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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给贵妃娘娘请安”他先是礼数得当地问安,又抬起头来,眼神直逼座上那人,“儿臣有一事想请教宛贵妃杀害阿镜之人是否是您派去的”
这话好生不客气,是明显的质问。而从中透出的摄人的魄力亦让人心颤。
母妃竟对云玖镜动手楚允丰闻言朝宛贵妃望去,惊异地叫了一声“母妃”。他虽不知真假,但令三哥如此,必定不简单。
宛贵妃面上镇定如常,“你这是在质问本宫这便是你对母亲的说话方式”
“宛贵妃难道忘了,您的亲生儿子向来只有允丰一人”裕亲王轻笑道。
终于按耐不住的楚允丰扶住椅子,还未坐起身来,便被喝制了住。“允丰”她望他不要冲动。
“总而言之,我不希望再见到这种事发生。若是还有下次,您应该知道后果。”抛下威胁味十足的话后,裕亲王便离了开,剩下一对母子,面露难色。
“母妃再怎么说您也是为了三哥好。”
“你以为他不明白”只是装糊涂罢了。她所担心的是,若是再不阻止,他恐怕会陷得愈深
卉姑一回,便被楚暮叫了去。她自然知道因了何事。
“她的情况还好么”坐立着的裕亲王问道。
是说身上还是心上,卉姑极想这样调侃,但还是没有那个胆量。她遂答道:“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怕是要留疤了。”说完之后心中一阵暗喜。
裕亲王倒也十分镇定,没有如她想象般急躁。可是凭多年跟随他的经验,越是如此平静,才越是动怒的体现。卉姑退下后,将门顺手掩上。
房内的那人手中紧攥的杯子刹那间便被捏碎,桌上只残留着一些碎片粉末
“招了吗”
“禀公子,那人说是受宫中宛贵妃所指使。”
已经查明真相的百里风羽,心中有些担忧起来。看来,此事跟楚暮亦脱不了干系他开始考虑,要将阿镜带离这个是非之地。想来,那人应该与他也是同样的想法
百里风羽所说之人正是云流影,此时的他也正犹豫着该怎样跟阿镜提起此事。
“阿镜想回卫国么或者是其他的地方”他终究还是开了口。
我有些恍惚地抬头望他,心中一直在打鼓。半天不知怎样答话。师傅是为了我好,这我从来都知道。
“你也看到了,郑国的皇位之争远不简单,除了裕亲王与端亲王,还有许多的势力都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我不希望你被卷入,更不愿意看到你受伤。”师傅将话挑明,说出了他的担忧。
“你还是不愿意离开这里”
我轻摇着头,“我想师傅跟我一起”而他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他还有自己的使命,不能抛下。
我突然有些不懂,便是如此,师傅你又为何要那么舍命地帮助裕亲王呢仅仅是因你是郑国人
其实这一答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晓。他与楚暮师出同门,是一起练武的好兄弟;在这里,他更是一个臣子。楚暮为救他父母,受过重伤,差点性命难保。他曾对着父母起过誓,要一生效忠于他,绝无二心。而这誓言直到今日,他也从未违背。
唯一后悔过的便是对付姜国那回,他因此欠下了不可弥补的债。
作者有话要说:阿镜和楚暮很快就要在一起咯,真是不容易,铺垫似乎有点长了。。
嘻嘻嘻
、表明心意
无聊间,便来到了一品阁找二哥聊天
“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么看你一脸愁苦的样子。”
“有吗”被他这么一说,我摸着自己的脸疑惑道。只是想出来散散心而已,这都被发现了。关于楚暮的事,我并不打算跟他坦白。毕竟与他并无关系,可不能让人无辜卷入。
“二哥近日有见过琼华么”我想起多日不见的人来,遂好奇地问了出来。也怪我糊涂,二哥似乎从来没与琼华碰过面,怎会知道她的情况。
百里风羽确实没再见过琼华,自那日以后。对他来说,能远远地看见她的身影,已经足矣。像他这样的人,多见只是平添危险罢了。
我曾问过师傅,他与琼华的关系。但他只是敷衍着一带而过,说什么是认识的故人。我也能感受得到,眼前之人对琼华不一般的情意。或许,他真是琼华一直等待的那人
同芰荷一道,正准备去往尹府给琼华送药时,却在府内遇上了楚暮。见到他的身影,我本能地躲开,在转角处又折返回房。幸好他也没发现,我的心中松了口气。
在下一个拐角,竟然又遇上了他,分明走的是相反方向。
硬着头皮,我朝着迎面走来的他行礼,“参加裕亲王”
“为什么躲我”他一走至面前便问道。
我淡然地将视线从他的鞋转至他的脸,果断否定:“我没有。”心底里实际上是想反驳说,怕他杀人灭口。但碍于芰荷也在,便生生地将呛人的话憋了住。
眼神相对,我有些不服输地盯着他,用着冰冷的目光。然而他往日清淡的眸中却像是有一团浓雾聚拢。
“我有话与你说”他是想单独谈谈。可我却不愿,故而立马叫住了正欲离开的芰荷,对着他说道:“我与裕亲王可没那么多可以私聊的话。”
他这样凝了我一阵,轻叹。若是没有看错,我明显觉察到他眼中渐渐柔和的波光。连那一声“阿镜”也叫得如此温柔。
“阿镜,”那张脸我却怎么也没有勇气直视,他缓缓说道,“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
眼睛一瞬睁大,我不可置信地听着这句话,脑子里半天反应不过来。他刚刚,是说了喜欢我吗
“没听清楚”
我看着他,缓缓点了下头。
“那我再重复一遍。”
“等等”我突然红起了脸,这才想起身旁还有个芰荷在,遂转身让她避一避,见她走远,才回过头来面向楚暮。
一与他对视,脸就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还好脖颈处没有露出来,想来此刻也是通红,热得厉害。
楚暮倒显得淡然许多,可又有谁知他心中的炙热。“我喜欢你,连我自己也不知是从何开始。或许是很早以前。”
很早是多早早到你我素未蒙面,还是在梦中遗忘一切的一切似乎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某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