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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苏幕白是一只妖西子惊诧。
见西子反应还好,苏幕白点点头,“我的母亲是早年犯了错被推下妖窟的帝妃,父亲是一只妖怪。”说罢,男子右眼和右边的手臂全部化成枝条的形状,无辜地在空中晃啊晃,“只不过我灵性比较好,南楼幕被推下妖窟的时候已死,而我夺了他的舍。”
西子没有说话。
苏幕白看着女子泛着忧伤的模样,心下一咯噔,难不成是化形的样子太丑了“西子,你会嫌弃我吗”
西子盯着他化妖的形状看了一会。难怪他用的招式都需要由木头借力,而那些妖怪没察觉到他是一只妖怪是因为他的内丹在范玉恒手上,并且他用的也是人的身体,“本来也没什么嫌弃不嫌弃的。”
苏幕白脸上慢慢泛出喜色,“真的”
“吗”字还没出口,只听见西子一声,“只是我需要静一静。”
“西子”苏幕白浑身一阵冰冷,莫不是她真的讨厌自己是妖怪吧可是西子不也是妖么这样应该更配啊
“兄弟,”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苏三叹了一声,“路漫漫其修远兮啊,我先去备战,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思考人,不,妖生。”
西子盘腿坐在窗棱上已经很久了。
怪不得自己这个模样了,他也会靠近自己,还要养着他。原来他是一只妖,是妖怪对于她来说,几乎就没有任何抵抗力了。
最近对自己也是有些阴阳怪气,本来还心里觉得那厮是喜欢上自己了,可是这样看来根本不是啊。她的气息,对于任何一个妖怪而言都是美味。
正想着,门嘎吱一声响。
苏幕白一进门,就只见眼前飞来一把黄铜钥匙,西子靠着墙斜坐在窗棱之上,“江湖规矩。”然后整个人跳下来,走到桌子面前,对着他笑道,“答应你的必须做到。”
“答应我的”苏幕白拿着黄铜钥匙,不明所以。一则,他可从来没记得江湖上有这么一条规矩。二则,她答应自己什么事了
只见西子点了点头,给自己倒起茶来,“我答应过你,你保我一天,允你一金,这是我们药人谷的金库钥匙,你可以随意去取。”
苏幕白的脸色黑了一层。
西子见状,咦不是要钱“咳咳,不够”
黄铜钥匙被放在桌上,苏幕白黑着脸道,“这个我不要,你要是身体好了,要走了,我不拦你。”
西子摇头,“不能走,还不敢,你手上这么多妖怪,要是反起悔来,我焉有命在”说罢站起身,离男子很近,将外衣落下,露出浑圆的肩膀,一阵馨香扑鼻而来。
苏幕白差点流出鼻血,立时闭眼,“西子,你这是干什么”
两只柔弱无骨的手将他的手捧起,放在女子的颈项处,触手处是光滑冰凉的皮肤,苏幕白心跳如擂鼓,等到想说话的时候,就听见西子开口了,“你能不能闻到什么味道”
又来苏幕白拳头用力一握,这女人是不是太高估他的忍耐力了,“不能”
“真的吗”女子更进一步,“我是说,你能不能闻到长生不老丹的味道。”
苏幕白暮地睁开眼,“长生不老丹”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始回忆啦,西子的前世神马神马的3
、第四十九章 长生
一条血线从女子颈部顺着苏幕白的手缠绕而上,那血线里是一缕幽光,也是通向西子内丹的入口。寻常的妖怪内丹往往也就一种颜色,再多也不过两种,可是西子身体里这七彩的幽光,分明是不同妖怪的灵力凝结而成。苏幕白突然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所以长生不老丹在你身上”
西子笑着,像是在示意任何一件与她不相关的事情,“是啊。”
万景初年。
黄沙阵阵,马车在风中辘辘奔走。
戴着猫眼戒指的手中捧着一只金匣,坠在头上的东珠和步摇随着马车的行动不停晃着,发出清脆如莺的声响。
年轻的女人抚了抚手中的物件,笑得越来越放肆。打开匣子,她看着盒中金色的药丸,神色痴迷,“终于,我终于得到你了”长生不老丹,这是她千辛万苦多少年才叫道士炼出的长生不老丹啊
“太后”一人一骑从后蹿出。
女子赶紧抱住了怀中的盒子,十指丹蔻掀开轿帘,十分不满地掩口,望向黄沙之后的人,“什么事”
“打来了叛军打来了”车窗外的黄沙不停的飘进来,报信的小兵眉头紧拧,这条路已经是越来越难走了。好好的大路不走,这条路这么邪乎,太后居然主动选择这里,现在碰上敌人了,这不是要人去送死么
女子心里一咯噔,面如死灰,她喃喃地念了几声“好”,却见旁边的人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鬼道危险,你还不赶紧去挡”
“是”小兵浑身一抖,迅速往后跑了去。
南宫慧拉下轿帘,异常紧张地打开盒子,喃喃道,“哀家不会让的,哀家不会让的”她握住手腕上的珠宝,“这些是哀家的,你们是哀家的,整个天下,都是哀家的”
“太后,敌军当中有鬼”一人哀嚎,撞上了马车,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掌扒住车门,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南宫慧见了,沉稳地将手中的匣子放下,抽出腰间的刀,利落将那人手指斩落下来,“你们这群胆小鬼哀家不怕,哀家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得逞,哀家要活,哀家要整个天下,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哀家定要守它生生世世”
说罢她拿着一颗药丸放入口中。才刚吞下去,她便觉得浑身舒畅无比,连夜赶路的辛劳一扫而光。
哀家可以长生了
哈哈,哀家可以长生了南宫慧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果然这次炼丹的效果非同凡响,不枉她特意走上这条鬼道,来吸收冤魂的煞气。
想必她的手再往盒中探去,只见马车一个趔趄,匣子里另一颗丹药扑通通地滚了下去。
“停车”南宫慧扒住车门,失声尖叫,“给哀家停车”
“太后,不能停车,”车夫大喊,“他们快追上来了您的安危要紧啊。”
“废物连几个药人都搞不定停车”女子银牙暗咬。说罢,只见马车堪堪停稳。南宫慧走下车来,周围漫天的飞虫嗡嗡叫得都要吓得人脱几层皮,两方人马的尸体在来路已经铺了鲜红的一层,“把人给我带上来”
“是。”
“南宫慧”对方一个将领模样,腰束狐狸毛的男子扬声大喊道,“你这妖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