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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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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爹,你也要严守男女大防,你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私下相会,这要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幸好撞见的人是他,否则这盆污水泼下来怎么也洗不清。

她轻拉着大哥的袖子,装出无辜的表情。「我们只是谈新酒楼的筹备,和飘香酒楼一样,我只出菜谱,内部的管理我一概不理,分成的时候记得分我一份。」

「新酒楼」苏承文的注意力果然被拉开,他甚感兴趣的凑上前,丝毫没瞧见妹妹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以药膳为主,像十全大补乌骨鸡、八珍鸡汤、杜仲炖猪尾、麻油腰花、桑枝炖母鸡、南杏排骨汤、参须红枣炖九孔、冬笋绍子、陈皮肉丝汤、参菜醉鸡」她一口气念出三十几道菜名,让人光是一听便食指大动,口角生津。

酿药酒不难,难的是年份,越陈气味越佳,疗效也更好。

「等等,小小,你上哪知晓这么多药膳方子」苏承文光听就口水直流,巴不得每道都吃上几口,管他补什么。

苏轻怜一脸神秘,故作天真。「偶遇奇人。」

「连大哥也不能说」苏承文想藉由长兄名头挖话。

「无可奉告。」她双手伸出食指在唇上打个叉。

「你还真玩上了呀快不把大哥放在眼里了。」拿自个妹子没辙,他还可以迁怒别人。「齐二少,我苏府有门,麻烦你下次走正门,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像宵小一样翻墙。」

「是的,苏大哥,我下回一定改进。」未来大舅兄的话得听,可是做不做另当别论,抄近路走得快。

「还有,不要老跟我妹妹见面,你们都不小了,要懂得分寸,日后我家小小要嫁人的,你不要坏她名节,我爹的意思是把她嫁给书香世家,门当户对,天作良缘」

他一端起兄长的架子就说个没完,好像倒豆子似的一发不可收拾,浑然不觉为时已晚,在他这些年睁一眼、闭一眼的纵容下,两人的关系已密不可分。

「啊」

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穿破云霄,从齐府内发出,声音之尖锐,连一墙之隔的苏府都听得一清二楚。

、第二十三章

苏家人向来早起,讲究养生,尖叫声刚响起时他们刚好起床,以青盐漱口的漱口,用温水净面的净面,坐在妆台前理云鬓的差点打破铜镜,还有正在蹲恭房撇大条的。

说惊吓倒也不致于,好歹心口跳了一下,洗漱完的人们出了屋子到了正厅,面上有不解的狐疑。

「发生什么事了」苏承武好奇的往隔壁一探头,可惜什么也看不见。

「大概是杀鸡吧」眼神一闪的苏轻怜猜测着,但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能宣之于口。

「一大早杀鸡,齐府是太闲了。」谁家的鸡脖子粗如大腿,能声传千里。

赵玉娘道:「我听是女子的叫声,颇为惊恐。」像是瞧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惊慌失措的放声大叫。

苏轻怜安抚着众人,「总之不会有大事,要不然早找到家里来,求爹做主了。」除了凶杀案外,其它真的不算什么大案件。

「说的也是,你爹是县太爷。」有冤自会鸣冤,无冤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一提。

在赵玉娘一句「各自去做各自的事」后,苏家几口人一哄而散,该上衙门的上衙门,该读书的读书,该做事的出门干活,最好命的苏轻怜打了个哈欠,在丫头的服侍下回房睡回笼觉。

她很快地就睡着了,不去理会外头的纷纷扰扰,睡得十分安心,颊边的小梨涡忽隐忽现。

相较她的悠然自得,隔壁的齐府可是炸了锅,闹得沸沸扬扬,各种杂音快把屋顶掀了。

「呜呜呜呜呜」

女子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凄楚无比。

「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把话说清楚了,谁是谁非论个分明。」方氏急道,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姑母,我也呜不知道,一醒来就就在床上」这里不是她的屋子。

「你是死人呀怎会不晓得这么大的人被人「搬」来「搬」去还没有一点感觉。」

忍不住放声大骂的方氏强调了「搬」这个字,表示侄女是非自愿地,有人暗中下了黑手。

「我我」她真的毫无所觉,一夜好眠睡得正熟,殊不知一睁开眼,身边多了个光着膀子的人。

方玉蝉委屈极了,哭哭啼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完全吓呆了,根本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夫人这话说差了,什么叫搬,你认为我们风哥儿这小身板,搬得动你们方家那尊大佛吗更别提他离方大小姐的居处还隔上三座院落,这一路上还都没人发觉。」不显老态的金姨娘一脸忿然,妖娆的腰肢不比年轻女子粗,甚至更有风韵。

「也许是小厮」方氏还想推到别人身上,好挽回侄女的名声,但是看到比庶子还瘦小的小厮,话到嘴边就没声了。

「夫人怎么不说是令侄女太下贱,夜半饥渴难耐,摸到男人床上寻求慰藉。也不知道她这淫荡的性子是打哪学来的」才几岁就学人家爬床,以后还得了,天生的浪荡蹄子。

金姨娘是青楼出身,嘴上不留情,她一身伺候人的本事就是窑子里学来的,齐老爷就爱她妖媚的骚劲。

「我没有,我不是姑母帮我我不要他」她再傻也不会挑中一无是处的庶子,自绝后路。

方氏很想甩掉方玉蝉黏湿的手,可是看她哭得凄凄惨惨的模样,又于心不忍,毕竟是娘家侄女。

「风哥儿哪算是男人,他还是个孩子,小孩子闹一闹算什么大事。」

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把整件事抹过去,当是孩子间的胡闹,不用太认真看待。

只是既然设了这个局,哪有那么容易让她轻易躲过,她想风平浪静,别人偏要掀起滔天巨浪。

「夫人的侄女几乎光着身子躺在风哥儿身边,夫人好意思说这是胡闹你敢说,婢妾可不敢听,方大小姐比风哥儿大两岁,她会不晓得男女同眠代表什么」那才叫贻笑大方。

听到一声尖叫,齐府上下惊慌的冲到年仅十三岁的齐正风屋里,他虽然年幼,但已知晓人事,屋里有两个丫头已是他的人,他对男女情事并不陌生,也喜欢在房事上玩点花样。

大家以为他玩太凶了,把屋里人虐得大叫,但是一把将门撞开后,只见他一脸茫然的揉着后脑杓,上身只着一件亵衣,见鬼似的瞪向床幔垂落下的床榻上。

把床幔拉开,赫然是衣衫不整的方玉蝉,她头发凌乱,香肩小露,欲遮还羞的低头向内。

看到这情景,众人还有什么不明了的,不就是捉奸在床嘛

只是她原先想找的人是谁呢应该不是尚且年幼的齐三少爷,更有可能是摸错门,上错床,和某人搞混。

不过不管是无心还是有意,她的名节是彻底毁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能睁眼说瞎话,说她什么也没做吗

「金姨娘,你嚷什么嚷,真要把这事闹得不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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