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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叫做阿诗玛,白种人与黄种人的混血儿,看上去非常美丽,长着一头淡金色的卷,精致的五官细腻的皮肤,还有一种让人强烈想要征服的气质,她是一个女强人,在墨西哥地下世界有一定的名气。
据情报上的资料来看,主要做的业务有两种,毒品与女人。
这个女人与柯默金有一定的联系,当时林锋之所以选择这个女人,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看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坏蛋的朋友,肯定是坏蛋。当然好人的朋友,不一定是好人。
不会存在罪恶感的杀戮,乐得其成。
林锋在想,以什么样的方式将阿诗玛给拿下,是同样的采取意外的形式,还是直接一枪给崩了
最后林锋决定随缘,所谓随缘,并不是不杀。
而是根据实际情况来定用什么方式。
这个女人是一朵典型的交际花,夜里忙活一整夜,白天睡到十二点,从温哥华市到墨西哥市没有花费多长时间,现在不过才日上三竿而已。
阿诗玛一直在她的房间里没有出来,如果查的没错,应该在睡大觉。
林锋稍加思考之后,觉得懒得等待了,等着女人起床,然后在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估摸着天又黑了。
于是他决定主动出击,直接进入阿诗马的房间,对其进行暗杀。
老规矩拟态全开,他化作无形的人,不论是人的肉眼,还是各种科技门禁设备,都无法现它的存在,更别说出警报声的。
来回流动的人群,谁也没有现他们的身边有一个无形的人影经过。
林锋望了一眼这座城市,蓝天白云,人潮涌涌。
这是一扇巨大的门禁系统,他置若无物的径直走了进去。
按照情报之中,阿诗玛的住处楼层寻去。
一会而后,林峰出现在一套三层的跃层花园式房门之前,这种结构的建筑,虽说比不上独栋别墅,与联排别墅也有一定的差距,但即使如此,其价格也是相当昂贵的,可以这样说星际联邦,过九点九成的人无法拥有。
而阿诗玛作为一个女人,在没有任何背景的前提下,独自奋斗到现在的层次,从某方面来说,这个女人很厉害。
当然能够和柯默金做生意的女人,自然有几分本事。
林锋通过光波器轻松地破开了智能房门的锁,然后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这套房间里面装潢的很别致很温馨,但从中可以嗅到有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他蹙着眉头在房间中巡视了一圈,屋里养了两条大狼狗,什么品种,已经说不上来,总之比21世纪的藏獒还要巨大,是大型的犬科动物。
让他很无语的事,这么大的房间,就放了两条狗,连一个佣人都没有,不由得就想歪了,这口味真重。
走了一圈,一上白漆房门紧闭着,轻轻的推开。
那是一张柔软的床,上面躺着一具诱人的,皮肤白皙光滑,穿着诱人的睡衣,安静的躺在床上。
抹胸半露,红唇的剔透,活脱脱的大美人,他知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此次的暗杀目标阿诗玛。
突然间,床上那张秀色可餐的脸蛋上,那对湾湾的秀眉,睁开眼睛。
眸中有些疑惑的看着被打开的房门,她的视线中并没有谁存在,空空荡荡的。
她养的那两条狗,也没有在视线之中,很清楚的,记得在睡觉之前房门是反锁的,然而,此时却莫名其妙的被打开了。
几乎本能的心中一紧,翻身从床上起来,潇洒的弄了一套衣服在身上,红唇紧闭,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把枪上堂后警惕地朝外走去。
她怀疑有人闯进了她的屋子,昨晚柯默金死亡的消息已经传到她的耳中。
不知为何,虽然两地隔的老远,他们之间的生意往来,也并非有多么密切,但是心里就有一种不安,这是作为女人的第六感,曾经靠着这样的第六感,躲过了数次危机。
而这一次,她会如同往常一样,不会有丝毫的侥幸心理,干这行的任何的侥幸,都是在等待死神降临。
第二百六十九章 金毛反击
“谁,到底是谁”阿诗玛非常警惕的四处张望,视线中虽然没有人影,但是不知为何,她却隐约感受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林锋好似一具幽灵,无声无息地盯着她,也没有立马动手,因为阿诗玛的反应出乎了他的预料,一个普通人竟然能够在拟态全开的状态中找到他存在的迹象。
表面的能量波动来看,阿诗玛并非是觉醒者,更不是使徒,只是一名综合体质比较强壮的普通人而已。
“难道是女人的第六感”林锋暗自思量,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在很大的程度上还算是比较准确,感知是一个很神奇的现象,不说其他,在他成长起来之前,感知救过他数次性命。
他能够拥有这种神奇的感知,其他人也一样能有。
阿诗玛小心翼翼的挪动步伐,秀眉都蹙成了一团,她的心情极为紧张,因为无法探知危险在何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家里已经不安全了。
两条大狗汪汪摇尾,狗脸讨好的朝着她跑来,见到自己的主人过来,狗心非常好。
不过是没有狗粮奖赏的。
阿诗玛在屋子内走了一圈,每一处都进行细致的查探,空无一人。
她又朝着窗外望去,同样没有找到任何的结果,可是她的心情并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更加的凝重。
心中的警觉感从何而来
“是我多想了因为柯默金的意外死亡让我心情不安”阿诗玛不可置否摇摇头,用手估摸着一条大狗柔顺的毛,心里面充满了疑惑。
“幻觉这是我的幻觉被害妄想症”
疑惑在心头,她难以放松心情。
两头金色毛的大型犬,嗅觉达,如果真的有人出现在这个房间内,是难以逃脱它们敏锐的嗅觉的。
呼
阿诗玛长吸一口气,瘫软般的躺在沙上,不是她想要放松,而是在这个屋子内,心中忌惮的那种感觉的源头并没有找到。
紧迫危机感,一旦放下,整个人都松弛了,不觉间她的脸庞变得有些苍白,好似经历了一场持久的大战,透支了身体的机能。
这一切都落入林锋的眼中,他的脚步从原地挪动开来,很轻缓,没有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