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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轩麻利地站了起来,握紧拳头就要找回面子,结果在李信芳毒辣的目光下,率先败下阵来。
“你个狐狸精,放开我女儿”陈夫人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与之前判若两人。
“狐狸精她怎么能算狐狸精,是不折不扣的母老虎才对吧。”嬴轩乐呵呵地想着。
他忽然转念一想:陈夫人不会把李信芳和章婧当做陈述的出轨对象了吧,这算哪门子事呀
“陈夫人,我们只想见陈老爷,你让他出来,我们即刻放了你们的女儿。”嬴轩不想再这样闹下去,女人吃起醋来,他可罩不住。
“老爷和孙大哥两个月前就出门了,据说是去西县,至今还未回来,别说你们想见,我还想见呢”陈夫人说到最后,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像是在撒谎。
陈夫人突然感到脑袋有点晕,算日子老爷早就应该回来了,她也派人到长安附近打听过,依旧没有老爷的消息。西县,西县,老爷为什么老要去那
“咦你们不就是从西县过来的,你们没见过老爷”陈夫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四人正是从西县而来,还自称老爷的亲戚。
嬴轩心中一凉:完了,完了看来陈述、孙超和李博一样遇到了麻烦,说不定就是一伙人干的。如今陈夫人要是把此事闹到官府,自己怎么也说不清啊
陈述和孙超是指望不上了,恐怕他们还要自己去搭救,没有了靠山,自己在长安难道要喝西北风
低声下气和陈夫人讲和,然后在陈府先混着呸呸呸,面子倒是小事,陈夫人得肯呀,陈述如果和李博一样被人抓走,那一时半会也回来,陈夫人说不定会把谋财害命的罪责扣在自己头上。
嬴轩仔细地观察了场上形势,寻思着或许可以从陈赛男身上做些文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就不信这个陈夫人没有担心过自己的地位
想罢,他让李信芳放开陈赛男,自己悄悄对陈夫人说道:“夫人,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也就实不相瞒。这次我就是为了钱财而来,看到后面那两个美人没有,她们就是我的摇钱树”
陈夫人身心俱震,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她一个人将嬴轩带到了客厅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说清楚了吧”
嬴轩眼珠溜溜一转,道:“陈老爷看上了外面两位美人,可是又不敢当着您的面堂而皇之地带到府上,这才命小人假借亲戚之名送到陈府。”
陈夫人仍有疑虑:“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提前回来”
“那小人就不清楚了,连我都以为陈老爷在府上呢您说会不会是陈老爷故意在路上耽搁,目的就是为了让夫人不怀疑到他头上。如果夫人亲自接纳了他们,陈老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嬴轩一边尽量让陈夫人相信,一边向陈述忏悔:对不起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等我在长安站稳脚跟,我一定想办法救你。
此刻他考虑地已经不光是脱身那么简单,他打算骗取在长安的第一桶金。骗有点不合适,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再说这桶金也算是搭救陈述所要支付的定金。
嬴轩见陈夫人彻底相信,继续说道:“陈夫人也不要伤心,这件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只是不知您肯不肯下些血本。”
陈夫人偷偷抹了抹眼泪,无论多少钱她都肯。陈述因为父亲的关系虽然仍对自己百依百顺,但父亲毕竟年事已高。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肚子不生气,生下了三个女儿唯独没有儿子,表面上陈述并没说什么,但难保他以后不会再另娶。
她一直把自己的大女儿陈赛男当男孩子养,赛男也一直很争气,但正如眼前这个男子所说,赛男终归还是女子。
“好,只要你把那两个狐狸精带离长安,永远不要回来,你就开个价吧”
第027章 剑坊
嬴轩大喜,但随之陷入了难题,他当然想狮子大开口,可是更怕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定了定神,伸出五根手指在陈夫人眼前晃了晃,试探道:“就这个数,我只要黄金。”
“你你好大的胃口”陈夫人开始犹豫起来,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财,万一眼前的人不守信用,她岂不是血本无归。
嬴轩自然猜到陈夫人所想,于是再加了一把火,道:“夫人若是不舍得,小的也不强求,反正从哪里收钱都可以,陈老爷答应过,而且价钱并不会比您给的少。”
“我给了钱,你能保证带他们离开长安么”
嬴轩一看有戏,保证道:“这样跟夫人说吧,即使她们不离开长安,我也会把她们卖给别人,倒时陈老爷也没有办法。夫人,您若是不肯,我就先告辞,等陈老爷回来后再登门拜访”
陈夫人急了,阻止道:“那好,我们一言为定,不过我也事先说好了,如果你胆敢骗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来人”
嬴轩一个劲的点头称是,在金钱面前低头并不是罪过,总不能到长安也吃不了一顿好饭吧。
他揣着金子大摇大摆地来到庭院,家丁已经让陈夫人打发下去。章婧率先迎了上来,关心道:“少主,您没事吧,他们怎么都走了”
嬴轩哈哈笑着并不言语,径直走到李信芳身边,得意地说道:“所有的麻烦都已被我搞定,我们现在可以找家驿馆好好休息一番了。”
李信芳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嘲讽道:“现在陈述和孙大人也下落不明,还驿馆,想想怎么熬过今晚再说。”
“金子”李信邑揉了揉眼睛,兴奋地喊道。
李信芳疑惑道:“哪里来的”
嬴轩摸着黄金,得意道:“你们尽管放心,打今以后,就算没有了陈述,本少主也不会让你们露宿街头。跟着我,保证让你们吃香”
吹牛吹到一半,发现李信芳已经带人走出了陈府,他慌忙追了上去:“喂,你们慢点,听我说完好不好”
坐在驿馆二楼的上等房里,嬴轩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慵懒地想道:这才是生活嘛,吃喝自然不能差,玩乐亦不能少,不过玩就只能等到白天了。
他望着大半桌空空的碟子,赞道:“长安就是长安,果然不同凡响,就拿这房间和饭菜来说,岂是县城所能比的。”
意料中的附和声并没有出现,甚至没人说话。李信邑仍然在细嚼慢咽的吃着饭,他一向如此,讲究所谓的礼仪。
章婧默默坐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是李信芳满脸的闷闷不乐。
“怎么了这是,我们有钱了,为什么还哭丧着脸”嬴轩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