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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点都不想输入它。
机体依旧在不受控制的前进,在它前进的方向上看上去什么都没有,没有联合,没有orb,不过他很清楚,等待着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好事的。
在已经不受控制,但是依旧在工作的屏幕上,他能看到那四个正在接近的光点,其中的两个是联合的s,另两个属于orb,它们的速度不快,显然在感到困惑并且保持着谨慎,但是距离的读数切实的在减少。
如果被它们抓住的话,会怎么样呢
他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了那块自己还可以输入密码的面板。
那是属于自爆装置的面板。
他想到了自己的老朋友,那个家伙之前居然在卫星里提到了他的名字,看来他还没有死,一个像他那样有才能的人大概确实不会很容易死掉,讽刺的是,自己现在大概活不了太久了。
要小心啊,基拉,你也被那个家伙盯上了,那个家伙,可是很危险的。另外,真是抱歉,还没有来得及向他道歉呢,向着他住的卫星开火这回事。
还有自己的队友们,你们的小艇上肯定没有被做什么手脚,一定能回到战舰上去吧,可不要来支援我,赶紧离开吧,离开,这里,这个鬼地方。
视野的前方,似乎出现了什么,大概是那个带面具的老家伙的阴谋的一部分吧,那从虚空中出现的是
某种信号开始在紧张监视着宇宙的雷达上出现,雷达控制下的主炮开始了转动。
但是在任何人能够做任何事情之前,两道炫目的粒子洪流从那刚刚从虚空中浮现出来的,全身暗灰色的某物上射出。
两道粒子束堪堪的掠过那架红色的,动作迟缓而不自然的s,然后将向它接近中的四架谨慎的移动,不断环顾着四周的s吞没。
“阔剑2号,阔剑3号,信号丢失,中立单位1,中立单位2,信号丢失。”
联合军舰桥上,在任何人发出命令之前,响起了一句脏话。
24少年的故事终末:战士
少年很清楚自己终究会从这种半恍惚的状态中恢复的,他不可能仅仅因为自己是从一个罐子里出生的这种事就迷茫一辈子。但是理性和感情终究是两回事,虽然他很清楚那并不能改变些什么,但是这种清楚的认知这无助于阻止他内心里某种地方感到的痛苦和异样。
那张照片,那张夹在档案夹里,一个妇人抱着两个襁褓中的孩子的照片,他在一开始就觉得有某种熟悉感,某种直觉在他开始阅读那些文字或者听到那个家伙的言论之前就在告诉他自己,那个孩子就是他本人。
然后他回忆起了另一个他看到这张照片的地点,他不想相信那是真的,但是作为调整者如果那份该死的档案没错的话,最强的调整者的优秀记忆和观察力是不会骗他的。
他曾经见过那张照片,在阿斯哈家大宅,老阿斯哈的办公室里,墙角的茶几角落上,有几份散落的文件掩盖住了它的下半部分,但是没错,在他照相机般的记忆里,那张照片的上半部分和呈现在眼前的文件夹里的照片完全一样。
所以老阿斯哈是知道真相的,至少他知道真相的一部分,而且没有告诉自己。
他不喜欢这个结论,同时他的大脑还在运转,还在运作,似乎不受控制一般的,一个新的结论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那个妇人怀里的另一个女孩,有着一头金发而他恰好认识一个金发的女孩,如果没搞错的话,和自己的年龄相差不大。
“你应该听过那些传闻了吧,说她并不是我亲生女儿的传闻。”
“无论这是否是真的,阿斯哈家需要一个继承者,”
那个独力撑住orb的男人的已经变得苍老而疲惫的声音在他的脑中回响了起来。
“如果,卡嘉利那孩子,感到孤独,快要崩溃的话,不,我相信她是个坚强的孩子,但是,如果她你可以告诉她,她还有兄弟。”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了,他的理智还在思考这是否只是他在利用自己,让自己被现在的父母收养是否是某种投资和预备计划的一部分但是他大脑负责情感的那一部分正在被难以形容的情绪淹没。
更糟的是,他的身体还需要进行反应,而不是待在那儿不动。
在上一秒的记忆中,自己还在那间布满了弹痕的控制室里,看着那个纠缠不休的白衣的敌手倒下的尸体还有他落在一旁的面具,那个联合军的军官疯了一般的跑向通讯控制台,然后朝着话筒狂喊着些什么,而他,只想离开,找个地方安静一下。
然后下一秒,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停靠机体的地方,一个人,手里依旧握着,标准服的手套里已经浸透了汗水。很显然过去的并不是一秒,但是这段记忆似乎暂时不打算在他的回忆中浮现出来,至少他很确定这一路没有人盯梢,没有人跟着。
自己的巨人正在等着,白色的骨架关节和金色的涂层装甲版,背后的高能光束炮和腰间的粒子束,它很安静,随时保持着战斗准备,并不知道自己的机师身上发生了些怎样的变化,而且它也不在乎。
更糟的是,战场本身也不在乎某个人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当他以长久训练的本能翻进驾驶舱的时候,闪烁的仪表板在无声的告诉他,这里还是战场。
然后无声的警告变成了有声的,数个互不相同的警报器开始了鸣响。
他意识到自己得尽快从那种恍惚中解脱出来,然后搞定这一切,如果自己真的是那个最优秀的调整者的话,他应该是做得到的。
事实上他做到的比他预料的更快。
那是在他点开了通讯面板的那一瞬。
“中佐,不,基拉,你还活着吗,基拉,”那个熟悉的,带着哭腔的女声一瞬间冲进了他的耳鼓,少女熟悉的嗓音让他混乱的记忆一瞬间定格在了赫利奥波利斯那个疯狂的下午,那道似乎无穷无尽的,反射着声的走廊,最后从高处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