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40(2/2)
于是,我大胆的向你下了邀请函,邀请你去我的城外庄子,你爽快的同意了。其实在你同意的那一刻,我的心情真的飞扬上了极点,你也是一样对我有好感的吧,谁说最后的我们不能在一起啊。我蓝夭从来都是打破常规的人呢。
在城外庄子的日子对我来说,是最愉快的时光,我不知道你是否也会这么认为呢。没有讨厌的人,只有美景和三两知己,身边还有自己最爱的人;没有尔虞我诈,每天是见到喜欢的人洋溢的幸福感和满满的欢喜。
景宁和萧凛在那里谈情说爱,萧鸢似乎也拿下了风亭,我的身边有你。真美,真好。美的不真实,好的不真实。和你共浴着那日的夕阳,我便想着,就这么发展下去吧,这样多好。岁月静好,一世安然。
离开庄子前,你轻轻的对我说,“夭夭,给我绣个香囊吧。”声音低沉而温柔魅惑人,后来我经常捂着脸回忆这一段,心中满是娇羞。是心中一直的想法,还是在那瞬间被你的声音迷惑住,让我就这么轻松的同意了你呢
这便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回来后感觉一切都变了,流言悄然生起。其实我是不在意的,我喜欢你,喜欢陈止,即使你是祈国质子,但我就是喜欢你,又能怎样呢但很抱歉,或是无奈,我需要考虑到生我养我的辅国公府。
我被禁足了,被最爱我的爷爷,我不怨他,我怨恨的是那个传出流言了人。芊芊分析了,不过那几个人,哼,仅那几人的德行还想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痴心妄想。凡是阻拦我们的人,不会有好结果,这是我狠狠下的诅咒。
我乖乖的待在辅国公府,这是我最乖的一次,没有偷跑出府,我想,我这么乖,爷爷便能早日解除我的禁足吧,这样我就能早日再见到你了吧。
我捏着给你绣的香囊,一株红梅,我擅长舞枪弄剑,不爱女工,你会嫌弃我的手艺粗糙吗我想好了,到时即使你不喜欢,我也会强迫让你说出喜欢的。
毕竟我为这份香囊的牺牲好大呢,因为这份香囊,我还需要给我的爷爷,父母多绣几个香囊,幸好被禁足,让我又耐下性子,不然我早就偷偷跑出去见你啦
我以为只要被禁足,然后等风波过去就好。却不曾想,要被迫不得已的送去老家,你知道我要被迫离开吗去无一熟人的扬州,甚至不知待到几何。
我哭着跑去找了景宁,我问她,可不可以帮我把香囊送给你。景宁说这样不安全,是的,在这种时刻,似乎一切都要更小心了。我呆呆望着手中的香囊,我明明绣好了呀,却没法亲手送给你,却没法送给你,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再次送给你。
扬州真的很冷清,虽然景色很好气候也很好,但却没有最爱的你们。我握着锦囊,数着日子。你们何时来接我,我们何时能再见。我变了,变得一点儿都不像自己了,不再疯癫,只是呆呆坐在那里回忆,回忆你和我所有的过往。即使就是这么想着,有你的出现,依然会美,我笑的依然会很甜。
终于,我被接回京城了,我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进了京城,看着熙攘的街道集市,看着巍峨的皇宫,突然间有些热泪盈眶。终于和你又脚踏一方土地,又呼吸着令人压抑专属京城的干燥气息。
哦,这只是我以为的,以为我朝着你同步了。但事实上,你失踪了。
你回祈国了吧,回到你自己的国家,去做你自己的王者,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只要你想,你一定可以。
其实我很想问你,你是自愿离开的吗,那我呢,我该怎么办你走前有没有一瞬间的迟疑,想过我
那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可那又有什么用了呢,等我们再次见面时,你也应该早已娶妻生子了吧。妻不是我。
我突然明白了身份的束缚,我打破不了。
香囊没有机会再送给你了,我突然间也不想送了,以后的你也不会再要了吧。可我舍不得扔掉它。
京城,下雪了。陈止,再见。
第二百六十九章 宫宴开始之前
“对了,夭夭,最近天气严寒,又下了雪,芊芊身子虚弱没着凉吧。”三人又围绕着宫宴说了一些话,景宁突然想到蓝芊的身子虚弱,忍不住开口问道。
蓝夭笑笑,“芊芊现在身子好些了,京城中的名医也有很多,爷爷也费心思找了一些江湖中的游医给芊芊看了,现在正在调养中,有一点效果了。”
“那就好。”对于蓝芊的的多病,景宁心中一直都是担心的。这是芊芊在京城过的第一个冬天,也不知道对京城的冬天适应不适应。
景宁静静的看着和阿鸢一句接一句聊天的蓝夭,还是那样大大咧咧的笑容,但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夭夭并没有她表现的那样开心。就像陈止以前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一样
想到陈止,景宁眼神黯了一下。夭夭回来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有问过她关于陈止离开的事情,也一直避开这个话题。
蓝夭察觉到景宁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看过去,疑惑的问:“怎么了景宁”
景宁收回视线,掩饰般的端起茶杯轻抿,“夭夭,陈止他
景宁话还没说完,蓝夭便打断了,脸上依旧笑盈盈的模样,“景宁,你过完年,初春就要嫁给阿鸢她哥哥了,嫁衣做好了吗”
景宁愣了愣,知道夭夭不愿意说关于陈止的事情,也没有再问下去,顺着她的话语便将话题转移了,“已经做好了。”
“拿出来让我和阿鸢看看好吗”
“行。”景宁朝碧华示意了一下,“碧华你去把嫁衣拿来。”
碧华点头,将嫁衣拿出来,很是小心的展示在蓝夭和萧鸢的面前。
萧鸢惊叹的站起身,怕自己笨手笨脚弄坏了也不敢上前去摸,“景宁,你穿上让我看看嘛,我好回去和哥哥说一下,嘻嘻。”萧鸢撒娇道。
景宁轻轻咳嗽一声,脸上似有娇羞,“等到成亲那日你再看也不迟。”她虽然是在和萧鸢说话,眼神却瞄向沉默不语的蓝夭。和萧鸢的惊叹不一样,蓝夭只是安静的凝视着那叠如火般的嫁衣,不语。
“对了,景宁,你还记得你送给我的那盆墨菊吗最后不是被我哥哥给拿走了吗”萧鸢听到景宁拒绝后也只是撇撇嘴,眨眼之间便不再惦记嫁衣这件事了,而是一脸窃笑的对景宁说道。
“那盆墨菊怎么了”景宁问。
“这不是已经过冬嘛,菊花自然就是要败落的。那盆墨菊也枯萎了,可是我哥哥不愿意,这段时间一直在找人问怎么才会使花不凋落。”萧鸢一想到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