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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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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丛林的树叶,星星点点地洒在地上。一阵阵微风吹过,那洒在地上的碎阳如孩子般泼皮嬉戏,跳跃不止。狭窄古道上的尸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个乞丐的身影,消失在那古道的尽头。

四,古道山神庙

古道的尽头,有一座历史似乎十分悠久的山神庙,山神庙并不大,只有一个正堂和两个偏堂。一道环形的围墙连接着这两个偏堂,从而形成了一个单独别致的小院。一条溪水正从小院之中穿过,流向那不知名的方向。山神庙的外侧,有翠林修竹环绕,夏风吹来,竹枝沙沙作响,有种说不出的平静安逸。

正堂之上,只放着一尊大山神像,神像面目狰狞,张牙舞爪,似乎是在恐吓或驱逐着某些幽魂阴灵,使它们不得靠近半分。山神的面前放着两个草蒲,草蒲之上更有着厚厚的灰尘,应该是太久没人跪拜的缘故,就如同山神像本身一样,似乎早已被众人遗弃,不再留守信奉。两个偏堂就显得更为简单,除了有几张破旧的草席之外空空如也,甚是凄凉。

山神庙,小院中。四个人围坐在一个火堆旁边,正在烧烤着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两只大母鸡。老乞丐沉思半晌,首先开口:“小伙子,你,叫什么”,小天说到:“我叫小天”,话音刚落,小天的内心深处忽然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又使得他无意地吐出了另外一个名字:“阿痕”老乞丐皱眉道:“是叫小天痕吧”,这时一旁的那个小乞丐喃喃道:“天痕,名字挺好听的,有姓吗”小天沉思半刻,说到:“姓梦吧,”这一日来的经历让他恍如一梦,所以随意起了个梦字。“梦天痕,”那中年乞丐倒是尴尬一笑。老乞丐说道:“名字起得不错,至少比旁边这位好。”说完,他看了看旁边的中年乞丐,中年乞丐微露怒意。

梦天痕转了转放在火上烧烤的老母鸡,问道:“那你们呢,除了风尘三侠的名号之外,各自都叫什么,”老乞丐道:“尘世混得太久,早已忘了姓名,你,就叫我老叫化吧,他叫小叫花。”说着指了指一旁烤鸡蛋小乞丐,“我捡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儿,一直跟着我,也没名姓。”只见,小乞丐满是尘土的脸上微显清秀,这刻正在一旁专心地烤着母鸡,似乎世间一切都事不关己,除了那两只母鸡。

“那你呢,”天痕转头向一旁的中年乞丐看去。”他叫枪手,“随之而来的却是老叫花的一阵嘲笑。枪手的脸更是红一块,紫一块。”为什么叫枪手呢,有这么好笑么“小天疑惑道。老叫花一脸邪笑地说到:”你要是知道他每天晚上在睡觉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你就知道他为什么叫枪手了。“中年乞丐此时更是羞愧难当,怒道:”这名字又不是我自己要的,是你们非要这么叫。“天痕暗自好笑:要不是你默许,他们还能叫得了么,难怪听到我姓梦时你会有反应。

在如今的这三国鼎立时期,实力才是王道,姓名只不过是个代号,没有人会真正在乎,要说这实力,就得说说这三国之中的十大世家和皇室血统。皇室代表着国家的天威,一国之主。所以,每个国家都会有一个皇室家族,统领其国内的世家和所有军队。而世家,在这整片大陆上只有十大世家,并不是因为你的武功高或是暗器厉害你就能成为世家,世家除了要武功能在世间独领风骚,而且家族至少也要有上千年的历史传承,更主要的是,世家一定要有一柄绝世神兵做为镇家之宝,这才是真正的世家。相传,天地在还未被开辟出来之时,一片混沌,一个叫盘古的巨神终于在天地之始苏醒,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巨斧,将天地劈成两半。轻的东西上浮便成天,重的东西下沉遂成地,这就是天地之始。而盘古用于开天辟地的巨斧,更是被打造成十件神兵飞散掩埋各地。又不知过了多少万年,这十件神兵被陆续的发掘出来,便成就了如今天下的十大世家。

