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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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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那个眼神啊,就跟淬了剑一样的犀利,时砚背脊一僵,讪讪地笑:“嘿嘿今天出门忘了把脑子带出来,嫂子你别介意啊。”

子衿语噎,很克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声的询问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你不喜欢吃葱怎么不跟我说”

刚刚还眼睁睁的看着她将切好的葱丢进锅里。

席琛笑,云淡风轻:“没关系,偶尔吃点,健胃开脾,增进食欲。”

“”

装,继续装。

对面,时砚默默的夹了快红烧肉塞进嘴里,心里腹诽。

邵言话少,全程都是听着他们说,偶尔搭腔个一两句,经常晃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子衿还是捕捉到了,邵言看她时,那个打量的眼神。

她对她,似乎很好奇。

为什么呢

因为她是席琛的妻子吗

如果是这样,好奇也在所难免,她没有细想。

饱食餍足,两个男人去了书房。

子衿收拾碗筷的时候,邵言走过来提出要帮忙。

她刚要婉拒,邵言便淡笑道:“吃人手短,总不好什么都不干。”

见她态度坚持,子衿便由着她去了。

厨房,子衿在刷碗的时候,一旁擦碟子的邵言突然问了一句:“宋小姐和阿琛是怎么认识的”

宋小姐,阿琛。

女人的称呼,不动声色的拉远了子衿和席琛的距离,也间接表明了她和席琛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听着有点怪怪,但子衿还是能面不改色的答道:“相亲。”

她说完,又想了想,之前在便利店外调戏那回,应该不作数吧

毕竟那个时候她并未真正认识他,而不过是匆忙一瞥。

相亲

邵言擦碟子的动作一顿,眸子忽明忽暗,“我还以为他要一直藏着呢。”

毕竟都坚持那么久了。

说不定,再坚持多一阵,他就会慢慢淡忘她也不一定。

女人的声音很轻,子衿没听清,下意识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拉回思绪,邵言摇摇头,笑着轻说:“你很幸运。”

能得他所爱。

这辈子,都能躲在他的庇护之下,无忧无惧。

认识了这么多年,邵言很清楚那个男人的脾性,他怎么可能会忍受得了别人说她一句不好呢。

女人看她的眼神十分复杂,子衿微微一怔。

她好像,能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幸运,是指遇见席琛,嫁给席琛是吗

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对。

子衿这一生,从被赶出宋家之后就过得狼狈不堪,每天都过的浑浑噩噩,的的确确是在遇见了他,才重新见到了光芒。

如果日后真有人问起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是什么,她只会说,席琛。

遇见席琛,便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她不管日后会有多少如同惊涛骇浪一样的真相在等着她。

她只知道,安于现状,是目前她能为他所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正游神恍惚,耳畔慢慢又响起邵言的声音,她说:“宋小姐,阿琛每天晚上入睡前都必须要亮一盏灯的习惯,你知道吗”

子衿蓦地一僵,她看向邵言,后者的眼底一片坦荡。

好似刚刚那话,真的就只不过是无心之言。

她很好奇,十分的好奇,她怎么会那么了解他呢

脑子有点混乱,子衿动了动唇角,“你不说,或许我这辈子都不知道。”

她是真的毫无察觉。

女人的话,令邵言清澈透亮的眸子,有瑟缩的迹象。

是她太过粗心了呢

还是那个男人真的只有待在她身边才能不惧黑暗

当年席琛在接受治疗的那段时间,已经养成了每天晚上必须要亮着灯才能入睡的习惯。

她也曾将男人关在漆黑的房间里观察过,可是每次如此,他就会变得异常的暴躁。

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这对于一个强大到能在商界翻云覆雨,说一不二的男人来说,该是多么讽刺的字眼。

邵言为了能改善男人的病状,拜访过很多德高望重的名医,收获丰多,却在面对她,都变得不堪一击。

时砚说的没有错,这辈子,能救席琛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了。

书房。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很静,很静。

时砚坐在沙发上,目光,停在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身上。

他斟酌了几秒,举手无比真诚的解释:“邵言这次回国,我真的事先毫不知情。”

窗外,华灯初上,夜色渐浓。

整座城市都被笼罩在了一片苍茫的昏暗之中,亦如他的瞳仁。

席琛双手插在裤袋里,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山丘树木,半响,才突然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指的当然是邵言。

时砚一顿,有些迟疑。

这时,男人淡凉的声音又传来,“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

到底是如实说了,“邵言说你的病情不稳定,有复发的迹象。”

复发么。

席琛抿紧薄唇,眼底如潭水,深沉不见底。

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没人能窥探到他在想些什么。

时砚也不列外,他见男人长久沉默,不禁有点担忧和懊恼了。

他今晚就不应该把邵言带过来。

眼下,席琛才刚和子衿的关系有所缓和,万一,万一他的病真的复发了,对方一个接受不了,离开了他。

时砚甚至有预感,男人的理智,会因此分崩离析。

想了想,没忍住,安慰他:“邵言也只是猜测,说不定是她判断错误了呢。”

席琛没有应他,而是平静的转移了话题,声音淡如水:“查到宋娇阳受伤的原因了么”

突然提到这个,时砚起先一愣,随后暂时先把男人病况的事情抛之脑后。

他说:“那个捅伤她的女犯人,不久之前因为偷窃被关进去,而且你猜的没错,她没什么背景,父母也不在这一边,和宋家更是无冤无仇,突然凭空出现,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雇佣她去杀宋娇阳。”

男人的眸子微微一沉,嗓音沙哑:“不,是救。”

时砚讶然:“救”

下一秒,他不知想到什么,茅塞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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