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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琳爽快道:“没问题,拙荆一定恭候夫人。”
见三人出了门,一旁的齐国公也要走。徐夫人大袖一抖,房门“咣当“就关上了。
徐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国公爷,我们夫妇已经愧对她多年,她的婚事不应再为您的大业铺路。”
齐国公不满道:“夫人,不说阿昭本就是我们的女儿,她的婚事本就是我能做主,就说她在老家多年,不也为自己赢得孝顺的好名声当初可是父亲亲自教养她的,这可是珏儿姐妹求都求不来的。”
徐夫人听了他这话突然不想说下去了,她看向丈夫:“这是国公爷的真心话”
齐国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
徐夫人站起身来:“国公爷,本夫人马上就把你的宠妾爱女发卖了,你没意见吧”
齐国公跳起来:“夫人为何有如此荒唐之言”
徐夫人淡淡道:“不说她们作恶多端,但只有本夫人这身为正室,看她们不顺眼就留不得她们。国公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你是打算宠妾灭妻还是要卖女求荣”
齐国公脸色狰狞,怒吼道:“徐氏,你大胆。为夫定要把长女许给柴家,我李罡才是国公府的当家人。”
徐夫人伸手在八仙桌下一摸,掏出两把长剑,扔给齐国公一把,她潇洒地挽了个剑花:“既然国公府只能有一个主人,那么我们就看谁能活着出了这门。”
齐国公不想她如此狠绝,两人瞬间就被剑影包围了。
门外的红尘就见两人双双踢开了房门缠斗在一起,她惊呼一声,见夫妇两人的招式都是不要命的,连忙派人去请李钊。
再说李钊面无表情地送了柴琳出去,路上遇到了齐国公身边的两个人,两人上来请安,李钊不怒反笑道:“您二位不在我父亲身边,怎么在这里”
那两人见他话里有话,支吾了几句就想走,李钊对柴琳道:“柴老爷稍侯,小将要处置点事情。”他对那两人道:“你们现在是去段家,还是柴家送消息去”
柴琳大惊,刚要开口。李钊已开口道:“来人,手脚都给我废了,段家扔一个,柴家扔一个。”竟然丝毫不顾及齐国公和身边柴琳。
柴琳刚要辩解,李钊不再隐藏杀意,他也不说话,只一双眼睛冷冷看着他,柴琳顿时觉得寒气袭来,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当家人竟然就立在了当场。
李罘连忙打圆场:“柴老爷,这边请”又对李钊道:“开阳你去忙,我来送柴老爷出门。”
身后传来几声痛苦至极的尖叫,很快地又恢复了平静。柴琳额头冒出了一层汗来,不是说这李家父子两人只是纵横疆场的武将吗他早早就打听到齐国公府主人稀少,连二房在内也不过几人,而且当家的徐夫人为人宽厚,才放心大胆地安下了不少眼线,这段时日虽没有探到重要的消息,却也知道不少国公府的家事。不过可能太顺利了,眼看他蓄谋已久的事就要成了,不想却估错了国公府的形势,这徐夫人是出乎意料的强势,国公府的世子也不是只会舞刀弄枪的莽撞小子,这人的狠辣也不愧是少年将军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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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弑夫
李罘也不点破他的惶恐,只是笑嘻嘻道:“柴老爷,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柴琳连忙道:“您说,二老爷太客气了。”
李罘打个哈哈,说道:“柴老爷,这结亲家嘛,肯定是在这个亲字上。您看你单单只找了我家兄长一人就要定亲事,想来是打算先斩后奏。不过我家大嫂素来疼爱长女,因此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婚事的。这亲事万一变成了怨事可就不美了。不瞒您说,来国公府提亲的人有不少,我家大嫂都在等老父过来决定,这其中比您家更适合我家侄女的人家也不少。”他止住柴琳的张口欲言,继续说道:“兴许在一些人家里,女子享受了尊荣就要承担家族的责任,这婚姻大事更是谈不上自己做主,但在我李家里,齐国公的嫡长女不仅身份尊贵,而且能文善武,我家侄女现在已经是朝廷钦封的三品将军了,如今不在太原也是替兄长掌管十万大军的缘故。”
柴琳听到了这里惊奇地目瞪口呆,就听李罘轻声问道:“柴老爷,在下并非看不起柴家,只是想问一句,你柴家容得下这样的女子做你家宗妇吗”
柴琳回过神来,心里涌起一股热浪:“这是上天赐福柴家,有如此女子掌舵柴家,柴家百年兴旺之日不远矣。”
李罘面色一紧:“柴老爷,你从不考虑在下侄女愿不愿意嫁入柴家”
柴琳嘿嘿笑道:“有齐国公在,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小姐是人中之凤,柴家定不会错过。”说完,紧盯着李罘,端看他的表情。
李罘面上不喜不怒:“柴老爷有此决断,甚好柴家当家人果然有气度。“说完这话,再也不发一言,依礼将其送出门去。
李钊等在他院子外,见他过来,问道:“柴家还是不肯收手”
李罘叹口气道:“咱们家阿昭就是一块肥肉,有家世、有才能,谁见了不上来咬住不放柴家已然打算放手一搏,你父亲那边我们是指望不上了。说不得要动动你二叔这双老腿,二叔今天晚上就快马加鞭去接你祖父过来。”
叔侄两人正在商量对策,就见一个小厮气喘吁吁跑来:“二老爷,将军,红尘姐姐说夫人院子里出事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道:“糟糕”急忙奔了过去。
等到了徐夫人院子里,就见院子里围了不少下人在指指点点,李钊吩咐道:“将人全部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一个人都不许出来。”
徐夫人杀红了眼,恨极了丈夫不择手段,将女儿的终身草草许了出去。她自从去年跟李罡打了一架后,惊觉自己的武艺生疏了许多,因此这一年多来勤练不缀,徐氏自小羡慕仗剑游走江湖的游侠儿,因此剑术上倾注了更多的心力,倒是齐国公驰骋沙场多年,本就不擅长近身搏斗,两人交手下来,他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反而手臂上几处见了红。
李钊见父亲对母亲没有留情,心中悲凉至极,忍不住就要冲上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