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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战争要爆发了,襄城要变成两个平行时空的战场”
“哎呀,这些当兵的傻了,怎么不动我靠,他们拿的的仪器是什么,难道这里还有辐射”
“日,我日,肯定有辐射,大家快跑”
老刘摇了摇脑袋,这穿越的感觉就像从水底浮上了水面,眼冒金星,耳鸣,心慌气短,脑子像是变成了浆糊,手脚也不听使唤,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失去了什么,身体本能的反应着不舍的留恋。
外面的声响相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听不清楚,也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好在这烦人的声响很快都消失了,除了越来越弱的耳鸣,脑子也逐渐向清醒转变。
过了多久,五分钟还是十分钟,体质强健的老刘最先从不适的状态恢复,他眯起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然后,他看到了,大批身穿防化服的人围在前方忙碌,十几辆直升机在头顶盘旋,江面上,大量的船只完全把水面完全封锁
“我咳咳”老刘探出车身,喊了一声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是襄城电视台的刘利友,你们是什么人,在干什么,我和我的同事需要去医院喂,你们怎么不说话你们领导是谁”
老刘喊了半天,对方都充耳不闻,一顶洁白的帐篷就在他面前搭建了起来,诸多神秘的仪器搬进搬出,对方的动作好整以暇,完全对他和他后面的漩涡视若无睹。
一股寒气从脊椎尾骨直窜脑门,想到一个可能,一刹那他的全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正在这时,后面有了动静,老刘回头一看,白鸽和小夏直接昏迷,王明到是挺过了这一关,直到现在才有动静。
老刘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一会他才狠狠的一拍自己额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看,谢天谢地,有信号了,有信号了
以最快的时间给神通广大的台长挂去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对面传来熟悉而威严的男中音:“喂,你是那位”
“台长,我是二车队的刘利友啊”
“嘟嘟”对方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老刘傻了,呆了好久才一个机灵翻出老婆的电话,迫不及待的按下拨号键
然而,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手机信号没有了,听筒里全是干扰的杂音。
老刘呆呆的放下手机,看到对面那些穿着防化服的人拿着不知名的仪器开始向这里靠近,他后悔了,恐惧了,那该死的通道一开启就该第一时间冲过来,然后趁着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之前,赶紧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上一觉,把这段经历通通忘掉。
什么穿越,什么虫洞,什么人类的新家园都比不上女儿的一张笑脸来的重要。
现在晚了,卷进了这样的秘密中,就他这样的屁民,还不得给人切成片,放到显微镜下,一寸一寸的研究
“嗵,嗵”防化服包裹的手指敲着他的玻璃,沉浸在阴谋论中的老刘反应过来,二话不说锁上了车门,激动的对着车门外的人喊道:“你们想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嘭”副驾驶位上的玻璃碎了,一只手从容不迫的伸了进来,发现是电子锁之后,“呲啦”一声,切割机开始工作,车门的防御在不到一分钟里被粉碎,老刘歇斯底里和探身进来防化服们推打、纠缠,直到一根针头扎进了他的脖子里,镇静剂起了作用,他才安静下来。
“别,别,我配合,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相比之下,王明就顺从多了,他被辖制着下了车,任由滴滴乱叫的仪器将他从头到尾、全方位、无死角的扫了一遍,任由自己被扒了个精光,全身被绑在担架上,带上呼吸机,带上生命检测仪,带上一堆认识不认识的仪器,手指上,手臂上,胸膛上,脖子上,额头上
就算是昏迷不醒的白鸽也是同样的待遇,这些人一点都没有顾忌到她的性别,外套、内衣一一脱落。这些人的动作小心翼翼,就像面对的不是人,而是随时都可能碎掉的宝贝。白鸽姣好的酮体完全暴露在艳阳下,换下的衣物分门别类被密封在半透明的袋子里。
王明眼珠子乱转,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能说话了,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而且,越来越浓重的睡意袭来,在他陷入沉睡之前,最后看到的是,这些人又以同样的慎重和小心在对待那辆采访车。
一个小时之后,襄城电视台,襄城无线广播电视台,襄城市官方网站,各大活跃的本地社区、论坛都播放了一则紧急通知:
“翰江二桥因为桥面突然出现裂缝,桥身有坍塌的迹象,现以紧急封锁,相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请广大市民通行时候绕过相关路面”
然后没有然后了,目击者已经被控制,所有的电子设备已经被没收,所有工作,所有的细节,都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抹平,而秘密,就这样被暂时掩盖。
江河自从被单独关押之后,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后悔:“妈的,当初就该马上跑,傻不拉几等着被人抓到这鬼地方,真是不知死活。”
一百零八章 全面排查
“江河”
“啊,到”
三天,在这不知道在那的鬼地方呆了三天,从头到尾,从开始到现在,几个问题反复的问,来回的说,江河连那天用的牙膏牌子都说了四遍,为什么在那个时间才赶去公司上班说了好吧,他已经忘了说了几次,反正到了最后,他已经皮了,前言不搭后语,越往后相互矛盾的地方就越来越多。
好在到今天也该结束了,这些人总不能关自己一辈子,出去之后,赶紧回家,好好洗掉一身晦气,睡上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变好的。
可接下来的现实却无情击破了他的幻想。
“这是你的资料,我们再问你最后一次,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白大褂罩着一身橄榄绿的大汉无比的严肃,板寸头,头发像钢针一样一根一根竖立着,除了他,三个同样装扮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