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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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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觉得像席琛干的吗”

沈涛点头如捣蒜:“目前怀疑。”

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而且当事人迟迟没有出来解释,肯定也有心虚的成分。

“笨。”

陆锦骂他,尔后又埋头继续切牛排。

他追查了席琛这么多年,对他也勉强算的上是知根知底了。

这一次乔家出事,他敢打包票,绝对不是席琛干的。

沈涛愣了下,“难不成老大,你相信他”

男人不置可否。

这令沈涛更为吃惊了,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人,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灭灭对方的气焰了,他却选择了相信。

他还真的不知道陆锦是怎么想的。

陆锦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愿意把时间纠结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抬眸,“对了,上次你说,席琛去了美国”

话题转移的太快了,沈涛一时咂舌,“对对。”

嗯了一声,陆锦没有多问,“吃饭吧。”

沈涛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的脸色,“老大,你还在追查周荣生的案子吗”

陆锦漫不经心的瞅了他一眼,“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后者心虚了,他摇摇头:“没、没有”

“快说。”

沈涛是什么样的人,陆锦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他一说谎就容易结巴。

沈涛丧气了,他手里拿着刀叉,戳着盘子里的牛排,小声的说:“顾局那边,好像打算尽早结案了。”

尽早结案

男人的眉头蓦地皱起:“什么意思”

沈涛停顿了一下,蠕动嘴唇,无声的吐出了三个字:“替死鬼。”

陆锦浑身一震,因为他看懂了他的唇形。

顾局那老头这么急着找替死鬼,怕是心虚了。

偏偏,他还不如他意了。

美国,深夜十点。

叫了救护车,将男人送到了医院。

冰凉凉的走廊上,子衿目光无神,一直盯着手术室外面的那盏红灯,不安的情绪在心尖蔓延。

一扇门,隔着生与死。

这样的场景,过去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苏牡柔病危的时候,宋城出事的时候,几乎每一次,都是她一个人。

一个人承担着这些不安,这些惶恐,这些折磨。

次数越多,不但没有将她磨砺的更加坚强更加沉稳,反倒是让她成为了一个胆小鬼。

她已经开始害怕站在这个位置,害怕看到那扇门,害怕那些医生走出来的身影。

因为太过珍贵,所以越来越害怕,害怕突然有一天,真的就失去了他们。

红灯还在亮着。

从别墅出来后到现在,她的心跳就一直在持续剧烈的跳动。

子衿真的怀疑,再这样跳下去,她会死掉。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睛已经盯得很酸疼了,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宋小姐。”

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子衿微微一顿,慢慢的转过身,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正一步一步走来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深色的薄风衣,头发利落的挽起,眉目始终平静。

这样对比起来,子衿发现自己真的狼狈很多。

邵言走到女人的面前,看了眼她身后的手术室,淡淡的说:“我接到了一位老同学的电话,他们说席琛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子衿嗯了一声,动了动苍白唇角:“你怎么也会在美国”

“我来找他。”

女人一滞,邵言的视线停在女人的脸上,她重复了一遍:“我来找席琛。”

走廊上沉寂了一阵。

半响,邵言又说:“只是急性阑尾炎,还好。”

子衿顿了顿,耳边再一次响起她的声音,她说:“他应该没有跟你提过,我也曾站在这里过,里面躺着的人,也是他。”

如遭雷击,女人怔怔的看着她,轻声:“什么意思”

女人的话音落下,手术室的灯倏地灭了。

邵言看到了,她已经提步走了过去,经过女人身边的时候,幽幽的落下了一句:“意思是,席琛曾经为你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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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所爱隔山海十九

她说,席琛曾经为你死过一次。

女人的声音,冰冰凉凉,没有丝毫的感情,就好像一阵穿堂风刮过心尖。

所及之处,草木皆兵。

邵言已经从她身边擦过径自走向手术室,而她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逆流而上,直冲上脑门,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无尽的漆黑偿。

子衿怔愣在原地,浑身僵硬,脚下跟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

半响,她听见身后传来了医生的声音,她隐隐听见他们说:“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无大碍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归于原位,可是她却迟迟没有转身走过去的勇气。

明明,明明那里面躺着的男人,是她的先生,是她最最亲密的人,是要和她度过余生的人。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敢转身呢。

怕吧,一定是因为太害怕了。

如果邵言说的是真的,那她这辈子,一定会在自责和愧疚之中惶惶终日。

她欠席琛的东西,真的太多太多了。

那个傻瓜

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怎么,滚烫的液体悄无声息的砸落。

一滴一滴,顺着脸庞滑落至下巴。

不多会儿,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子衿顿住,下意识转过头去,一块干净的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

是一位美丽的女护士。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尔后,试探性的用英文问她:“你还好吗”

子衿愣了下,接过手帕,擦掉泪水,扯了下唇:“我很好,谢谢你。”

护士松了一口气,好奇的问她:“里面的男人是你先生吧”

她点点头,“对。”

说完,子衿奇怪的问她:“你怎么知道”

护士勾唇,眼底含着深意的笑:“你先生在打麻药之前醒来过一次,他告诉我们如果看到有个很漂亮的女人守在门外哭,那就是他的妻子。”

几乎是在声音刚刚落下,胸腔内的心脏,轻不可闻的震动了一下。

眼窝再一次酸涩。

子衿哽了哽,声线颤抖的问她:“他还说了什么吗”

护士想了想,嘴角的笑意渐深:“他让我们转告你,他就是睡一觉,很快就起来了。”

都躺在手术台上了还能分心想着她,这个男人啊

子衿轻笑了一声,眼眶中的泪水摇摇欲坠。

护士见她终于笑了,也是舒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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