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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劭男来之前并没有吃饭,此番空腹被灌进七八碗冷酒,实在觉得腹难受听辛长宁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心头冒火,正想趁她已经走了骂一句,忽然看见辛长宁又折回来了。
“呃,嗝辛姑娘,你,还有什么事”他只能生生把没说完的的话又咽了下去,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捂着嘴问道。
“啊,不好意思”辛长宁强压住心底的笑意,装作恍然想起某事的样子道:“方才忘了和你说了,我来这郎君馆玩乐,还没付钱呢,公子不会这么小气,和我一个姑娘家计较这点钱吧”
“当然不会”齐劭南咬牙回了一句,握拳捏的掌心都疼了。
“那多谢了啊,告辞”
辛长宁这才转身离去。
她身后的萧铃则挑衅的冲齐劭南挥了挥拳头,切了一声道:“还想骂我家姑娘,活该你出钱”
真是有其仆必有其主
瞧着萧铃张牙舞爪的样子,齐劭南气的恨恨咬疼了自己的牙齿。
“哈哈,姑娘,好开心呀这个姓齐的次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对咱,该这样羞辱他才对”
出了郎君馆的大门后,一想到齐劭南被那些男人围的快要吐出来,最后却还得自己掏钱的憋屈样子,萧铃觉得心里格外畅快,畅快的想要大笑。
可她随后又担忧起来:“哎呀,只是姑娘进了这个郎君馆,到底对姑娘的名声有损。”
“有什么损失的,顶着这张脸,谁认识我啊”
辛长宁根本不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今日把齐劭男修理了一番,她也觉得挺开心的,带着萧铃高高兴兴的回了幸福家。
走到了幸福家门口的时候,她忽然看见街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躲在一株大树后面,鬼鬼祟祟的看着幸福家。
“那不是管氏吗她躲那里干什么”瞧出对方居然是辛家的四媳妇管氏,辛长宁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大约是因为辛长娥的事情嫉恨起姑娘了吧,姑娘别理会她,反正她除了躲那里看,也搅不起什么风浪”
萧铃瞄了一眼,不以为然的道。
“是啊,随她看吧一家子脑子里全是浆糊,自己养废了女儿还不知悔改,这种人简直无药可救”
辛长宁摇摇头,鄙夷了一句,懒得再看,下车进了幸福家。
她此刻脸画着妆,官氏没认出她来,但是认出了萧铃,顿时面色有些疑惑
在此时,她背后忽然闪出两个神色可疑的男子,其一个目光阴森的问她道:“怎么样,方才进去的,是你那侄女辛长宁吗”
“不是,虽然车夫和丫鬟都对的,可这女人长的又老又丑,宁丫头差远了,估计是被接来买东西的贵客”
管氏小声的回道:“不过两位爷,你们认识那丫鬟和车夫行,只要日后看见车里坐个十四五岁的漂亮姑娘,保证是我侄女,她每次出门都坐那辆车,也一直带着那个小丫鬟的”
“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那男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块银子,丢给了管氏。
“谢谢爷,多谢爷”管氏接了银子,立马欢天喜地的跑了。
自从回到了京城,管氏的日子很不好过,辛老四在外头有了女人,天天鬼混不回家。手里的钱也快花完了,眼看要吃了顿没下顿,管氏愁的要命。她一愁,想起了以前辛长娥还在国公府时候,三不五时塞点银钱给她花,日子过的那个顺心
她一这么想,痛恨起幸长宁来,经常有事没事跑幸福家前面晃悠两圈,吐几口唾沫,恨不得幸福家立刻倒闭,辛长宁立刻到大霉。
当然,她原来在家赌咒发誓说要来烧纸的事是绝对不敢做的。
她晃悠了几天后,突然被人盯了,两个凶巴巴的男人将她带到僻静处,问她为什么老盯着这家铺子
管氏起先还以为是铺子里的人派来打她的,当即被吓了个半死,立刻嚷嚷着自己是辛长宁的四伯母。辛长宁可是这铺子的掌柜,叫他们绝对不能打她。
岂料那两男人听了,立刻欢喜起来,还说什么得来全不费功夫的话。要管氏继续在这里盯着,要是辛长宁来了,赶紧告诉他们,有赏。
果然有赏呢
拿着足有半两重的一块银子,管氏喜滋滋的想到:“那两个男人这样费心来打听,该不是要打劫宁丫头吧啧啧,谁叫她现在有钱却不照应自家人,活该被人劫。最好把她所有的钱都劫走,那才好呢”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刚刚给她银子的男人此刻目光阴沉毒辣,正恶狠狠的盯着她
、251第251章 未婚夫
251第251章 未婚夫
齐劭南在郎君馆内被灌了一肚子酒,还被逼买了单,最后迈着虚浮的脚步憋着一肚子的气回家了。
知晓儿子今天竟然被辛长宁如此捉弄了后,齐瑁半响无语。
他实在是无话可说,要不是他儿子先把人家姑娘约青楼去,人家也不会刻意约在了男风馆真论起羞辱来,青楼对姑娘的杀伤力,可男风馆对男人的杀伤力强多了。
他儿子虽然受了点委屈,还是沾了便宜的,好歹,事情办成了。
齐瑁觉得这个辛长宁姑娘还是个好性子的,耍的也只是小姑娘家的手段。以齐家弟子在西北多年对萧乾的认知,要真惹了那位,万不会这般好说话。他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起码能让齐家脱层皮。
“辛好,辛好,此事总算了结了,六郎你先去休息吧,以后切记人不可貌相,不可随意看轻别人”
“儿子知道了,谨遵父亲教诲”吃了这么大亏,以后想不切记都难啊
齐劭南见父亲没再责怪自己,心头安定,扶着晕晕的头,满心不高兴的回去休息了。
“老爷,从此事看,六郎做事还是不够沉稳呐”看着儿子黑着脸离开,齐夫人心疼的长叹了口气,前建议道:“六郎都十八了,按理说也该成家了,若是能娶个媳妇在房里,他担了丈夫的责任,人也能成熟点。”
“不可”齐瑁当即摇摇头道:“六郎既有婚约在身,哪能随意婚配总得找到那姑娘才行。”
“知道那姑娘姓辛,明年才及笄,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哪找去这都找了十来年了,还没消息呢”
齐夫人的话音里霎时带了几分埋怨的意味,嘟哝着道:“且到底是不是个姑娘都不知道呢爹当年也真是的,偶遇了一对夫妻,受了点小恩惠,把六郎的一辈子许出去了,谁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啊”
“救命之恩,岂是一点恩惠若非那对夫妻,六郎早已不在这个世了。”
齐瑁立马严肃神色,批评妻子:“你切莫将人家想的不堪,况且人家并未主动提出结亲,还是爹再三要求才收下了信物和婚书。之后更是连个地址都没留,只约定了待那孩子生下再来报喜。”
“可十几年了也没来报喜,该不会生的是个男孩吧”齐夫人又猜测道:“虽说当年那神医信誓旦旦必是个女胎,可没生出来到底作不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