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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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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狼吞虎咽完全没有平日的形象,他抬眼意味深长道:“你吃慢点,以后有的是机会吃。”

颜初动作顿了一下:“其实我不喜欢吃鸡肉。”

他说:“那烤乳猪怎样”

颜初说:“我喜欢吃秀舟城里科列广场一家店的。”

他若有所思:“那这山上就真的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了”

颜初说:“有啊。我家地主那么喜欢你,请你照顾好它。”

秦寿撂下筷子,一只筷子滚到地上,地主闻着上前舔了一口,他忍住才没一脚踢过去。颜初气定神闲吃着烧鸡,不敢抬眼看,知道他又生气了。气氛凝固,只听见她咀嚼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下显得极为滑稽。

过了一会,他才慢慢说:“给我留个鸡腿。”

颜初“哦”了一声,撕给他。他接过啃了一口:“我现在在怀疑,你老公是不是把你软禁在这了。”

颜初吃惊道:“你才知道啊,要不我跑干嘛”

他问:“为什么软禁你”

她含着筷子想了想:“因为我不让他找女人。”

“不过你老公软禁你的地方选得也真用心。你们这别墅水管里竟然用的是井水。”

颜初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记得这别墅一直用的自来水啊。

秦寿看她一脸茫然,暗喜这个好懂的她又回来了,一高兴话又多起来了:“看来你不知道秀舟的井水可是全国闻名啊,那个啥啥矿泉水,卖的最贵的那个,不就是秀舟的井水么。可惜了,暴殄天物,这么好的水给你喝了。”

颜初动作停下:“你怎么知道”

他鄙夷道:“你忘了我怎么知道你给我下药的太小看我的五感了。”

她眼睛涩涩的,又想起了贺秉荣。丧尸爆发时,她曾担心过用水问题,现在看来那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把用水系统都换掉了。她完全不用担心水枯竭。

他瞥她一眼:“你老公特意这么干的”

她矢口否认,心虚道:“不知道。”

他肯定早就知道水的问题了,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给她讲,无非就是想让她生出恻隐之心让她别走,走了就是辜负贺秉荣的苦心。

想到这,她抬起头直视秦寿:“你真的不认识贺秉荣”

她观察着他的表情,只见他微皱了皱眉,说:“你这么一说,好像这名字还真挺耳熟的。”他冥思苦想,忽恍然大悟道:“想起来了,他是贺盛民将军的儿子吧。”

颜初抿抿嘴,说了声:“是。”

秦寿捂着胸口,一脸后怕的样子:“我差点动了贺将军的儿媳。太可怕了。”

他这话要是被贺秉荣听到,准会死一百次。贺秉荣最恨的就是他头上的光环,为了证明自己,也是为了跟他爸怄气,他军校毕业后跑到了青藏去当兵,这简直是大材小用,把老爷子气了个半死。最初人们提到他,都说是贺盛民的儿子,后来随着他声名鹊起,总算是甩掉了父亲的头衔。现在这人说她是贺盛民的儿媳而不是贺秉荣的老婆,简直比杀了他还觉得羞辱。

好在贺秉荣现在不在,她也就装作没听到。她啃完一块鸡翅,把骨头扔在地主碗里,扯了片纸巾擦着手,随口问道:“我公公很厉害吗”贺盛民在她面前永远一副慈祥和蔼的样子,在贺秉荣面前一副恨不得把所有塞给他的样子,在她看来全然没有威严可言。

秦寿刨了一口饭,道:“我今年二十九岁,十八岁那年当的兵,现在我只听他名字都这样反应。你说他可不可怕。”

她惆怅道:“不知道公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秦寿道:“你放心吧,你公公那群老狐狸,哪安全就往哪钻。现在指不定过得舒坦着呢。”

她咋舌:“你刚刚还说怕他,现在又这样说他坏话。”

“怕甚”他摆摆手,“反正他又听不见。”顿了顿又说,“而且我退伍很多年了。”

她没再搭话,如果真如秦寿所说,公公情况安全,那贺秉荣肯定也是安全的。贺秉荣可是贺盛民放在心窝里的独子啊,他不护着儿子谁护着。想到这,一连多日悬空的心总算放下来点。

如今全国共有5大军区,东北军区,东南军区,西南军区,西北军区,以及中央军区。贺秉荣在东南军区任职,他和秦寿认识的可能性应该也不高。

一番对话试探下来,现在她能掌握的信息,只有他曾在西南地区当过兵。因为贺盛民是西南军区的第一上将,秦寿能这么怕他,就是因为他曾是贺盛民的手下的小兵。

思及秦寿手掌的茧子,以及生存技能,当过兵的猜测就更对了。

颜初发现,秦寿完全颠覆了她对军人的认知。原以为军人一身正气,刚正不阿,而且都是直肠子。贺秉荣虽然在她的认知里离一身正气有点远,但直肠子这点还是没变。与秦寿两天接触下来,她大跌眼镜。秦寿的腹黑程度超过她想象,她现在知道的信息全是他特意给的。若不是他手掌的厚茧,她连他当过兵这个说法都不会相信。

李叔打算鸠占鹊巢,恨不得把她这只小喜鹊给赶出去杀掉,而现在姓秦的跑来鸠占鹊巢,打死都不让她这个小喜鹊走。

这不,一觉醒来,她的主卧门被反锁了。她懵了,使劲扭了门把两下,撒了手踹了两脚,红木板门把脚趾撞得生疼。她吸着气,忍住眼泪,心里将那个秦寿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转身跑到阳台上,大喊:“姓秦的,你给老娘滚出来。”

“什么事啊”慵懒的声音传来,颜初望向右边,旁边客卧的阳台,秦寿穿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家居服,坐在藤椅上,侧脸对着她。一旁的矮桌上放着一盏冒着腾腾热气的茶,看着一张不知道从哪翻出的旧报纸,偏偏今天天气太好,阳光怡人让人舒坦。这一副画面看上去,俨然就是这宅子的男主人。

她左右看了眼,最后抓了一把花盆里的一个土块扔了过去,他拿报纸挡过。他看了眼破了的报纸,淡淡道:“有话好好说,动什么粗。”

她气得牙痒:“把门给我打开,不然我从这里跳下去。”

、种田

秦寿瞥了她一眼:“你跳吧。跳下去缺胳膊断腿,岂不是更走不了了。”

颜初又抓了一把土扔过去,没有法子,只好暂时妥协:“好,我不走了。你开门可以了吧”

秦寿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在她放出不走的话后,果然给她解了锁。可她一点也不想出去,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雕花发呆。她不知道他一直在门外等她开门,他站了许久都不见她出来,扭动把手,打开了门。

她又被吓一跳,只是这一次只是心里一惊,面上已经没什么反应了。他站在门口,声音淡淡的:“怎么不出去”

颜初说:“不想出去,懒得动。”

他说:“今天我们得找点事情做。你换身利落点的衣服,跟我下来。”说罢就先行离去,还带上了门。

颜初不知道他要干嘛,还是依言换了。在楼下,她发现秦寿穿得比她还利索,只穿了层黑色的羊毛衫。她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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