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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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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确定”陆昭锦轻笑一声,心骂一句,蠢货。

“当然你还想狡辩吗快赔我的绣屏,否则让我二哥休了你”叶幼涟耀武扬威,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

陆昭锦秀目一转,便想通其中关窍,原来,是看上她的朝凤绣屏了。

不过那绣屏虽是精致的双面绣,也登得上大雅之堂,却非什么名家之作,叶家若要寻,比这金贵的宝贝不是有的是,怎么偏偏觊觎她这展

“母亲也都听到了,那就该知道,昭锦是无辜的了。”陆昭锦笑得酒窝浅浅,说不出的狡黠。

叶夫人眉目清冷,这女子真是刁钻至极,死到临头还不肯认,“何以见得”

“这屋外的人进屋都知道往里间冲,我在屋内,听了动静,自然要进来,何况”陆昭锦掂了掂袖子,字字清晰道:“何况她们二人既然都见我站在立屏隔断处,就可知我并没有进入内堂。”

“胡说八道”叶幼涟眼睛一立,尖声叫道:“你可以弄完了再躲出来。”

“哦内堂如此狼藉,敢问郡主,我如何片缕未沾地出来地砖满是粘渍,敢问郡主,我足下是否有半点粘滞”陆昭锦声声迫人,紧跟着喝问道:“倒是郡主分秒不差地出来捉贼捉赃,可真是令昭锦惊讶啊。”

叶幼涟这才注意到陆昭锦的衣着整洁,完全不似她设想中的那样跌倒碰摔了桌椅彩屏。

她还以为是陆昭锦故作矜持,在她进来前赶紧收拾好的,原来不是。

这下糟了刚才她太激动,见陆昭锦进入局中就急着收网,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可就是这些细节,让叶幼涟气绝。

她早就见识过陆昭锦算计人的阴谋手腕,可敬茶那次又太过短促,还没来得及领教陆昭锦那口铁齿铜牙。

现在可是被咬得浑身都疼。

“你这女人诡计多端,谁知道你又耍了什么花样”叶幼涟狡辩道,“你既然要作怪,自然要设计好退路。”

叶夫人脸色也不好看,这场局捉贼捉赃,原本设计得天衣无缝,她甚至也没注意到陆昭锦好整以暇的样子。

因为除了陆昭锦摔倒碰翻那些东西,还能有什么办法能将内堂弄成这样难道是她身边的绿乔

目光扫过同样整洁的绿乔,叶夫人眉峰微蹙,只是这微小的疏忽,现在却成了致命的关键。

叶夫人可不相信这事和陆昭锦无关,这房内只有她们主仆两人,不是她们弄得,难道还是鬼吗

也不知陆昭锦怎么做的,竟连片衣角都没沾染上就毁了那扇绣屏,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屋里可只有你一人,不是你,还能有谁”叶幼涟急不可耐上前道,叶夫人微微颔首,作态威穆,扫过下面四人,忽然指着绿乔,“你来说与我听。”

陆昭锦还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样,叶夫人这是想找绿乔话里的漏洞,总比听她解释来得轻松。

绿乔心里也直打鼓,咚咚跳得厉害,这是个机会。

这次明显就是夫人设下了陷害陆昭锦的局,如果陆昭锦被证实报复小姑毁了绣屏,且不说是否真会因此被休,就凭二爷现在对陆昭锦的态度,二人也是再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可是她和小姐十年主仆,毕竟有些情分,何况,如果小姐失势了,她在叶家又怎么往上爬

叶夫人真的会因为今天的相助之功而抬举她吗

“怎么不说话”叶夫人狭长凤目一瞥,绿乔抖得更厉害,而陆昭锦也回头望她,目光晦暗不明。

“是,是我们进了内堂就看见就看见一只狸猫从床下蹿了出来,扑倒了绣屏,正砸在桌子上。”绿乔偷偷看了陆昭锦一眼,见她神色自若,静下心来道:“然后那狸猫就从窗口跃了出去,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狸猫叶幼涟和叶夫人神色都有些难看。

“胡言乱语”叶夫人拍案而起,“我的卧房,怎么会有那种野物,你这奴婢也忒大胆,来人”

“母亲”陆昭锦出声护住绿乔,“是母亲要听绿乔说的,现在又不信她,还要打杀我的陪嫁丫鬟不成”

“放肆。”叶夫人声低,她没想到进门前乖顺小猫似得陆昭锦竟变得一身是刺,“你是在指责我吗”

陆昭锦笑容淡淡,“昭锦只是实话实说,母亲甚至都不问问我,就笃定我的丫鬟胡言乱语,可是有失偏颇。”

“哦那你来说。”叶夫人眉头一挑,轻巧道:“说得有理,我自会给你做主”

“母亲可愿听我说了。”陆昭锦冷笑一声,“那就是绿乔说的这些,还有”

“还有什么”叶夫人呵笑,这明显就是她们事先编好的,将事情推给床下那只发出吸引她们进来动静的狸猫。

陆昭锦抿唇一笑,“还有,那狸猫跃窗而逃,窗牖上,应该有爪印才是。”

原来如此,想必陆昭锦是先断了系住装狸猫口袋的丝线,让那只脱困而出的狸猫惊慌之下做成了这一切,再配合着尖叫,所以片缕未蘸,还悠悠然地立在这儿与她辩驳。

“哦那我们可真要看看了,如若没有,你便将自己嫁妆里的那副朝凤屏赔给涟儿吧。”

叶夫人说得轻松,率先起身往里间走去。

那只狸猫是她派人抓来的,为了安全起见,早就封了牙口绞断利爪。

可笑陆昭锦还想以它为证据,她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

第三十五章 :豪夺

“母亲见她做什么”叶幼清被卫云澄赶回了府,就召原先安排偷偷看着陆昭锦的小厮来听禀。

“说是今早未去请安,夫人让锦云姑娘特意去请的。”小厮老老实实将打听到的事汇报给叶幼清。

“这个陆昭锦”母亲昨日心情欠佳,忘记给她准备回门礼,今早她就来“忘记”请安真是可恶

不过这倒像她的脾气,半点委屈都不肯忍。

叶幼清虽然气她小肚鸡肠不识大体,但这次却是叶夫人不对在先,倒没再多说,闷头往主院走去。

“这是假的她在屋里这么长时间,弄个爪痕还不容易吗”刚进院子就听叶幼涟尖声叫道,叶幼清眉头深皱,摆手让通报的小厮噤声,几步走到窗下,借着芭蕉遮掩,默然而立。

“适才没有证据,郡主要我证明清白,如今有了证据,郡主又道我弄虚作伪,这让昭锦如何辩白”

这又是在闹什么,竟来搅扰母亲安宁

“明明就是你气不过我整治你,故意来毁我的绣屏母亲,你不要听她狡辩”叶幼涟打定主意要夺陆昭锦的绣屏,立刻哭嚷起来:“您屋子里怎么会有什么野猫这爪痕明明就是她刻上去的”

绣屏如今已毁,就算叶幼涟想再绣也来不及了,她是赶鸭子上架,必须得到陆昭锦那副绣屏。

“行了,勿要哭闹。”叶夫人还是那副大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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