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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没错,京城谁不知道慕笙歌的大名,草包一个,废物一条,是整个京城的笑柄。
可是这怎么从禹墨晏嘴里听出来的,话怎么就不一样呢
“你到底走不走”慕笙歌有些无奈,连敬称的不用了,就这么直接开口。
“本王为何要走”禹墨晏大有就不走,你能耐我何的气势
“你是男子,你说你该不该走”慕笙歌咬着牙齿,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笙笙你今日还对长歌说,我就如你闺中密友,把本王当女的,所以,本王在笙笙这儿就是一节女流,根本可以不用走”禹墨晏忍不住心情大好,连嘴角的笑容都越发的风骚了起来
赐婚
慕笙歌的额头突突突的跳动,她忽然发现这个妖孽王爷竟然还是如此的厚颜无耻
她看着禹墨晏的动作,将那张被子微微掀起一角,那壮硕的身体竟然竟穿了半透明似得纱衣,而且还是粉色的,慕笙歌不由的想扶额,看着这妖孽王爷一副邀请她的模样,实在是想打死他
不过,禹墨晏的身子倒是好看,嗯确是很好看。
瞄了一眼的慕笙歌再次肯定道
“如何,还满意笙笙看到的吗”禹王一副狐狸一般的神情,看着慕笙歌。
“王爷久经风月场所,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慕笙歌瞥了一眼,开口。
“笙笙怎滴不上来,咱们姐妹说一些贴己话也好啊”禹墨晏一副不要脸的样子,邀请着慕笙歌。
“”上来个鬼啊,谁要和你说贴己话啊
“王爷,笙歌有一些疑问,还望王爷将解答”慕笙歌想了想,决定还是开口。
“有话上来说啊,笙笙隔得太远,本王可是听不到”禹墨晏见慕笙歌一副防狼的心态,不由的心底笑意更大了
“禹墨晏”这是慕笙歌第一次叫禹王的名讳,语气有些平静,但是从慕笙歌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不悦
“真是不可爱”禹墨晏看了慕笙歌古板的脸,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竟然看上了这个古板冷淡的慕笙歌。
不是慕笙歌冷淡,而是她这一次输不起了,上一世她付出了热情,付出了全部的爱,到头来却是万劫不复,惨不忍睹的下场,甚至周怀景都没有顾及一场夫妻情分而对她赶尽杀绝,这一世的她,步步为营,与虎谋皮,心狠手辣,却再也不相信哪些不切实际的爱情,而禹墨晏就是一个另类,按道理说,他应该已经死了,然而这一世的他却好好活了下来,并与她纠缠不清禹墨晏三番两次的相助,她不是不知道,相反,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能无动于衷,当做全然不知,她只希望,禹墨晏可以做回当初那个风流王爷而不是来招惹她
“王爷今日把我与长歌的话听到了多少”慕笙歌眯着眼睛,看着禹墨晏似笑非笑的脸。
“本王听的不多,也不少。”禹墨晏看到慕笙歌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再次开了口:“刚刚好听完”
看着慕笙歌那恼火想要挠人的模样,禹墨晏不由心情大好,追妻之路漫漫远兮啊更何况本王还有前科
“哦”慕笙歌知道禹墨晏此刻的变态心里,自然不会如愿发火,看了看禹墨晏那张过分妖孽的脸在开口:“王爷若是在留在我沧月阁,那笙歌也只能做一些王爷糟心的事了”
慕笙歌勾起一抹邪笑,看着禹墨晏那张有些僵硬的笑脸,不由的心情大好
“既然如此,本王便不久留了,希望下次本王来的时候,可以与笙笙秉夜长谈,当然,前提是在床上”某妖孽笑着飞身出去了,留着慕笙歌一脸的咬牙切齿,还骂了一句“变态”
翌日,皇宫御书房内,禹墨晏端坐一旁与当今圣上下着棋,不时传来禹墨晏悔棋的声音,引得圣上开怀大笑直说禹墨晏不讲信用,无皇家风范,竟做的出悔棋这种事
“陛下,三皇子求见,太子求见”李公公细着嗓子,看了下棋下的正着迷的两个人,出声打断。
“先侯着,朕与皇弟下完这盘在接见”周瑜晏头也不抬,看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沉思片刻:“这儿”一语落子
“皇兄不如接见一下太子等人吧,此刻来找皇兄,定然是为了国事这棋一时半会还下不完,不若等哪天臣弟专门进宫与皇兄切磋一番”禹墨晏笑着打断,今日的禹墨晏一身黑衣,不似以往的风骚艳丽,反而更添了一份尊贵气质
“下回,皇弟可不能悔棋啊不然这棋就没意思了,哈哈哈”周瑜晏笑着看了禹墨晏一眼,随后接着道:“皇弟随朕一起”
两个人一同走出内阁,果然看见了周怀景,周景睿两个人在那处等候着,两个人看见禹墨晏随皇上一块的时间,明显一愣,显然并不知道禹墨晏也在。
“怀景参加父皇”
“景睿参加父皇”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对着周瑜晏下拜。
“免了,说吧,你们找朕,有何事”周瑜晏看了看两个儿子一眼,语气尽是严肃,丝毫没有方才与禹墨晏的坦然
“父皇,儿臣今日是来向父皇告知这北方大旱赈灾情况的”周景睿撇了一眼身边的周怀景,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想起近几日听到的消息,不由的隐晦了神情若是这三弟隐藏太深的话,本太子只好提前处理你了
一说到赈灾,周瑜晏的神色不明的严肃了几分,看着周景睿把事情说完,便皱着眉开口:“你说哪些大臣们不愿意拿钱赈灾放肆,食朕的国库,领周朝的俸禄,却如此自私自利”
周瑜晏大怒,眼神似乎要喷火,一想到北方的子民受尽苦楚,而他的大臣们却袖手旁观,他便控制不住怒火想要发泄
“睿儿,这件事你去办,务必要让朕满意,若是有再三说辞的,给朕一个一个封杀府邸,若是发现大量金银之类的,就给我打入刑部大牢”周瑜晏冷冷开口,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太子,周怀景在一边看的咬牙切齿,什么都是他,不管做什么,父皇都交给他,他呢,他是什么,只是一个没有母妃的孤儿罢了
“是,儿臣遵旨”周景睿领旨儿去,转身时,似有深意的看了周怀景一眼,便离去了。
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