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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一道森冷的剑芒闪过,伴随着轻微的骨骼与利刃摩擦声,楚生那只坚挺的鼻子顿时离体而去,带起一片殷红的血花,几乎是同一时刻,一声非人的惨叫声在山谷中响彻而起
惨叫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着,犹如在炼狱中承受着极刑的厉鬼,在发出凄厉的惨嚎,尖啸而刺耳,直透人的灵魂,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冷汗森森。
从伤口处汩汩而涌的鲜血,瞬间将楚生那张洁白的小脸变成了血色,顺着鬓角流淌而下,将地面染红了大片,看上去触目惊心。
“云飞你不得好死,你们清风宗的人都不得好死。”楚生满脸的鲜血,面目非常的狰狞,赤红的双目闪动着愤怒的火焰,盯着云飞怒骂着,诅咒着。
忍着脸上和胸口的剧痛,楚生想要站起身来,可云飞踏在他胸口的那只脚却像有着万斤巨力,如同山岳一般,让他难以翻身。
这一幕和半个多月前在清风宗的一幕何其的相似,可以说是如出一辙,往日的耻辱未雪,又有新的耻辱加身,这种凌辱让楚生几欲昏厥过去,可身上那种非人的疼痛,却刺激的他始终保持着清醒,让他尝受着来自灵魂和上的双中折磨。
这种痛,这种折磨,比杀了他还让人难以忍受,他想死,想尽快的结束这一切,可在云飞的监视下,现在他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硬气”云飞一挑大拇指,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冷笑,斜睨着小脸满是血红色的楚生,声音异常的平淡道:“既然你这么有骨气,看来不用些特殊的手段,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
“你想要干什么”看着云飞嘴角上那抹冷笑,楚生心里便是一紧,短短的片刻功夫,他承受了两次心灵上的折磨,顿时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云飞未语,只是淡淡的一笑,在楚生愤怒与紧张的神情中,云飞的小手缓缓抬起,气海中的灵气快速运转起来,沿着手臂的经脉进入手指之中。
“噗”
在灵力冲进手指经脉的刹那,云飞的食指和中指瞬间变得皮开肉绽,鲜血汩汩而涌,这种自残的方法,让痛苦中的楚生也是一愣,有些愕然的看着云飞,不他到底要干什么。
下一刻,云飞不顾手指上传来的疼痛,身体极快的一错,手掌一翻,疾如闪电一般,点在了楚生的肩井穴。
痛,剧痛,一种撕裂灵魂般的剧痛瞬间蔓延到楚生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血肉,甚至每一个细胞之中。
“啊”
山谷中回荡着楚生的惨叫声,身子弓着,像是被烤熟的龙虾,手臂上,脸蛋上青筋毕露,身体上的疼痛,像是有人在拿着生锈的刀子,在一点点的,慢慢的割切着。无尽的痛苦像是一张漆黑的大幕,将他完全的吞噬,看不到一丝的亮光,他像沉入了地狱,承受着油炸,刀砍斧劈的痛苦。
双手不停的撕扯着那满头的黑发,不停的抓挠那满是血迹的脸,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求求你放过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楚生喉中传出,他开始求饶。
他刚才施展的便是他前世的绝学,截脉指,这种指法不能有伤敌的功效,也是一种严刑逼供的手段,即便心性再坚定之人,也很难承受的住。
看着疼的满地打滚的楚生,云飞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星目中掠过一抹不忍的神色,轻叹一声,道:“或许你真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便为你解决痛苦吧。”
声音未落,云飞手持三尺清风,划起一道刁钻的弧度,一道白色的光芒从楚生的咽喉处一闪而逝,鲜血顺着咽喉处的伤口溢出,而楚生那痛苦不堪的嚎叫声也是戛然而止。
至此,楚生一行六人全部葬身在这条狭长的山谷之中,从始自终,他们都没有和云飞进行正面交手,因为,云飞没有给他们那种机会。
他们可以说死的很冤,也可以说死的不怨。
灵修者,在于敌厮杀,不仅要用力还要用智慧。而云飞对这一点也深有体会,曾有古籍记载:用力而不用智,与自用而不用人者,皆虎之类也。
而这句话的意思说,那些只用力气而不用智慧,和只发挥自己的作用而不借助别人的人,都跟老虎一样。老虎虽然生猛,但最终成为人类的食物,这一点,无疑是阐释了智慧与力量不可分割的关系。
楚生被杀的那一刻,远在千里之外摩崖洞的一个大厅中,高坐首位正在和一众长老商谈的摩崖洞洞主楚绶,突然脸色大变,一掌直接拍在青石桌上,顿时坚硬的青石化作了一堆碎末。
楚绶的愤怒让众人一阵的愕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有如此愤怒的情绪。
“洞主,为何如此恼怒”左排首座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站起身拱手一礼问道。
楚绶将目光看向老者,双眼喷着愤怒的火焰,宛若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身上那浓郁的杀气,让老者如坠森罗地狱,心中不禁一惊,到底发生了何事
还好,这愤怒与杀气并不是针对他,楚绶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下心中愤怒的情绪,沉声道:“生儿被杀了”
“什么”
“怎么可能”
一语激起千层浪,在座的长老顿时哗然,这消息太过震惊,太过突兀,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胆大到敢斩杀摩崖洞的二少主。
“洞主,是不是云天岚所为”白发老者眼珠一转,试探性的问道。
“云天岚自命清高,一向不屑向晚辈出手,应该不是他。”右手一排中的一个灰袍老者,双眸中闪动着精光,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
“不管是谁杀了生儿,一旦查出,我会让和他有关系的所有人陪葬。”楚绶背在身后的拳头猛的一握,寒声道。
“洞主,大长老不是在二公子身边吗他在干什么为何还会出现这种意外,以我看,应该把大长老抓回来治罪。”右手一排中,一名长须的老者,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的道。
“不错,应该治罪,保护二公子不利,且让二公子命丧他手,这是重罪。”
“没错,一定要治罪。”
一时间,大厅中的话题由找凶手瞬间转移到了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