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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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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这些,魏芩也懵了,懵了之后,她也知道为何向来放手后院从不插手的童袁飞,为什么这会这么生气了,可是

“老爷老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些啊,如果我知道的话,不管童潼怎么喜欢顾恩第,我也不会因为一时心软,而让童潼嫁给顾恩第的啊,老爷老爷你相信我啊”服软着,魏芩泫然欲泣,抓着童袁飞的脚环,一脸悔恨而又卑微,这般模样那里还有平日里那高高在上贵不可言的气质。

李姨娘暗暗看着,心里冷笑不止。

童袁飞略微厌恶地撇了魏芩一眼,他毫不客气,一脚踹开了魏芩:“这些日子,府中的中馈,你暂时不必理会了,给我呆在院子里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出来若不然就打断你的腿其他的,都交给若梅打理吧”。

“老爷”魏芩浑然一惊,猛然仰头看他。

童袁飞却看都不看魏芩,只转身朝外头走去:“管家备马我要去溪水村”。

门外管家两腿发软连忙应是。

李姨娘站在屋里,朝着童袁飞的背影微微行礼相送,童袁飞突然扭头看他,原本阴厉的话音,也随之缓和:“若梅,你跟我一起过去”。

李姨娘面色微惊,那猛然抬头的样子,似乎带着几分受宠若惊,见童袁飞眸光略显温和的看着自己,李姨娘淡淡抿唇一笑,乖巧的应了声是。

从魏芩身边走过的时候,李姨娘的眸光只是朝魏芩身上淡淡一撇,而后便在魏芩憎恨的眸光里面,随着童袁飞朝着花溪村过去了。

、找人

童袁飞带人前往溪水村来了,只不过他这个临时的决定,溪水村里却没人知道,而此刻的顾家,全都因为童潼的出走,而乱成了一团。除了王氏要照顾两个小儿子外,全家人都跟着出去找童潼去了,然而也是因为这一出,童潼脑子不清楚的事情,也彻底传得整个村子里的人全都知道了,众人虽然唏嘘不已,却也知道当下不是追问的时候,一个一个只忙着左邻右舍招呼一声,都赶紧的跟着出去找人。

这花溪村里虽然说大不大,但是说小却也不小,倘若童潼是有心要藏起来,他们一时半会想要把人找到也不容易。

“我说着顾老哥家,你家那男媳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闹出走了啊”黄昏将至,树林边上,有村妇在跟着找了许久之后,累得走不动路,随处寻了个石墩坐下,垂着腿,就忍不住追问了起来。

想到童潼的出走,这妇人心里也忍不住嘀咕:这明明是才刚成亲没两天啊,怎么转头就出了这个事

顾岩尉脸色十分难看,也不知道他这脸色是因为担心童潼,还是因为这妇人的问话。

两人身边,另外有人跟了过来,朝那妇人背上拍了一下:“朱大嫂,你有功夫在这问,还不赶快跟着找找,这天眼看着就快黑了,山里又不安全,到时候要是顾夫子的男媳在山里出了事那可咋整”。

“我这不是走不动了,累得慌歇歇脚么”朱大嫂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追着那人去了:“我说,任大姐,你说说,咱们这么多人,都还找不到一个人,他这到底会躲哪去啊”。

“谁知道啊,哎,也是可怜喽,明明都脑子不清楚了,还出这事”。

两人的话音越来越远,然而那些话,虽然是说者无心,却是听者有意,顾岩尉

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自己的儿子明明就是这样的出色,却硬生生取了傻子回来,这个脸这个脸顾岩尉怎么样也丢不起,可是眼下不丢也已经丢了。

童潼离家出走,不知去了何处,山里白日都不宁,都更何况是到了夜晚夜晚不止有财狼出没,更是还有猎户们在山里布下的捕兽夹,这不管是哪一样,只要是想到童潼的那个脑子,就没有人心里是不发憷的。

在大家都跟着帮顾家找人的时候,村子里,缓缓使来了一辆马车,从马上下来的男子,衣着华贵,气质温润,他手执折扇钻出马车的模样,正是前两日在童府称呼顾恩第为言之兄的人曲流。曲家大少爷,字淮桑,亦曾是童潼的至交好友。

下了马车,曲流目光看向顾家的房院,他微微蹙眉,只朝身边的小厮抬手,让小厮上前去敲门问问情况,而他则站在原地,扭头看着四周的景象,小片刻,小厮回来禀告,可说得话,却让曲流脸色当即阴沉。

小厮说:“今日一早,童少爷不知道跟顾公子是发生了何事,他吵闹着离家出走,现在村子里大伙都在忙着找他”。

曲流神色当即一震,猛地看向小厮:“你没有听错他当真离家出走”。

小厮点头:“小的确认过了,那妇人是这么说的,说童潼少爷自己跑的”。

曲流那拿着折扇的手,当即猛地用力,他垂下的眼也瞬间布满了阴鸷。

“顾恩第”暗暗咬着,曲流嚯地转身:“我们也去找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明天尽量多更一些:3」

、疯了

树林子里,寂静异常,唯一有的,就只是那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响,以及童潼独自走在这里面的脚步声响。

这般过于寂静的地方,换了旁的正常人,只怕心里都是有些提心吊胆,总担心着什么时候就会从旁边的丛林中里穿出什么野狼出来,可是童潼却全无这些臆想,比起树林子里诡异安静,或许他现在更怕的是见到人,见到像顾恩第那样的人

顾恩第

想到这三个字,童潼往前走去的脚步又顿了下来,他发红的双眼又开始凝聚起了氤氲水雾,小片刻后,就见得那晶莹的水珠,如若黄豆似的啪嗒掉了下来,落在地上晕在泥里。

顾恩第怎么能是言之呢

童潼想不明白,可是丝惗却又实实在在的告诉他,说顾恩第就是言之,顾恩第是言之的名字

一想到这个,童潼就满脸难受,他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只下意识的知道这个人是大坏蛋,自己有很重要的东西,因为这个人的关系而全都没有了,甚至自己还因为他好像被欺负了,可是详细的详细的是什么是什么

那些事,如论童潼怎样都想不起来,非但想不起来,反而还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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