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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部落祭司,看上了我娘,就带她到了帐篷里。”陈墨轩淡淡道。
白彩:“”短短的一句话,信息量好足啊。额应该不是她想多了吧
陈墨轩笑笑,继续道:“我娘大小姐脾气足的很,为人又厉害的紧。也会忍,心思也不少,要不怎么说你们汉人心眼多呢。”
白彩默然,那是你老娘啊,亲娘喂,你这么说真的好吗
陈墨轩托着下巴,似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里。“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想的,估计是傻了吧。其实现在想想,我爹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啊。干嘛一定要找个脾气坏到死的女人呢”
白彩听的那个心肝颤儿啊,总觉得好像在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不过,陈墨轩这个说法也真的挺让人无语的。“你爹要是不找你娘的话,就没你了。不过,你娘哦,不,那个伯母是被抓到蛮族的吗”
陈墨轩面无表情的说:“她自己闯祸,撇下随从只身一人闯草原,就被抓到了部落里。这是我娘自己说的。我更相信她是跟随从走散了,自己闯什么的,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白彩:“”这么在背后编排你娘真的好吗
陈墨轩顿了顿,“不过,这也让她遇到了天底下顶顶好的男子。”
白彩觑了眼陈墨轩。小心翼翼的问道:“这话谁说的”
陈墨轩道:“我爹。”
我就知道。白彩翻了个白眼,不得不说,她对陈墨轩爸妈的爱情故事也是蛮好奇的。总觉得,陈墨轩他老爹是吃了不少苦头才将人追到手的啊。
“接下来呢,嫁给了你爹哦,我伯父之后,夫妻俩人就过上了和乐美满的日子”白彩强按下心中的兴奋问道。
陈墨轩哼了声,“三俗话本子看多了吧你”
哦“三俗”这个词语还是陈墨轩跟白彩学的,跟在白彩身边,陈墨轩新词汇是没少学啊。当然,当着人面骂人又不让人听出来的词,陈墨轩也没少学。
白彩哼唧了几声,吐出几个葡萄籽,说:“我这也不是凡事往好处想吗”
再说了,我说你爹娘过的不好,整天水深火热的,你能乐意哼要不是为了听故事,白彩表示她才懒得跟陈墨轩墨迹来着。
陈墨轩张嘴又要说些什么。白彩一拍手,大声道:“先别说我,我在井里冰着的西瓜估计好了。我去把它给切开啊。”
吃个冰镇西瓜再听到恩怨缠、绵的故事什么的,白彩表示,要是人生天天如此就好了。
一个滚圆的重十多斤的绿皮西瓜在深井里冰了好久,白彩抱着西瓜放在院中石桌上,原本放在中间的果盘被推到一边。一刀下去,滚圆西瓜分两半。
白彩推了其中较小的一半给陈墨轩。
见陈墨轩挑眉望向自己怀中的那个大半西瓜,白彩脸也不红心也不跳的说:“你还要说事儿哩。”
说着,拿着勺子挖了大块红瓤送进嘴里,并不时拿眼神示意陈墨轩。快讲啊。简直捉急。
陈墨轩拿着刀把自己跟前的那块西瓜切成了几片,他可做不来抱着西瓜拿勺挖着吃的动作。
好像是故意掉白彩胃口。在陈墨轩飞快的啃完了两片西瓜时,他才接着道:“不是说了吗,我娘脾气不好。人生的好看是不假,但是脾气也是一等一的厉害。”
“脾气坏些没什么吧会些绣花纺纱织布什么的,就不错吧”白彩问未完待续
、194 陈墨轩的过去
陈墨轩笑出声,拿着纯白棉帕子擦了擦手上沾着的黏黏的西瓜汁液,道:“马马虎虎吧,会做些小东西给我玩,至于更深层次的绣花方纺纱织布就不必想了。她在家时没受过这等苦,嫁给我爹,自然也不会。”
白彩听陈墨轩这么说着,他话中虽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是白彩还是能从中感觉到浓浓的满足的幸福感,以及怀念。
对于自己的父母,白彩也是来了这个时代才逐渐琢磨出他们的好来。
前世哼。白彩真的属于被惯坏了的那类熊孩子。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冲着她,大哥虽然对她很严苛,但也可以说的上是疼爱。
除了喜欢挑她的刺的二哥,白彩还真找不出什么不足来。
跟陈墨轩一比,白彩可以称的上是不孝子了。
陈墨轩地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小院里逐渐弥漫了开来:“我娘为人高傲,但也不缺心计。示意能在草原上安然无虞的活过十年的光阴。”
“”额,总觉得结局不是很美好啊。白彩使劲的挖了块西瓜,偏着脑袋打量陈墨轩。“阿轩,你为什么不伤心”
“我为什么要伤心每个人都有死的时候,再说,我爹娘临走是很是幸福不过。”
额大无畏的人啊。白彩心里默默的想着。
陈墨轩像是看穿了白彩心中所想,继续道:“小白菜你好奇什么”
白彩使劲咽下一块西瓜,遂问道:“可是。大胤的闺秀跟草原的汉子语言啊兴趣爱好啊,都不怎么有共同点吧”
陈墨轩失笑:“这你就错了,我父亲精通汉文化。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白彩添了句:“长相也颇为俊美”
陈墨轩点头。
白彩沉默,单看陈墨轩的长相就知陈墨轩父母容貌非凡了。应该是郎才女貌吧
只是后来的故事并不美好。天妒红颜吧
后来的事情白彩不想知道了,但是陈墨轩却还在继续说着:“他们在我十岁的时候离开了。用我父亲的话说就是回归了狼神的怀抱。母亲也跟着去了。两人倒是生同寝死同穴。”
白彩心里莫名一酸。殉情什么的,多么的不靠谱啊。活下来默默怀念不好吗
不过,她听说草原民风彪悍,死掉丈夫的女人貌似会被丈夫的兄弟接手。
这么一想,那个大胤闺秀果断是不能接受的吧再者。自己情郎死去。嗯,脑子一热,殉情什么的。妥妥的可以理解了。
白彩心里各种黑暗脑补,陈墨轩要是知道白彩心里想的,不说割袍断交,给白彩吃些排头是肯定的。
“可是。阿轩,那个伯母嗯。平日里都喜欢做些什么啊”你要回忆就回忆些点滴吧,幸福的,不要再死啊的殉情啊的。
陈墨轩支着下巴,很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她要不就是呆在帐篷里写字作画,要不就是在训练场里看着我被我爹教训。再然后的,至于那些纺纱织布洗手做羹汤。就不用指望了。不过,我爹对此很是理解。用他的话说我娘就不应该在这俗世里长大。”
“那该在仙界吗”白彩嘴角抽了几抽,陈墨轩他爹真是爱到脑残了啊。话说,陈墨轩他娘长的到底有多美啊,能把一部族的祭司给迷的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绝逼的倾国倾城,红颜祸水吧
陈墨轩摇头笑道:“怎么可能,你不知道我娘她有多任性。族里不是没人挑我娘的刺儿,嗯,都被我爹跟圆了过去。族里面觉得我娘是个麻烦人。长相虽美,但是绝对不适合在草原生活。一场风沙就能将她刮跑的女子。要来何用”
“”白彩道:“也不是没用啊。至少看起来赏心悦目吧”
陈墨轩含笑睇了眼白彩,这个小白菜吐的一口好槽啊。
不用说,吐槽也是陈墨轩跟白彩学的。
跟白彩熟络了。对于白彩时不时蹦出的新鲜词汇陈墨轩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爹不知道我娘是谁,临死也不知道。也可能是知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