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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所有人吃饱喝足,那名四十左右的领头大汉这时示意旁边一人解开地上的牛皮袋,从里面露出一个表情迷糊惶恐的少年脑袋来。从脸上看,这个少年大约十七八岁,国字脸,短发,双目微眯,显然还在适应忽然出现的亮光,在点点斑斑透过繁密枝叶漏下的落日余晖中,他的脸看上去清秀帅气,不过更多的是稚嫩。
少年只觉手脚麻木,但还是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身形较高,一米八左右,身体也显得很健壮,和脸上的稚气不是很对衬。其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下身牛仔裤。待到终于站稳,又打量一番周围的人,那对渐渐适应了光线的眸子里满是慌乱神色。
“小子,知道自己眼下的遭遇了么”队长冷冷地讥笑道。他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东方国语,少年勉强听懂。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少年人脸色苍白,神情低迷,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
“早就听说南宫傲的幺孙南宫战普通平庸,没什么本事,从不敢与人争强斗胜,更不敢争风吃醋,完全就不像一个世家出身的纨绔子弟。现在看来,果然和传言吻合嘛,不过,毕竟还没有被吓的哭出来,多少有几分军人世家子弟的根子,这样也好,省了麻烦。大男人要是哭哭啼啼的,我看着恶心,有时就会控制不住地给他一枪。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沃夫。”队长大笑道。
“你们想干嘛为什么抓我”叫南宫战的少年表情惊惶的再次问道。
“想干嘛这个你待会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抓你,谁让你是南宫家族最没用,却又最受关心的特殊存在呢你的两个哥哥人在军队,不容易下手,而且就算有机会也不太好对付,只有你不同,人笨,没实力又喜欢外出游玩嘿嘿我就不明白了,据说你十年前曾是南宫家族的千里马,人见人夸的天才,怎么一次意外后就变得如此不堪我都替你嫌丢人,贵国的南宫家族军人世家,一门三将,在国际上多响亮的名字,啧啧。”沃夫操着阴阳怪气的东方官话嘲笑道。
说起来南宫战自暴自弃的原因在东方的世家贵族间并不算秘密。十年前的某天,年少气盛的南宫战不听家人劝阻,偷偷甩掉保镖去酒吧玩耍,结果被人用内功震碎了经脉和丹田,似乎至今也未能查明真相。虽然南宫战被人及时发现,小命总算保住了,但再也无法修炼武功,天才少年从此以后文不成武不就,变成了四九城中的著名废人,世家间的超级笑话。
“头,有追兵来了距离我们五公里远。”一个周身散发着野兽气息的彪悍大汉从林外匆匆跑来报告道。
“喝,来的挺快嘛留两个人善后,其余人按计划撤退。”沃夫将嘴里的草根吐了出来,起身挥臂道。
又疾走了几里路,被从口袋里放出来自己走的南宫战体力消耗很大,步子越来越慢,一名绑匪不耐烦,抬起一脚就踹到南宫战的屁股上。
“哎哟”南宫战闷哼一声,跌跌撞撞的踉跄几步,一下子滚倒在地上,嘴角磕到一块树根上磕出血来,样子很狼狈,惹来更多人大笑。
第1章 风云起 第2章 营救失败
一个晚上的急行军对于身体较弱的南宫战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接下来这一路南宫战几乎都是被那个叫做黑豹的铁塔似的汉子给时背时抗着前进。天亮时队伍来到一条河边时,停下来休息,沃夫和黑衣女人来到南宫战跟前,后者用一种冰凉的声音道:“小子,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告诉我想要的信息,我确保最后会放你回家。”她的东方国语比沃夫标准多了。
“什么交易”南宫战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丝渴望的表情。
黑衣女人显然很满意对方的态度,正要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皱,左手飞快的拔出军匕向南宫战掷去。南宫战被吓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匕首已擦着腰身而过,身后同时传来摩擦拍打的声响。
南宫战脸色苍白地扭头看过去,却发现一条一米有余的湛蓝毒蛇的七寸部位正被那把匕首给牢牢地钉在了地上,它后边的身体部分痛苦地在草丛里翻来滚去。黑衣女人大步上前,一脚踩住毒蛇的头,将军匕拔出来,那脚再用力一扭,等收回脚时,毒蛇的头部已成一滩烂泥了。
周围众人看似随意的坐着,但武器均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沉默的吃着干粮,几乎没人看向这边,或许是对黑衣女人的身手很了解,亦或是见多不怪了。
没想到自己距离身后的毒蛇那么之近,南宫战惊魂未定之余,脸色愈发显得苍白。不过没等他那颗慌乱的心稍稍平和下来,却看到那黑衣女人又回到刚才面对着他的位置,那黑布面罩后面一双冰冷的眸子里隐隐散发出阵阵煞气,仿佛一张大网笼罩着他,无法动弹。再瞥了眼那条毒蛇惨死的样子,南宫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脸紧张地小声讨好道:“什么交易大姐,只要你们发誓放我回家,那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们。”
沃夫走过来站到黑衣女人身旁,笑道:“这就对了,我们可没闲心和一个小屁孩绕来绕去小子,在生和死之间做个选择是很容易的事情,看你年纪轻轻的,生在富贵家庭多不容易,死了多可惜只要你配合,我以我们佣兵团的名义保证放你回去。或者你选择不,那样的话,我也不介意在这林子里耐着性子陪你玩玩,听说过万蚁噬心吗”
“听听过”
南宫战脸色大白,身为军人世家,他当然对非洲和南美一带势力折磨敌人时时常采用的酷刑多少有些耳闻。万蚁蚀心是其中数一数二的酷刑,就是将人的手脚关节全部卸下来,再给全身抹上蜂蜜,然后丢到蚂蚁堆里,用不了多久,无数蚂蚁的毒素随着不断被咬掉的肉体逐渐渗透到体内,那种浑身上下从内到外痛痒到极致却又无法昏迷的感觉,能让人三天三夜翻滚哀嚎不停却又不死。如此反复几次,一周之内整个人就只剩下了一堆骨头架子
一想到传说的恐怖之处,南宫战便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不用怕,听话就好了,我们佣兵团也是有自己原则的,不会和听话的小孩子一般见识。”沃夫见南宫战的意志力接近崩溃,便努力扮出一付善意的丑陋笑脸,继续说道:“事情的经过我会尽量给你讲清楚,以证明我其实是讲道理的,服务是到位的。另外,你们南宫家族善战之名我等在国外也是时有耳闻,同时非常佩服,不到迫不得已,我等也不愿无故招惹贵家族。”
“话说回来,十年前贵国有人在一次无意间的考据中,发现传承历史悠久的贵家族和那汉代的智圣东方朔同出一脉,后面因为避祸贵家族才改了姓氏,并没再改回来,那人便感了兴趣,一年后又找到一本古书,上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