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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中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校的头上几乎要冒出冷汗,他突然想到最近统合情报部在和cia合作进行着某些工作,“我想我们需要联络一下华盛顿,或许还有北京和布鲁塞尔,请你呆在线上。”
大校已经一点不想再去在意那几个欧亚联合军官有关他占用了太多无人机而导致他无法最高效的调配部队的抱怨的了,老虎的旗舰已经被干掉,而他本人也已经逃之夭夭,这里剩下的不过是肃清残党然后和当地势力分赃的小事而已,而地球联合所需要关注的下一个战场,就在太平洋的中央。
沙漠地带,时间:未知,地点:未知
“喂,是什么人”
“来机注意,请表明身份”
钝重的脚步声是不可能被搞错的东西,虽然沙漠起伏的沙丘和依旧在大风中不时扬起的沙尘阻碍了视野,但是发动机的轰鸣和脚步声是不可能骗人的。
“不要躲着了,你们只有一机而已。”
“在让人出现之前,应该先表明自己的身份吧”
无线电波在空气中交换着,在这几乎是荒无人烟的地方,出现一架有人开的s就已经算是奇迹了,而同时出现第二架的概率则更低;毫无疑问,对于双方来说,对方的出现都让他有充足的理由提高警惕。
“我们是废物商,没有敌意也不打算杀人,那么,你可以出来了吧”沉默了许久之后,一个年轻的声音开口了。
“呦,是废物商吗既然如此,有笔生意送上门了,”略显疲惫的中年男性声音回答道,“送两个人,上nt,能办到吗”
“nt现在老萨拉的战时体制下,要让人过关可不容易。而且,仅仅是停靠上nt,要花费的资金可是不少的。怎么要去当特务吗”
“这种东西,你会猜到的,至于我们,只要靠上了卫星就行,剩下的我们自己解决;至于钱嘛,不是问题,如果信不过的话,这台s就作为预付的订金,如何”
橙色的钢铁四足兽缓步从沙丘之后走出,在手已经握住了刀柄的人形s面前从容的站定,嘴边露出些许粒子的光束刃慢慢的熄灭,红色的独眼闪烁着,似乎巨兽在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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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更新大概就会慢一些了,喵,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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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海狼上
克里斯多夫伯纳中校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已经有几个月没有经历过这样安稳而无梦的睡眠了,但是当他所看到的天花板被投射进他的瞳孔的时候,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无法分辨,哪一侧是梦境,哪一侧是现实。但是身体足以感受到的轻微振动和耳畔熟悉的微弱噪音让他立刻清醒了过来,记忆被唤回,大脑进入工作状态,抬起上半身的他熟练的伸出手去,点开了墙上闪着微光的屏幕。
大西洋联邦海军,鹦鹉螺号实验型攻击型潜艇正处于印度洋的中心地带,她原本是一艘核潜艇,被设计为航行在五大洋中的最强大的杀手之一。32个垂直发射单元所装填的可以在水下发射的反舰导弹,舷侧的8个鱼雷发射管里的k73重型鱼雷,还有可以挂载鱼雷和炸弹的安静的无人潜水器可以让她摧毁在几乎所有在海中的人造物,优秀的侧舷声呐阵列和拖曳声呐则能够让她在被发现之前先发现她的目标,两台强劲的裂变反应堆则可以让它在水下潜航几乎无限长的时间而仅仅需要考虑艇员的生存问题。但是,自从她下水以来,她就从未真正的向一个敌对目标开过火,出生在再统合战争之后的她所巡弋的大海里已经不再有需要她开火的东西,所有的武装都静静的躺在发射筒里。面对着再统合战争之后,被认为可以持续整个世纪的和平,潜艇部队的预算就和所有其他单位的预算一样,面对着被削减的命运。这一级潜艇仅仅被建造了一艘,而剩下的都全部终结在了预算委员会的办公桌上。
有人认为,这艘为了战争而生的巨鲸或许会未发一弹而终老于港口。
但是,反复无常的命运之手还是握住了她,就像伯纳中校本人一样;他在少年时代就反复的听过父亲讲的故事,那些在蓝色的大海之下发生的一切,深海的黑暗中的搜索,温跃层上下的周旋,主动声呐的尖啸和金属被水压所撕裂的噪声,这样的憧憬的种子早已在他的心中种下;但是,当他第一次走上狭窄的潜艇走廊的时候,和平已经再次成为了主旋律。没有战争,没有开火,什么都没有;他在好几艘潜艇上担任过不同的职务,等到他接手了鹦鹉螺号的时候,连将特种部队的微型潜水器偷运到近海,然后将他们再接走的这种对于他父亲来说是替人打杂跑腿的无聊工作都不再有。他只需要指挥着潜艇在水面上昂首开进军港,而不是偷偷的摸过巡逻线,然后在潜望镜里欣赏海岸上城市的灯光。
到了ce70年,这个对搜索、跟踪、截获、脱离都谙熟于心的老水兵也和他的“老伙计”一样,也开始面临可能退役的命运;他用自己的大半生所学习并熟悉的一切,就和那些静静沉睡在鱼雷发射管里的弹头一样,都似乎不再会有任何用武之地。
当宇宙里的战火燃起的时候,他几乎要感谢命运让这场战争没有在等他老到不能打仗之后再发生;当脚下黑色的巨鲸从诺福克的军港开出的时候,站在甲板上足以被称为老人的他眼中所燃烧着的,是和他第一次站在潜艇的脊背上时一样的光芒。
但是命运永远不会简简单单的让人如愿,曾经意气风发的出港的潜艇再次回到港口到时候,却是靠着拖船和备用动力蹒跚着靠上了港口。中校记得他在一遍一遍的在狭窄的走廊里围着那个失效了的反应堆转圈,他不知道命运为何要这样摆布他,从天而降的中子干扰几乎粉碎了一整个时代,而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粉碎的时代里的一小块残骸。
在岸上的时候他每天都在看新闻,看着前线的战局,看着澳洲近海的交锋,还有卡萨布兰卡的海战,那些天上的调整者居然用潜水航母组成了一支舰队,还配上了那些嘈杂的s,他总是久久的看着贴在墙上的海图,如果自己还在指挥一艘潜艇的话,对付那些只知道像公牛一样在浅海处航行,依靠那些只能在还有阳光照射的浅海才能战斗的s进行作战的潜水空母,是的,那本身也是个愚蠢的名字,他有自信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就把那一整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