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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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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寺中有僧百余位,每日里晨钟暮鼓,堂中唱经祈福,香火不曾断过,后来了位住持,法号释心,却是个败了德性的银僧,在寺中修建一座子孙堂,道无子妇可在此过夜静心祈福,而求嗣妇事后往往得子,应天府尹觉得诡谲,终查明是一寺僧众荒银所为。”

“此后这里再无香火,除偶有些游僧或砍樵采药客路过歇宿,平素鲜有什么人迹。”

沈泽棠听他说完,让沈桓赏了钱,那衙役道个谢,欢天喜地的去了。

徐泾很奇怪,问二爷怎想起问这般若寺来,沈泽棠便把案情详细说了一遍,众人大惊失色,沈桓怒道:“那锦娘竟敢在肉碗里下毒,二爷允我去捉她来拷问,到底受何人指使。”

沈泽棠神情微凝:“万不可轻举妄动,锦娘被舜钰说服并供出般若寺,想必此处定有蹊跷,若真是鹰天盟杀手据点,想那寺连着山,可是个易逃脱的去处,要想将他们抓住需好生筹谋一番。”他顿了顿,看向沈容问:“徐蓝领兵到哪了”

沈容忙禀话:“早起收到驿使传来信讯,徐蓝临至南京城外,定不超过三日。”

沈泽棠赞许的颌首:“他行军速度倒是迅速。”

又朝其他等人嘱咐:“万不可同唐府尹透露支言片语,冯生亦不许说,违者将重惩。”一众侍卫神情肃严,齐声领命。

徐泾蹙眉插话道:“二爷可否觉得自出京至今,我们身边不止有鹰天盟环伺,似还有队人马尾随。”

沈泽棠慢慢吃口茶,神情依旧平静:“有人要取我和冯生的命,有人却在暗中相护,实在有趣,你们严加谨守,以不变应万变,是为上策。”

直至夜幕深垂,一众方才散去。

沈泽棠回至房内,轻手轻脚的洗漱后,才解衣脱履上榻,侧身看了会舜钰,伸手撩开她颊边柔软发丝,指腹的薄茧触碰过她的唇,或许有些微痒,阖着眼皱着鼻子,哼唧了两声。

沈泽棠嘴角浮起抹笑意,也不管她睡着了,只是想逗她:“叫棠哥哥。”

“”只有细细的呼吸声,这精怪的丫头,除非她愿意,否则休想占她半点便宜。

“徐蓝要来了”凤九若知晓这个讯息,定很惊喜罢,到那时,她的眼里还会只有他吗

凤九与他设防太多,并未至真心相待的地步,更多的还是他在一厢情愿。

这一日终将是要坦然面对,只是来得太早了些。

沈泽棠抿紧唇瓣,暗诧自己竟也有不淡定的时候。

辄身平躺于枕上,他阖起双眸,轻揉眉间的疲倦,忽觉腰腹一沉,随望去不由哭笑不得。

凤九的长腿儿斜斜搭上他的身,磨磨蹭蹭捱近他。

沈泽棠叹口气,伸展开手臂给她枕,看她乖乖的俯在他胸前,睡得可香,还打起了呼噜,跟只猫儿似的。

他的目光忽而炯炯,紧盯在凤九的衣襟处,那里的盘扣散了开来,若隐若现露了半片脂红的花瓣。

第叁肆零章 案中案

沈泽棠轻撩开她的衣襟,一朵红花被雪肌衬得很是妩媚,除两瓣闭阖,其余绽放的鲜艳欲滴。

似用蟹爪小笔点了朱砂轻描浓绘,莫不是天生自带的胎印

他用指腹轻碰,倏得心旌摇荡,丹田火烧直把胯下青龙唤醒。

这是什么妖冶之物

他抽回手不敢再碰,目光深邃凝了半刻,拔下绾发的簪子,银白的簪身与花瓣相触,瞬间洇如饱墨,竟是含了巨毒。

沈泽棠神情大变,他知道许多杀人的法子,可在身上纹朵毒花杀人,却是前所未闻。

他伸手去摸舜钰素净的脸。

她到底是有多了解男人,知道男人同女人好的时候,恨不得亲遍她的全身,更况是胸前之景如此妖娆。

她到底是在防着他,还是防着天下所有男人。

看她不自觉地摇头,躲避着他的手,索性翻身朝里睡了,而沈泽棠却毫无睡意,他默了会,趿鞋下榻出得门去。

因唐同章已知真相,舜钰便恢复男儿装扮,再观沈二爷,也不似往日让她跟在身前,去寻他总被沈容肃着脸拦下,只道二爷公务繁重拒不见客,而沈桓和徐泾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不知怎地,油生一种被冷落的感觉,而同被冷落的,还有唐同章,沈二爷也不见他。

两人各怀心事走进艳阳里,唐同章看上去苍老了许多,鬓间华发斑驳,眼眶发青满脸焦虑,他嘴里嘀咕,有意让舜钰听见:“不知沈大人终日忙些甚,放着重案不管竟连本官也拒之门外。”

舜钰打心底对他厌恶,不冷不热道:“沈大人至两江,重责为纠察百官,清稽帐册及考核业绩,却不是专来替唐大人查案的,唐大人有在此抱怨的功夫,倒不如遣衙吏去寻些蛛丝马迹,幸许还能有些发现,唐姑娘也好早些寻回来。”

唐同章被噎得无言,心底窝火却难表,哼了一声甩袖而走,舜钰懒得理他,赏了会池里的绿头鸭嬉水浴翅,余光不经意瞟见一簇碧竹后,有个小丫鬟鬼鬼祟祟朝她看。

“有话就出来说,否则我可要走了。”舜钰拔高嗓,摆欲走还留的架势。

那小丫鬟显见急了,不再躲闪,迈着碎步过来跪下,她才留头,一脸儿稚气,显见不是唐金身边的大丫头,即然不是大丫头,又能知道什么,舜钰的神情就有些漫不经心。

但当她听了小丫鬟的话后,就深刻领悟到通往真相的路上,是没有身份高低贵贱之分的。

小丫鬟涨红着脸说:“五姑娘那晚儿不是被人劫掠了去,是同胡四心甘情愿走的。”

“你如何知道”舜钰不动声色,也有些不敢置信。

小丫鬟眼神迷离回到那晚

她名唤如画,是后宅众多丫鬟中的一个,她的心愿是能穿上藕黄的绸衫、水绿裙子,发髻上插根金钗,这是夫人小姐跟前大丫头,才得穿的,她现在是个洒扫的三等丫头,却并不焦急,年纪还小呢,她给自己两年的光阴成长。

今晚老爷筵请京城来的大官,厨房人手不够,她被召来传菜递汤,待到席尽人散,恰瞧着一碟肉丝荠菜馅卷饼,留了三个未有人动过,遂悄端着拿去孝敬薛家媳妇,又怕被人发现取笑,仅择树荫暗处走,忽见前头立着两个人,在月光下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她都认得,一个是五姑娘,一个是筵上做首位、京城来得高官沈大人。

她走也不是,退也不是,直等到五姑娘离开了,才敢绕到另一条羊肠小径埋头往前走,哪晓得该是背运,五姑娘挡在路口,叉着腰看天上的圆月,无云无雾遮挡,映的满园银海一般的白。

如画躲到芭蕉叶后,又等了半晌,见来了个男子,穿着杂役的粗布青衣,实在怪月色太皎洁,虽然他挺直了平日总驼起的背脊,扯掉了眼上黑糊一块,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不驼不瞎的胡四,看上去年轻又老实,却不英俊,也配不上五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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