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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或多或少有靠上侯府的打算,见徐夫人对此事不热络,都知趣地打住了话头,几次之后,就没有人再在徐夫人面前提起此事。
李玖和李琼知晓后都有些埋怨徐夫人,虽然不敢明说,但是总觉得徐夫人阻碍她们的好日子,徐夫人冷眼看这两人,越来越心寒,素性就不管她们了,除了好吃好喝供着之外,一些外出就免了。
倒是李瑾自打接到了家信后,循规蹈矩,除了给徐夫人请安外,就闷在院子里做女红、看书。徐夫人想了想,跟韩氏商量过后,觉得不能把三人都送回去,在征得了李莹的同意后,就吩咐将李瑾移到东府去跟李莹做伴。
另外两人见状悔之晚矣,这才知道徐夫人未尝不是在考验她们,只好也安份了下来,盼着徐夫人也能网开一面。
这次上香徐夫人想着为韩氏求个平安福,也打算尽快将李玖两人送回去,就带了她们一起外出散散心。李玖两人不知道徐夫人的心思,这段时日心里是七上八下,徐夫人又以韩氏静养为借口,不允她们去东府,因此过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日没见到李瑾了。此时见她穿戴还是气度上又隐隐压倒了她们两个,心里的不平气就涌了上来。
李瑾本就是三人之中最大的,不过前些时候一时迷了心窍,有些失态,现在韩氏在她身边放置了两个得力的教养妇人,她家本就是书香世家,渐渐地一些处世之道就通晓了,也为自己的糊涂心思愧疚不已。除了尽心尽力陪伴韩氏外,李瑾也诚挚地跟李莹道歉,也努力跟李莹好好相处,李莹本就是爽朗之人,那李瑾言语上也没什么过分的,见其照顾韩氏更为得力,就耐不住心中的痒痒,跟着德昭又去了军营,对外就说是去了李锐置办下的宅子,李瑾隐约觉得有隐情也装作不知。
李玖两人将多日的怨气洒在了李瑾身上,讥讽李瑾忘了姐妹,只顾自己快活过日子。
李瑾淡淡道:“伯娘将我们姐妹接过来教养在身边,姐姐自然觉得快活的很,妹妹们难道过得不好吗”一句话就堵住了两人的嘴。
李瑾见两人的神色有些扭曲,不禁联想到自己是不是前些时日也是如此行事,怪不得徐夫人伤了心,叹了口气,自拿出一本书来读起来,不欲再与两人有口舌之争。
马车刚行了几步路就停了下来,李玖性子着急,身边又没跟着教养姑姑,忍不住掀起了一角车帘,远远看到就见一位丰神如玉的公子带着几个人跟德昭和李钟告辞。李玖看呆了,只觉得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李琼的情形比她好不了多少,两人见男子衣饰不是一般地华贵,又彬彬有礼,理所当然地想成了雁门的贵公子,不约而同地想到若是嫁给这人,此生也不枉虚度了。
、虎口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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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十三年的ncis里最爱的tony走了,哭湿了一包纸巾唉,这美剧的导演太狠了,生死离别,又加上一个小萝莉真的不想告别,但是估计下一季,我已经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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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马车上跟着的教养姑姑很快就发现了两人的举动,一个人立马过来掩盖好了车帘,并告了罪,与她们同坐一车。
李玖两人有些不安,生怕有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好在李瑾心神都放在书上,没注意到两人的异常,教养姑姑也以为是两人的不妥举动被发现了所致。
很快,德昭等来了兄长的第二封信,皇上已有意由永宁公主为和亲公主,不日就将下旨。本想在皇太后千秋节后由朝中大将送往突厥成亲,不过皇太后老人家说了,两国之和,是万民所盼,不可因哀家一人而滞,遂就提前到千秋节前。德昭接到了信后,沉思了一夜,拂晓的时候就派人给祖父送了一封急信,又专程寻到了齐国侯和李罘商议此事。
齐国侯疑惑道:“圣上有意和亲是好事,阿昭你找我们商议这个做甚”
德昭认真道:“父亲,女儿当然不会反对这个,女儿的意思是哥哥已经去了京城好久,何不趁此机会设法让朝廷放人呢”
李罡有些茫然:“这事情可不好办朝廷怎么会松口”
德昭严肃道:“父亲难道一点办法都不想吗”
齐国侯狼狈道:“怎么会你兄长在京城的险恶之地,为父也是日日担心,只不过圣上旨意都下了,也是对你兄长的爱护。”
德昭无奈地看着李罡,决定快刀斩乱麻:“父亲,女儿也感激圣上的青睐,但是现在女儿代掌军权,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女儿本就是女子,一日两日可勉强应付,时日长了,难免不稳。现在女儿看到了一个良机,若是运作得当了,兄长不久就能安然脱身了。”
齐国侯惊奇道:“阿昭,为父可要提醒你,切切不能触怒朝廷。”
德昭微笑道:“父亲,不会的。”
李罘受不了齐国侯的唯唯诺诺,出言道:“大哥,你也晓得永宁公主就要和亲赴北了,这送亲的使节必然是让对方有所忌惮的人才是,弟弟和德昭都认为非开阳莫属,只不过如何能让开阳当上这送亲使,还要兄长指点一二。”
李罡恍然大悟:“对啊,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计策。”他虽然不在朝廷多年,但是阅历还是在两人之上,他略一思索道:“东西突厥都是朝廷的大患,最近西突厥正逢炎热之时,据探子回报,今年那里酷热异常,大批的牲畜因为饮水缺乏渴死,为父估计不日就有异动。到时候,为父八百里加急上报朝廷要亲自出征,这里无人镇守,只有你兄长尚可,这事自然就成了。
德昭大喜,连忙说道:“还是父亲厉害,女儿想了半天都没有一个妥当的法子。”
齐国侯心里高兴,却还是板着脸道:“为父也是为了朝廷的安危,可没有半份私心。”
德昭和李罘连忙应是,三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就等永宁公主和亲的旨意下来。
京城里,一间昏暗的内室里,红烛高燃,李钊有气无力地躺在床榻上,四周燃着不知名的熏香,散发着糜烂的气息。一个只着红纱的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红唇上扬,显见心情十分愉悦。
李钊暗暗使力,却发现全身如瘫痪了一般,手指都不能动。他飞快地想着对策,见那女子身姿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