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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去调查,何必这么拼命
这时,小二叫人抬了浴桶上来,以屏风隔开,放上热水,退了出去。
容泽也顾不上许多,去到屏风之后,脱去衣物就钻进浴桶中泡着。
白芷睁大了眼,俏脸一下红了。
这客栈的屏风和容泽房里的屏风不同,容泽房里的四扇屏风用的是雕花的,十分的厚实,在外面的人绝对瞧不见屏风后的景色。
客栈里的屏风却是半透明,白芷在这里几乎能将里面的景色瞧得清清楚楚,容泽刚刚没有避讳,她
白芷硬生生别开眼,暗道自己胡思乱想什么。
“你回来了”搜肠刮肚半晌,还是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嗯。”容泽应了一声,声音低沉。
白芷一面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背对着屏风坐下,虽想刻意忽略,但是耳朵仿佛长在容泽身上一样,叮咚的水声,甚至他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白芷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镇定一定要镇定。
“调查的怎么样有发现么”
“嗯。”容泽低低的应了一声:“还好,证人亦带回来了。”
找到证人了白芷心里一喜:“那人呢”
“已经送去了武家,交给武家看管着了。”
“交给武家,安全吗”
“嗯,应该吧。”
容泽的声音懒懒的,像是一根撩拨人心扉的羽毛,让人心头忍不住的狂跳。
白芷用力在腿上掐了一把,迟疑的问:“你是不是累了”
容泽没言语,屏风后,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白芷悄悄回眸看去,瞧见他靠在浴桶上,头枕着浴桶的边缘,半透明的屏风隐约透出他的侧脸来,安详平静。
这几天,也不知道他跑了多少地方,居然能把他累成这样,莫非他都不晓得要在中途休息休息么
她的心一点点的揪紧,若说王若梅的亲情是她无法承受之重,那容泽的付出亦是她无法承受的。
容泽本不欠她什么,只因姚送了她过来,只因她缠着他要做人,他就这样帮她,其实他纵然不帮,也没人说他不对。
想到平日里自己的作为,着实有些无理取闹了。
“容泽”白芷拢住自己的双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你不是无情的么为什么还要帮我呢”
“被你缠着,想不帮你也不成吧”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白芷下意识的回头看去,瞧见容泽已经穿戴好了衣物,正站在他身后。
此时的他已恢复自己往日的模样,依旧那般的风华绝代,脸上的疲惫也已退去,仿佛刚刚的乏累都是白芷的幻觉。
“你好了不用休息吗”白芷不敢置信。
容泽一手放在回魂灵上,将白芷放出来:“走吧,去武家瞧瞧。”未完待续。
、第115章 永清镇13
武家算上武子瑜一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武子行,二儿子武子德是一对双胞胎,算起来武子瑜才是长子。
可王若梅曾被休弃,武子瑜现在再回来认祖归宗,自然会引人不满。
容泽猜测,这可能就是这场灾祸的诱因。
白芷咧了咧嘴,古人孩子多,而且尊卑有别,这事还真有可能。
当他们到武家的时候,武家早已乱做了一团。
刚刚走到前院,就看到一个蓝衣少年正举着扫帚追打一个人,另有一群人拦着蓝衣少年,可这蓝衣少年显然是练过武的,轻易的踢翻了旁人,继续追打那个男子。
那人被打的哇哇大叫在院中四处乱窜,一眼看到了容泽蹭的蹿了过来躲在了容泽身后。
容泽一把抓住扫帚的柄:“武大公子是想打死了他来个死无对证吗”
原来是个人是武子行。
武子行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蹭的将扫帚缩了回去,抡圆了照着容泽打了过来,也不见容泽动弹,就见这扫帚到了他跟前便再不能前进半分。
武子行不敢置信,脸上闪过狰狞:“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话音落,举着扫帚又要打,容泽一手抓住:“这种东西伤不了我,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武子行与他抢了半晌,却抢不过,只能恨恨把扫帚一丢:“你弄这无赖到我们家里是做什么想讹我们不成”
“无赖”容泽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已经被武子行打成猪头了,腿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扫帚,他一边摸着受伤的地方一边龇牙咧嘴,看上去确实不像什么好人
武子行一指那男子,咬牙切齿:“他是鲁家的人,谁不知道他鲁三哥是个实打实的无赖专门干写偷鸡摸狗的行当,你今日将他带来,莫不是想害了我们武家”
面对他的指责,容泽不急不缓的道:“我究竟为何将他带来想必武公子你清楚的很”
“我清楚”武子行指着自己的鼻子尖,脸上是嘲讽,是轻蔑:“我不清楚容泽别人都尊你国师,我看你也就是个不入流的江湖术士,说什么谊国最强的秘术士,实则根本就是个骗人钱财的江湖神棍我们家的家事,不需要你一个江湖骗子来管,你若没事,还是请回吧”
白芷沉吟片刻,暗道,武子行这话可不对,说容泽是江湖骗子不太准确,因为他从不骗人钱财,他最多就是骗人感情咦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劲
武子行这话如此难听,可反观容泽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只轻轻一笑:“年少轻狂,情有可原,但我劝你仔细读读谊国的律法,我清谊观不止有监察之责,亦有审查之职,举国上下只要我想管,没人能阻止我。”
这话实在嚣张,但是白芷听着心里头莫名的舒坦,武子行这小屁孩还想跟容泽斗,活该被容泽说的面红耳赤。
此时武柯正巧被人从后院用一顶软轿抬了过来,身边还跟着王若梅母子,武柯道:“子行,不得无礼,还不退下。”
武柯训斥完了武子行又对容泽笑了笑:“多谢国师大人搭救,国师大人快屋里请”
几人进了屋,众人依次落座,只有鲁三哥死死的躲在容泽身后不肯出来,似是怕武子行再打他一般。
武子行不屑看他一眼,冷笑了一声:“猥琐小人”
话音落,就被武柯瞪了一眼。
武柯命人上了茶,这才笑道:“我听若梅说国师大人好心,不止帮我治伤,还不辞辛劳的为我等奔波,真是折煞小人了。”
容泽淡淡的道:“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谈不上什么奔波,我们,各取所需罢了。”
武柯一时也没想明白,但想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