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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姚已经起来,正端坐在椅子上,瞧见她进来,目光便直直的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
白芷尴尬的挠了挠头发,看了看乱七八糟的房间:“冬颜夕呢,走了”
“你生气吗”姚忽然轻声问,那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若非白芷的耳朵灵敏,是绝对听不到的。
她笑了笑:“我我生什么气,那个我先出去,你收拾下房间吧。”
“小白。”
白芷脚步一顿,心头闷闷的疼着,搅着两根手指不知所措,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鬼应是没有眼泪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终究是忍不住的鼻头发酸,眼前变成了雾蒙蒙的一片。
一双手臂自身后拥住了她,紧紧的揽住她的腰:“别哭,昨天晚上,我”
白芷一个激灵慌忙挣脱他的怀抱:“不用解释,我明白的。”
“小白”
白芷慌忙拦住他:“你别靠近我,我我是鬼,对你不好的。”
姚定定的看着她,手却抓着她的手未曾放开:“你说的对,你是鬼,对我不好,可我还是愿意靠近你,怎么办”
白芷张了张嘴,呐呐不能言语。
“别再哭了。”
正在这时,小院的院门被人推开。
一个黑衣人走进来,抱拳道:“副门主,门主叫你过去,有任务。”
姚点了点头,轻声说:“等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对着门口传话的人说道:“把房间收拾干净。”
传话的人是常年跟在门主身边的人,叫钦,听到姚的命令,钦的嘴角抽了抽,整张脸都扭曲了。
钦也是这天煞门顶厉害的杀手,与姚出自同一拨人,可是没过几年,姚却摇身一变成了副门主,而他还在原地踏步,这已经让他十分不爽,此时听到这命令,更是气闷,这日子太悲催了。
姚斜睨他一眼:“怎么不愿意。”
“不,副门主请。”钦咬牙切齿的送走了姚。
进入房间一看,地上散落着各种衣服碎片,外衣、里衣、甚至还有一个白色的肚兜不用问这肯定是冬颜夕的。
钦摇了摇头,啧了两声:“这也太夸张了吧把衣服撕成这样很有快感吗”
白芷实在不敢想象昨天晚上两人到底多激烈,看了两眼不觉面庞发热,慌忙退了出去,心里依旧闷着,姚和冬颜夕发生了那种关系,那姚刚刚那样又算是怎么回事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小院门口,院中,风吹竹林沙沙作响。
白芷微微一愣,这里不是她上次不小心带出来小魔头的地方吗怎么会不由自主的走到这里莫非是因为这里阴气比较重对她有某种吸引力否则以上次的教训来看,她实在不该不由自主的走到这里才是。
“小白”姚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去找门主了吗”白芷从小院门上收回了目光,问道。
“嗯,有任务要出去,你陪我一起去吧。”
白芷愣住,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说:“我我陪你”
姚正经点头,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这次去的比较远,所以想带你一起,免得你自己在这里无聊,给我惹祸。”
白芷很久不出去了,此时听说要出门自是高兴了起来,笑道:“我哪有惹祸,我这么乖。”
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冬颜夕正站在那。
白芷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冬颜夕看上去像是在等姚,莫非她也要一起去吗
“你在这做什么”姚皱起眉问道。
“没什么,我听说你这次的任务很危险,特意来祝福你,早死早超生。”冬颜夕依旧冷冷的笑,好像昨晚上发生了那种事,对她也没什么影响。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据说容泽从不杀人,想必杀他没什么危险。”说完,径直走进了小院。
白芷又愣了,容泽姚要去杀的人是容泽她第一次知道这个人还是在左战的口中,当时她还想着有时间会会他,可是可是要去杀他,怎么觉得那么难以接受呢
更何况,容泽是秘术士,她还想着了解一下灵悠琴呢,如果容泽就这样死了,那不是可惜了吗
冬颜夕冷笑着跟进去,依靠在门框上,说道:“容泽好像的确不杀人,可是你惹急了他也不一定,另外,我还听说另一件事,容泽是杀不死的。”
姚略微停了停,方才悠悠的说:“你说的不错,的确没人能杀他,你想知道他值多少钱吗”
冬颜夕微微蹙眉,脸上闪过一抹厌恶神色:“你们这种人就是喜欢把什么都换成钱吗”
“如果太少,我也没兴趣,不过容泽半个凉河城呢。”
凉河城是位于东国凉河边上的一座城镇,相当的富有,富有到什么程度呢,据说凉河城一年的税收相当于东国其他地方税收的总和凉河城的一半,那要多少钱啊反正白芷是算不清。
冬颜夕显然也被惊到了,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的命够高,想不到一山更比一山高,容泽这么值钱啊。”
姚点头:“如果你杀掉他的话,只门主分你一些,也够你找个人杀我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先前她之所以找不到人杀姚,并不止因为姚在这个行业的名声太响,而是因为杀姚的成本太大,她给的钱根本不够。
白芷跟上姚:“你真的要去杀容泽可是我还有话想问容泽。”
“那刚好,你有话就问,等你问完了我再杀他。”
白芷不解:“可是你通常不是暗杀的吗我问的话,你不是就暴露了吗”
姚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为了你冒险一下又何妨更何况,他若是能教你成人的办法,我还当谢谢他。”
不曾想姚也有这样体贴的一面,白芷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跟上去:“谢谢你。”
一个月后白芷在谊国的清谊观中见到了容泽,那个很值钱很值钱的人
、第50章 初见
两个人到的时候是在晚上。
书房被烛火照的通明,而容泽就矮身跪坐在靠窗的矮桌旁,正在翻看桌上的竹简。
姚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手中的匕首一下抵在他的脖子上:“不要动,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白芷不敢置信,觉得有什么东西啪叽一声摔在地上,瞬间被一种幻灭的感觉给包围了。
这容泽不是说很难杀,杀不死的吗怎么这么简单就被制住了
容泽头也没抬就问道:“客人这么晚过来做什么”
“问你一些事情,如果你说的清楚,我心情好可能放你一马。”姚冷冷的说道。
容泽还在专注的看着竹简,纤细如竹的指尖点在竹简上,逐字逐句的看着,似乎对身后的威胁一点也不在乎,声音无波问:“何事”
姚压低了声音问:“一个鬼要如何才能成人”
白芷跪坐在容泽对面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