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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怪物,他们也遇到过,不过每次最多遇到一个,他们都是以最快速度逃掉,从来没想过和它们战斗。
这个女人却能一批接一批的杀掉它们,而且,还吃了它们
天啊这一定是天神的女儿虽然她有着奶白色的皮肤,和他们一点都不一样。
见附近突然蹿过一只巨大的沙蜥之后,一伙强盗开始发疯的回头鞭打骆驼。
那条足足十米长的沙蜥居然对他们视而不见,直接奔向那个奶白色的天神之女,这里绝对不是他们呆的地方
强盗们逃跑了。
明四季没时间顾及他们,也许,那些逃跑的强盗能把她的消息带出去。
确实那些强盗把消息带出去了。
两个小时后,强盗们到了一个更大一些的绿洲,那里居住着少数居民,其实都是他们的熟识和家人。
刚回到家里,强盗们就七嘴八舌的说起了那个小绿洲的情况。
坐在一张破烂的长凳上的陈晖和陈晓,对视了一眼,不管看守他们的两个强壮汉子杀人的目光,速度极快的从他们之间穿了过去,直接冲到了门外。
那些强盗正要抓住这两个人,就见他们奔跑的速度简直不像人类,甚至,能躲开他们的枪子
用一阵乱七八糟的土著语言谩骂一阵后,那些强盗停止了追逐。
陈晖迅速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柳总,我们在尼日尔,坐标马上发给你,我们大概找到明四季了”
打完电话,见那些强盗的居住地已经变成一个黑点之后,陈晖和陈晓迅速脱下衣服,变成了两只野鸭,飞向天空,开始寻找他们所说的小型绿洲。
此时,柳泽源正在提贝斯提高原,库西山的火山口上,查看那两条巨虫的尸体。
接到陈晖的电话后,险些倒下。
“快,去尼日尔,这是坐标”
直升机瞬间起飞,开始一路向西飞向尼日尔。
沈暮秋给陈晖陈晓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如果看到吴穹了,一定要隐藏起来,千万不要被发现。
她知道,对上吴穹,他们必死无疑。
陈晖已经变回人身,正趴伏在陈晓背上,他还没找到明四季的踪迹,如果真的吴穹也在的话,他们确实最好藏起来。
地面上,沙丘下不断的拱来拱去,有妖物正在往某个方向移动。
陈晖马上让陈晓往那个方向飞去,他们闻不到明四季的味道,这些妖物就是最好的风向标。
吴穹一路追赶着那些妖物的踪迹,疲惫不堪,他在岩浆中耗费了不少体力,又跟两只巨虫鏖战了许久,现在已经跑不动,也飞不动了,他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休息。
可是,这样会错过她。
她那么聪明,一定会找到办法逃掉,将他丢弃在荒漠中,任他去死。
他甚至没想到,她居然能跑的那么快
支撑起满是焦痕的身体,吴穹继续低空的飞行着,他要赶上她,他不要再见。
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吴穹微微侧头,看到了高原边缘上,飞驰而过的直升机。
那里有柳泽源的气味他发现了她的踪迹了
使劲挥舞了一下翅膀,吴穹开始加速前进。
飞机上的众人,也看到了高原上一个飞行的身影,不过,他们没认出那是吴穹,只以为是某个蝙蝠怪,受到了明四季味道的吸引,正在飞过去。
他们管不了这么多,他们要用最快速度救下明四季。
直升机上,除了沈暮秋、柳泽源、宋不平,剩下的都是妖联的好手,实力仅次于岳青锋的,有他们在,和吴穹打上一架,不一定会落下风。
戈壁滩上,一个身影在踟蹰前行,雪白的僧袍已经破碎不堪,更加破碎不堪的是那张如炸开的树皮一样的脸。
这里的植物太少,他大概快要死了。
穿越死亡之心时,他就觉得自己快死了,可他还是走过了那个地方,他能感觉到水分一丝丝的从体内蒸发掉,甚至到绿洲的水洼里泡上一个小时,都恢复不了多少,他从内到外的,干枯了。
这里的红草,干的一个火星都能点着,不过总比没有好。
古松艰难的蹲到了一簇红草旁,已经变得像干枯的树枝一样的双手,触上那簇红草的根部。
那簇红草枯萎了,古松感觉稍微好了一点点,于是他走向了另外一簇更大的红草。
他一定会找到他的,他能感觉到他。
小小的池塘里,原先清澈的水源已经变得血红一片,岸边四处都是妖物的尸体,明四季在挑一些更高级别的妖兽,撬开脑子,抓出它们的精华吃掉。
她已经持续这样做半天了,眼看着,天又要黑下来,看来今晚是睡不成觉了。
一阵野鸭的鸣叫声响起,明四季看向了天空。
她认得,那是陈晖和陈晓。
迎着似火的晚霞,明四季笑了。
他们终于找到她了。
又是一波妖物来袭,明四季匆匆向空中挥了挥手,又开始继续她的屠杀。
陈晖和陈晓对视一眼,她不跟他们走吗
不过,好像现在确实有些脱不开身,那些妖物太疯狂了。
它们根本无法靠近那个战圈,他们一向不擅长打斗,除非明四季自己从里面跑出来,最快速度爬到他们背上,否则是逃不掉的。
将这一波妖物杀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明四季在血池里洗了把脸,又吃了一块妖兽精华,然后招呼陈晖下来。
就在这时,一阵直升机的引擎声隐隐传了过来。
陈晖立马落到那个腥臭熏天的血池边,变回人身,告诉明四季柳泽源他们来了
明四季只是笑,她终于等到了。
当直升机落下时,明四季低下头飞快的冲向了还没落稳的直升机。
“天老爷啊,四季你小心点,别被旋翼碰到了”宋不平看着明四季满脸的血污,却笑的灿烂似骄阳,不由得湿了眼眶。
明四季却不管那么多,依然笑着飞奔钻进了那个正要下飞机的高大身影的怀里。
许久,她都没有抬起头来,因为抱着她的臂膀箍得太紧,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泽源,你要闷死我了”
声音闷闷的传来,柳泽源急忙松了臂膀,刚刚那一阵,他甚至觉得是做梦,一直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儿,甚至不敢往下看。
这一声,将他从梦中拉了回来。
看着那张满是血污的小脸,柳泽源也笑了,一把将她抱起来,驾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就对着那张渴望了无数个日夜的柔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