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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宗棠拍拍他肩膀笑了:“没事,我也没有武道段位。大家一样,尽力而为吧。”
听了他的安慰,白小龙更难受了。“你不一样,你文学超能考了第二。哪怕武道没有成绩,也不会被赶出学府。我的武道成绩再考不好,就得退学了。”
朱八芥问:“你练武多久了谁教的你”“啊我,我没正式练过武。也没人教我,只是从小被我妈打大,可能还算得上皮糙肉厚吧”白小龙越说越没有底气。
“你妈妈你爸呢”
白小龙一脸黯然。“我没见过爸爸,问妈妈,她也不说。她脾气不好,我不想惹她伤心。”
朱八芥和霍宗棠对视一眼,一起轻轻拍拍他后背。
朱八芥想了想,手里忽然多了一个小瓶子。
看着这神秘的小瓶子,白小龙一脸的不解。“这是什么”
朱八芥说:“大力丸。最新款的,吃了之后,十天内,力气可以增加百分之二三十,而且几乎没有副作用。”白小龙瞪大了眼睛:“这么厉害真的有效吗”
朱八芥说:“当然。不信你现在吃下去看看。三分钟有效。”他还有一些话没说出来,这药不光好,而且贵,一粒就要五千元。他不想说出来,怕说出来后白小龙不肯收。
白小龙看着眼里的药丸,有些感激,又有些不安。朱八芥和霍宗棠一起催他,他迟疑了一下,把药瓶捏在手心,对朱八芥说:“谢谢朱大哥我皮糙肉厚,以后有要挨打的活,让我来”
朱八芥不以为然地说:“客气个屁,一起吃过牛肉,就是朋友了。”
白小龙就倒出药丸,一口吞了下去。三分钟过去,看他样子,好像没什么动静。五分钟过去了,让他动动手脚,白小龙越动越内疚。
几乎没有一点感觉。
他都快哭了。“朱大哥,都是我不好,我的身体太渣了,浪费了你这么好的药”
霍宗棠和朱八芥一起安慰他,说各人体质不同,说不定要过久点才见效呢。霍宗棠决定了,哪怕白小龙最终真的考不好,也要去找校长求情,让他宽容一段时间。
到时候,他亲自教白小龙。从体质来看,白小龙的身体不算太弱,至少比霍宗棠自己这副身体好。调教一番,应该能拿个武道新秀段位吧。
文学武道的基础很重要,但一个人的心性更重要。文学和武道能力还可以修炼,但心性,有时候是修炼不出来的。看得出来,白小龙是个不错的家伙,老实,善良,品性好。
更重要的是,霍宗棠给他许下过承诺,不会转头就反悔。
三人各怀心事,回到了各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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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好坏的霍宗棠
老厂区里,霍宗棠考第二的消息早就传了回来,再加上出版青铜一星作品、获得书法专利等喜讯,像连环惊雷一样,轰动了整个街区。
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霍强和霍宗棠妈妈应接不暇,脸都笑麻了。但客人都没停留多久,留下礼品就走了。大家都知道霍宗棠明早还要考试,都很自觉。再说了,大家都是老街坊,熟得很,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霍爸一一领了心意,决定等霍宗棠全部考完试后,再带他一个一个去回访,当面向人家表示谢意。
这个消息,当然也传到了另一个霍家人耳中。
霍奇的父亲霍五叔,据说在家里摔了杯子。
霍奇,就在这个时候,拜访了蔡进。
经过了白天的连番打击,蔡进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一直沉默了几分钟。
蔡进先开了口:“我明天还要考试。”他这也是相当于逐客令了。有屁就放,没事的话,别影响我休息。
霍奇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霍家,是天津静海霍家的分支。”
蔡进蓦然身子挺直,很是认真惊奇地望了蔡进几眼。
“只要不出意外,高考过后,我就可以回天津,进入霍家内门修炼秘踪拳。到那时,我可以一个外门弟子。”
蔡进很快听懂了他的意思。想想霍家的渊源,霍家的地位,霍家拳法的传承蔡进心动了。他长出一口气,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蔡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霍宗棠也是姓霍的。比武的时候,看在霍家人的面子上,让他几分。”
让他几分哼。霍奇与霍宗棠的恩怨,蔡进早有耳闻。霍奇真的把霍宗棠看作了霍家人他真的想让自己在比试时手下留情这句话,可真是意味深长啊。
蔡进沉思片刻,抬起眼,缓缓地点了点头。看他的神情,霍奇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告辞离开了。
静室里,蔡进穿一身黑色练功服,与一个老人盘膝对坐。老人头发白,面上满是皱纹,但精神很好。
老人说:“你心里有火。”
蔡进的头低了一些。“今天的事情,我很生气。从没有人给我这么大的耻辱。”
老人看着他说:“愤怒是双刃剑,耻辱也是。”
蔡进说:“我也想告诉自己耻辱是磨刀石,但那似乎是自欺欺人。”
老人说:“输了就是输了。战场上,失败的一方就是狗,哪怕对方让你,你也必须接受。要不想蒙受耻辱,只能赢,而且要一赢再赢。”
蔡进不说话。
老人继续说:“我知道这很难,但你没有别的选择。如果有人抢了你的女人,把他的女人抢回来就是。”
“嗯。”蔡进的身子挺得更直了一些。
“你三岁开始学武。名义上是新秀四段,但那都是刻意压制实力的结果。那个霍宗棠,练武练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