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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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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露哼哼唧唧的咒骂道:“你这个混蛋都是你哎呀”

陆鸣问道:“有伤着吗”

说完,朝下面看过去,这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原来周玉露的裤子还没有提起来,上面已经沾满了粪便。

周玉露这时惊魂未定,哪顾得上遮掩,嘴里只是哼哼唧唧的呻吟。“腿好痛啊”

陆鸣也顾不上避嫌了,一只手揽住女人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沾满粪便的裤子扯下来。

然后托着她的腿弯就这么抱着回到了屋子里,本想把她放在母亲的卧室,可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把她放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拉过被单遮住了下半身。

“哎呀,什么鬼地方倒霉死了哎吆”周玉露带着哭腔哼哼道。

陆鸣急忙问道:“摔到哪里了”

周玉露皱着眉头说道:“好像腿上被什么东西擦破了”

陆鸣过去打开了灯,掀起周玉露腿上的被单,查看了一下,发现在靠近大腿的地方擦破了皮,不过并不严重,倒是身上那股臭烘烘的味道难以忍受。

“不严重等一会儿我给你抹点碘酒”陆鸣说道。

周玉露好像这时才发现自己下面一丝不挂,娇呼一声,红着脸问道:“我的裤子呢”

陆鸣说道:“上面都是粪便我扔在厕所了要不,我找一套我妈的衣服换上吧”

周玉露骂道:“你放屁你妈的衣服能穿吗”

陆鸣还没反应过来,连忙说道:“能穿能穿我妈个头和你差不多”

周玉露气恼道:“你这个呆子,我才不穿死人的衣服呢”

陆鸣这才明白周玉露是怕穿母亲的衣服不吉利,于是说道:“那我去把裤子找回来洗干净,你干脆在这里住一晚上算了,要不然裤子也干不了啊”

周玉露犹豫了一下,晕着脸无奈地说道:“那只能这样了哎呀,能洗澡吗天呐臭死了”

陆鸣说道:“当然没有浴缸浴盆,不过,有个大木桶,我去烧点热水”

周玉露急道:“那还不快去哎呀,倒霉死了”

陆鸣赶紧烧了一大锅水,又跑到厕所把裤子找到,来到家门口的水塘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车钥匙放在地上。

然后蹲在池塘边先大概洗一遍,忽然注意到牛仔路里面还裹着一条粉色的小内裤,两根手指拎起来好奇地看了几眼,随手就扔进了草丛里。

刚把裤子上的粪便洗干净,正想站起身来,忽然,只听地上的手机发出“当”的一声短信铃声。

他回头迅速瞥了一眼自家的屋子,然后快速拿起手机翻到那封短信,只见上面只有一句话:晚上见个面,有要事。

怎么总觉得有点鬼鬼祟祟的,难道这女人在外面偷情

陆鸣嘴里嘀咕一声,看看来电号码,然后拿起裤子回到了厨房,看看锅里的水也烧开了,于是用一个大木勺舀进木桶里,又兑了点凉水,试试水温,这才冲卧室那边喊道:“你可以洗澡了”

不一会儿,只见周玉露身上裹着被单,只露出雪白的肩膀走了过来,伸着脖子看看木桶里面的水,用手试试水温,说道:“你转过身去”

陆鸣没理她,拉过一只洗衣服的塑料盆,把裤子放进去,蹲在那里目不斜视地往上面涂肥皂,不一会儿就听见周玉露哗啦哗啦的在木桶里洗起来。

“哎呀,陆鸣还有鞋子在卧室呢真倒霉”周玉露忽然说道。

陆鸣站起身来,一瞥眼就看见大木桶里半截白花花的身子,心中一阵悸动,随即一转身就去了卧室找到那双臭烘烘的旅游鞋,跑到池塘清洗了一遍。

等他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周玉露从木桶里爬出来,急忙转过身去,也不知道触碰到了哪根神经,忽然就就笑得喘不过气来,只是不敢发出声音,最后只好蹲在地上,笑得“花枝乱颤”。

周玉露匆匆忙忙用被单裹住身子,走过来在陆鸣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恼羞成怒道:“你这个混蛋你还笑都是你都赖你”

陆鸣笑的快断了气,最后含着眼泪站起身来,说道:“我妈在诅咒你呢。”

周玉露脸色一变,嘴里尖叫一声,转身就跑了出去。

陆鸣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阵,才把裤子和鞋子晾在了门口的台阶上,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不知名的各种虫子开始鸣叫起来。

只听周玉露在里面喊道:“陆鸣洗好没有,快点来人家害怕”

陆鸣拿着周玉露的手机和车钥匙走进了卧室,只见周玉露用被单裹着身子,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于是笑道:“怕什么难道还怕我妈来找你”

周玉露又是一声尖叫,拉过被单蒙住了头,过了一会儿才揭开被单,喘息道:“陆鸣,别吓人家嘛晚上怎么睡啊”

陆鸣暧昧地问道:“你想怎么睡”

说完,见周玉露一脸幽怨的神情,说道:“我睡隔壁卧室”

周玉露急忙说道:“不行我害怕”

陆鸣奇怪道:“你到底怕什么好歹也是个警察,怎么这么胆小”

周玉露嗔道:“人家又不是真正的警察”

陆鸣一愣,问道:“难道你是假警察”

周玉露气恼道:“滚我只是一个内勤,从来都没有出过现场和别的警察不一样”

陆鸣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怎么办难道我睡地上”

周玉露点点头说道:“你找点东西铺在地上凑合一下嘛,咱两说说话,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再说,今晚你应该给你妈守夜的,就算人家陪你好了”

陆鸣想了一下说道:“也行你等着,我到我妈的卧室收拾一下,有些东西明天都要在坟前烧掉”

“那你快点啊”周玉露颤巍巍地说道。

陆鸣在母亲的卧室里收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看着老娘昔日的一些物品,心里面不是滋味,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咬牙切齿。

嘴里还嘀咕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言语,就像神经有毛病似的,周玉露在那边叫了他好几次,他都装作没听见。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以后,他才抱着一团被褥来到周玉露这边,在靠着床的位置简单搭了一个地铺,又跑到外面屋子把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这才在地铺上半躺下来,脑袋靠在墙上点上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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