很多同学来来去去的,等他走过去,人就不见了。那个宋应和现在不太一样,整个人透着冰冷,好像对一切事不关己似的,拒人千里之外。不过没能说上话,有点可惜。
这应该是记忆里的事,所以,他确实见过宋应,而且还去教室找过。那宋应知道吗他们过去居然是有交集的。
梁亦为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回家吧。”宋应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然后想了想说:“我订饭。”
俩人在已经耗费了不少时间,幸亏路上没人,情绪才得以缓和。现在订饭,到家应该能差不多吃上外卖。
梁亦为没有意见:“好。”
经过路上这么一场,宋应的情绪更低落了,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但梁亦为很肯定宋应心里还在心有余悸,或者说是难过,惶恐。
回家后,两人吃得都不是太有胃口,轮流洗完了澡,竟都在沙发上坐着,气氛沉闷得诡异。
梁亦为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本来好不容易回来,因为各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