四人吃完了两只大母鸡,小叫化在一旁沉沉睡去,枪手也在一旁收收捡捡,忙个不停。老叫花沉默片刻,对着天痕道:“随我去正堂一下,我有话说。”天痕听着暗自一喜,终于要到正题了,想必是要把那玉佩分了吧,而且就他们两人,连枪手也没带上,莫非

片刻之后便到了正堂,天痕立刻从畅想的海洋中回过神来,道:“老叫花,到底是何事,莫非是玉佩的事”老叫花道:“不错,你跟我说实话,你这玉佩从何而来”天痕想了想,倒不如直接跟他说实话,就说是自己的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一份礼物,这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若老叫花真的能被自己所感动,那自己便能分到更多的好处。想到这里,天痕当下再无隐瞒,除了浴火重生之事,全部如实相告。此间,在与老叫花的对话中得知,自己复活的小山坡名叫十里坡。

哪知老叫花听完全部经过后勃然大怒,随手就从地上捡起一根枝条,向梦天痕的身上抽了过去。“竟有如此不肖子孙,为了一顿饭,就违背父意,想将以生命相守护的玉佩当掉,当真是大大的不孝,看我不抽死你。”天痕边躲边喊:“老叫花,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最多我不要那玉佩便是了。”老叫花听到这话更是气急败坏,道:“你这混小子,不孝子孙,你以为我是为了玉佩才打你的吗,我是为了你不守孝道才打的你,你父亲叫你贴身保管,你却想用它来喂你肚里的蛔虫,当真该打。”当下动作更是灵活,枝条打在天痕闪过的墙壁之上“啪啪”做响。这时天痕才注意到,枪手和小叫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瞧热闹,站在一旁大喊加油,大有助鼓鸣金之意。

天痕不知老叫花动怒是真是,却大有悔过之意,说道:“老叫花,你别打了,我认错了还不行吗。”老叫花学着天痕的口音叫道:“我认错了还不行吗,哪里有半点悔过之意,找打。”说着手中的枝条一边肆无忌惮的来回抽打,口中一边毫不停歇地喊着:“站住,有种别跑”。而他的脸上,却似乎有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悄悄显现。天痕忽然感觉到,老叫花这时真的有种像是在打着他自己的子孙后代那般,虽痛惜却毫不手下留情。天痕本就是那点偷鸡摸狗的身手,哪里还躲得过这急比骤雨般的枝条,片刻之后身上就被抽中好几下,疼痛难忍。小叫花和枪手这时才知道老叫花是动了真怒,赶忙上前劝阻。小叫花和枪手一人拉住一只老叫花的胳膊,枝条的抽打这才停了下来。老叫花气喘吁吁的道:“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般的不孝。”小叫花问道:“出了什么事,谁怎么不孝啦。”天痕急忙说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当玉佩完全是个误会,误会,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您就放心好了。”天痕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好像承认了老叫花打他是为了他好一般,当下摸着自己的痛处低头不语。老叫花这才怒意消减,随即对着小叫花和枪手骂道:“都抱着我干什么,死不了人的,给我松手”,小叫化和枪手听言急忙松开怀中老叫花的胳膊,说道:“老叫花,你消消气,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火呀”。老叫花气冲冲地冷哼一声,背着手转向一侧,道:“有此等不孝之人,能不让人气么。”天痕此时依然是低头不语,似是在冥想,又似是在苦思。老叫花见状,一时也没再说话。众人,就这般静静地站着。半晌之后,似乎觉得这样站着有些累了,而且有些尴尬和愧疚的神情,便大声道:“我看,我还是不呆在这里了,免得叫人老来还受气”,说完,又是冷哼一声,边走边摇头地向院子中的一间偏堂迈了过去。面上,却似乎带着自嘲般的苦笑,这是怎么了,忽然间发了这么大的火,难道是开始怀念远方的那片故土了吗,难道远方的那片记忆始终是无法忘怀吗,那一段不堪的回忆,使人不愿再次想起,或者说是无法再次想起。

这时,枪手向天痕走了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啦,上午才共患难,这下怎么又好像是仇家一样。”天痕默然不语,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连他自己也没弄明白,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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