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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因交情甚好,所以私下里都是以兄弟相称。但是,自古以来,官场中哪有真正的兄弟呢就如后宫中没有真正的姐妹情一样。连接两人的是彼此的利益,利益在,兄弟就在,利益不在了,就开始争个你死我活了。
杨父眼中闪过精光,“世天弟,我刚刚收到一个消息。”杨父很聪明的没有将杨琴说出来,只说是自己无意间发现的。
“辅国公的嫡女和祁国质子似乎有一些事情。”杨父说的很隐晦,没有直接挑明关系,张世天却还是一下子就猜到了,虽然很惊讶,但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所以也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消息属实吗杨兄。”
“当然属实。”杨父信誓旦旦。
张世天眼珠一转,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这就是可以扳倒辅国公的大好机会。把这则消息传到皇上的耳中,这两人有没有私情都不重要了。就算他俩没有关系或者只是单纯的互相喜欢,在皇上眼中也不简单了。
要知道,这陈止可是祁国的质子,祁国啊,赵国现在和祁国那可是表面和善实际上都想把对方给占了。这辅国公和祁国质子有关系,那就可以说辅国公和祁国有关系,这样一来,那么就可以让皇上误以为辅国公和祁国关系匪浅,有通国的嫌疑
张世天所想的和杨父想的大致相同,两人都想借此给辅国公一个重创。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谋而合的笑笑。
“那杨兄,我们要怎么做”张世天问。
杨父想了想,觉得暂时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先静观其变,派几个人去蓝夭和陈止的身边盯着,看看两个人有什么动作。辅国公是个很狡猾的老头子,若是让他察觉出来,很可能会倒打一耙。所以要做的分外小心。”
张世天也很是赞同,两人又说了一些话,做了几个计谋,张世天便离府回家了。
杨父送走张世天,独自在书房又认真的想了想,将几个得力的暗士安排到陈止和蓝夭的身边,时刻盯着他们,一旦有动静,随时向自己汇报。
杨父处理好事情后,问下人小姐在干什么,下人回答小姐正在屋子里缝制嫁衣。
杨父听后很是满意,杨琴现在已经及笄,且长得貌美如花,官场上很多人都暗中询问过他,打探他的想法,很多富家子弟也都有意娶琴儿。
第二百三十四章 辅国公的反对
如今听到自己的女儿这么听自己的话,缝制自己的嫁衣,看来琴儿也是有意嫁人啊。
想到这,杨父双眼闪烁了一下,他记得自己从琴儿口中听到过云国公府云家公子云恒的名字,云恒吗
杨父想了想,摇摇头,其实他是有私心的,杨琴曾被皇后娘娘当众称为“第一人”,琴儿的才艺自然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琴儿姿色也很好,兴许是那个位置的人。杨父眼中闪着莫名的暗光。
杨父心中对赵宇和赵郢两个皇子其实都不是特别认同,赵宇资质平平,一看就不是君王之才。而赵郢杨父心里冷了冷,他想到赵郢那日利用和杨琴的谣言,希望能和琴儿联姻从而让自己站在他的阵营里,对赵郢一点好感都没有。
他以前只是因为想隔岸观火,看看两个皇子谁成为皇储的几率更大一些,没想到却被赵郢利用,想强行拉他入党派之争。幸好皇上当时拒绝了,看皇上的态度,似乎并不打算立赵郢为太子,但是君王之心,谁敢猜测。
其实相对于赵宇,杨父心中还是比较偏向于赵郢的,但是因为赵郢算计自己的那件事,杨父对赵郢的态度并不像以前那么尊敬。
纵然自己想让琴儿坐上凤位,但是还是不能给赵郢好脸色看。
杨琴还不知道父亲已经在心中将自己和云恒的婚事给直接否定了,她还在满心盼望着自己嫁给云恒,全然不知父亲已经准备把自己推上皇后的尊位。
蓝夭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绣香囊。主体白色,上面绣了一株红梅。蓝夭不知道为什么,会想给陈止绣红梅。也不知道陈止喜不喜欢。蓝夭看着已经快要完成的香囊,仿佛又看见陈止妖孽般的笑容。她脸红了红。
“妹妹,妹妹。”蓝夭听到门外传来自己表哥的声音。
还没等她把香囊收起来,男子便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妹妹。”
“表哥,你来干嘛”
表哥因为一些原因暂时住在自己的家中,自己的其他哥哥们都很宠爱自己。所以蓝夭平时也没什么顾忌。
“没什么,就看你每天窝在屋里干嘛呢”表哥笑笑,眼神却早就瞥见桌子上未收好的香囊和针线。“绣香囊吗”
“哎呀,表哥”蓝夭瞪了一眼取笑自己的男子。
“给哪个少年郎的”表哥眼中闪过笑意,语气试探的问。其实自己是听外祖父的话,来看看蓝夭在做什么,又是给谁绣的。
蓝夭这几天一直窝在自己屋子里面绣这个香囊,自己和其他兄弟看在眼里,对这个神秘的男子很是好奇,特别想知道是谁获得了自己妹妹的芳心。
“不告诉你。”蓝夭把香囊收好,把自己的表哥赶出去,“你快出去。”
表哥看见自己表妹恼羞成怒了,也不再敢逗留,笑笑便离开了。
同时,辅国公查出来蓝夭在前段时间邀请丞相府的景宁和将军府的萧鸢一同去了郊外的那个庄园。
辅国公听到下人的回报,脸色沉了沉,他其实对夭夭邀请其他女眷的行为是赞同的,心里对那两个孩子印象也很好。只是辅国公听说第二天不禁将军府的萧凛也去了,还有风家的风亭和祁国的那个质子陈止。
萧凛肯定是冲着景宁去的,风亭的话,辅国公知道自家孙女的性格,是不会喜欢上风亭的。至于那个陈止,辅国公板着脸,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刚刚下人又说,陈止和夭夭很早之前就有了交集,所以,看来夭夭这几天一直在屋里待着就是给这个质子陈止绣的香囊。
想到这,辅国公本来就很严肃的脸更加严肃了。且不说那个陈止到底是否是真心对待夭夭,单单只是陈止的身份,祁国的质子,也就是祁国的皇子,如果这件事传到有心人耳中,那么对辅国公极为不利。若是再添油加醋一般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