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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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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喏喏退下。

“沉香包场买花是自掏腰包,还是动用公账”转着花枝,节南问年颜。

年颜扭头看出窗外,咧开丑嘴,笑得像哭,“真会瞎操心,怎么都不是你的腰包。”

“好奇嘛。了解清楚,这辈子过完,重新投胎,我就找她娘去,像她那样吃喝玩乐靠亲娘,还能名利双收。我以前觉得像沉香那么幸福的姑娘不多,却原来到处都是让爹娘宠坏了的女儿,羡慕得我”七只小舟进入海月楼客人们的投花范围,节南为眼前突如其来的繁密花雨吃了一惊。

同时,海月楼的明光也让被黑一路的,前四位男子的美貌重见天日,船底一下子铺满了花,让原本沮丧的他们顿时精神振奋,开始正常施展练就多年的魅力,举手投足风情万千,并不输半路杀出的异邦娇客,而且很好利用了排船顺序上的优势。花的数量有限,等客人为第五只船上的美人迷了神魂,手中却没花可投了。

海月楼才是真正的决胜所在

“果然普通的男姐儿就是娘娘腔,卸了妆还不知道什么样子,我不喜欢。”离白桥还有十来丈,花雨中出现白月季花,让节南看出规律。

应该是最后一批花了。

“我去楼下一趟。”年颜头也不回就走。

节南自然随他去,但从袖子里怀袋里翻出一堆东西,呵呵乐笑。

赫连骅这会儿压力山大,方才还是备受瞩目的新晋美姐儿,他已经觉着稳赢了,想不到几十丈的路就能乾坤扭转。前方花落雷雨,到他这儿却成了太阳雨,有一朵没一朵的,看着像要前功尽弃。至于投给他的花怎么都到第七只船上去的

“请自行查看丁氏秘籍之机关术。”王九说。

放屁他可是捧着丁氏秘籍自学成才的,怎么从来不知道师父还会机关术

王九说一点不玄乎,就像弓弦,又像蛛丝,只需稍稍甩出风来,花就会被线黏住,由夜明珠的手串操控,与装在船身某处的机关匣子相接,以一定的方式拨动,就发就收,而匣子和弩机有相似原理。黏不住也罢了,一旦黏住,花无旁落。

赫连骅觉着很玄乎,怎么想怎么觉着王九糊弄自己,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来花,再高明的机关术也没用。他这么想,不平衡的心就变成了好胜心,瞪眼看着那些落不到自己这儿的花,犹豫要不要实行的那一计渐渐立稳。

仿佛天谕一般,前方接连发出砰响,生白烟,生火光。

豁出去了

赫连骅一蹬足,水袖抛出,翩翩起舞。

那是他在洛水园学的,学得敷衍,但是跳一遍就记住了,天资太高也是愁。而且,他发誓,绝对最后一回女装,最后一回扮女人,今后谁再敢利用他堂堂男子汉的这张脸,他就断谁三根手指头

没错,没错,他的骨头还没长好,心里郁闷得很

袖一抛,袖一收,十成功力,将前方的花枝卷过来,往后甩去。一些花落在银面具男子的船上,但更多的花飞向斗笠男,再被邪劲的风吹到黑衫上。

雌雄难辨的异邦美人,舞姿曼妙,双袖似蝶翼,身轻如蝶,不触花,花自围绕。

美人舞忘了形,看客们沸腾了,抛花只为腾出手来鼓掌叫好,谁还管前面的船怎么会着火,谁还管海烟巷当红的男姐儿跳水没跳水,谁还管到底算不算作弊。

白桥过,有人欢喜有人愁,不管怎么样,抢花完毕。

赫连骅跳下船,经过那位黑锦白林的男子,抬抬眉毛,给一个挑衅的眼神,就走向尾船下来的黑衫人,低声但得意,邀功,“如何这回多亏我豁得出去,不然凭你的破机关怎能赢得了我已经顺你的意思扮了女装,连那么丢人的舞都跳了,你得说话算话,快把秘籍还我”

赫连骅原本答应节南混进海烟巷,提前打探,顺便接应。谁知他通完风报完信,非要他上船骗花,还用一本他从未见过的师父秘籍勾搭他,他当然很没骨气地答应了。

“你是挺豁得出去,我都惊你为天人了。”男子轻笑一声,听不出冷热,“我的条件是帮我赢了之后再给你,现在我赢了么”

赫连骅歪头看看尾船上的花,不解其意,“满舱了还不赢”

男子不紧不慢,手一指,“再看看那只。”

赫连骅顺着男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娘咧什么时候的事”

第六只船里的花也是满舱。

黑衫微动,斗笠下不知什么神情,“就是你独领风骚,忘乎所以,全身心投入,天女散花的时候”

赫连骅眉毛倒挂,哭也哭不出来,没听见黑衫男子的后话

“白费了她出手。”

第321引 孔融的梨

除了第五只船上是非男非女赫连骅,除了前四只船上的动静是她搞得鬼,赫连骅跳舞的目的她也大致能猜,但后来节南就看不懂了。

“天女散花这小子当女人上瘾了吧。”她也感叹一样的事。

起初看赫连骅的花都落向尾船,节南以为是想让尾船上的男子赢,自然而然就当作了自己人,甚至想过那可能是某九。毕竟赫连骅听到了沉香的话,如果会去搬救兵,人选大概也就那么一个。而且,按照那人来的速度,多半仙荷改变主意,不等子夜就去知会。

不过,现在两条船的花都差不多,是打算以防万一,而第六船上是十二公子王楚风

为何气质那么不像

十二明琅,君子谦谦,而那位一身黑锦,白林逐鹿,君临天下之尊傲。王楚风能装得出来吗再说,又为何要装尊贵呢

节南跳下窗,酒壶已经喝空。她酒量不大,又是空腹,故而脚下有些不稳,还觉得眼皮子沉。想着数花就能数到下半夜,她和衣侧躺在榻边,闭目养神。这一养神,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等节南睁开眼坐起身,发现蜡烛烧短不少,年颜正好进屋,让她不由暗道自己醒得及时。

“小柒来了没”她问年颜。

年颜嗯了一声,就在外屋的桌旁闷头坐下。

节南当年颜答是,再问,“知道谁赢了”

年颜才刚刚摇完头,门就让人凶猛推开。

沉香娇笑进来,“咦,怎么就年师兄一人桑师姐呢年师兄要是只顾她不顾我,我会非常伤心的。想想我还没认识呼儿纳之前,年师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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