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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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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刚怀等等的时候,正是一切复苏的时候。

许家安脱离许家,自己创业。我脱离了自己的养母,组建自己的家庭。

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被压在了养母那里,许家安暂时还没有帮我拿回来,我们没办法结婚。没了许家帮助的许家安好像被拔了牙的老虎,他对我说:“今瑶,你稍微等一等,等我把这场生意谈成了,资金回笼,我会带你回去,和你结婚的。”

许家安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实,言语间就已经十分真诚恳切,按道理我应该感动得不能自已,然而我的心里却是惴惴,原因无法,正是那天,我去酒店接许家安,自己却喝醉了酒,被人送进了宾馆的房间。

那日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的旁边已经没了任何人。我的一身干干净净,有人帮我买了衣服,叠得整齐摆放在床前的柜子上,所有的东西都很干净,身体的印记已经清除,但是昨晚模糊的回忆还在。我慌不择路地逃出宾馆,竟然在大门口碰上同是醒来准备回家的许家安,他见着我非常惊讶:“我以为昨天喝太多才以为你来过了,原来你真的在这儿”

我不说话,他久久地上下望了我许久,脸色突然大变,一把抓住我的说道:“你怎么了怎么会”

我面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要他不要再说,许家安会意,黑着脸拦下的士。等回到家,我将昨晚的为什么会去酒店以及为了帮他而被人灌酒的事实,许家安听后,脸色越发不好,我怯怯地问他可能是谁,许家安说昨天晚上似乎有人捣乱,与他一起应酬的那些老板今早起来身上都还有伤,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许家安说会去查,但是这样的事情怎好大张旗鼓去办酒店的监控画面并不清晰,宾馆方面给出消息,说那晚登基房间使用的身份证是我文今瑶的。线索一下子中断,几乎无法进行。而就在这段时间,我的精神萎靡,食欲不振,偶尔还有呕吐的现象。我疑心我可能是怀孕了,于是偷偷去到医院检查。

检查的结果不出意外,我一时慌乱,拉着医生的手问能不能对肚子里的孩子进行dna检验。医生虽然对我提的要求不明所以,无奈我坚持要做,几天以后,医生要我做好最坏的打算之后从我子宫之中提取了少量胚胎,与我从房里找到的许家安的头发丝进行比对。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漫长的,在家中一连等了三天。第三天按照医生的嘱咐独自来到医院,医院里人来人往,我一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旁边的孕妇都有人陪伴,朝我飞来的目光自然是带着一些怜惜的。

我在这些怜惜的目光中越发紧张,只觉得头皮都要发麻了。突然听见医生叫我的名字。我慌忙迎上去,医生拿给了我一张报告单,报告单上说dna配对指数很高,系直系亲属的可能性高达98。我的心里头好似放下了一块巨石,拿着报告单匆匆回家,将结果给许家安看。

许家安拿着报告的目光很是复杂,我卑微而又可怜道:“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再去医院查”

“查什么”许家安打断我的话,目光中带着深深的不满,“你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就去做这样的检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自然不是这样的意思,只是经过了那晚,对许家安,我的心头似乎总有亏欠之感,再也没有一开始那样纯粹的感情。

我匆忙解释,许家安的眉头渐渐在我的解释当中纾解开来。有了孩子终归是人生的一大喜事,我的生活也有了新的盼头。

一周之后又有好消息我的肚子里是双胞胎

医生说我的子宫壁薄,怀孕本就不易,肚子里有两个孩子更要小心。我战战兢兢地过了七个月,然后胎动,顺利产下两个男婴。

这样的结果让许家安欣喜若狂,连着在婴儿保温箱外面蹦了好几个高。

不过上天总喜欢耍弄愚蠢的人类,你越是开心,它就总是不愿让你如愿。

双胞胎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其中弟弟的身体更弱,在保温箱里连着躺了两个礼拜,时不时就需要医生进行抢救手术,第三周后,医生将弟弟从保温室抱出来还给许家安,用遗憾的声音说道:“孩子我们尽力了,不过他先天不足,实在”

医生的话太过明白,许家安抱着弟弟,许家安的肩膀因为悲伤的情绪而剧烈震动,我抱着哥哥靠在墙壁上,靠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走廊里的光好刺眼,用力合上,眼眶里的泪“哗”的一下涌出来,我擦掉脸上蔓延的水光,靠近许家安,拉了拉他的衣袖。

许家安抬起头来,眼眶猩红。

不到七天,弟弟撑不过去,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我的怀里只有了哥哥,许家安坐在病床的旁边,颓然不语。我强忍着悲痛安慰许家安:“还有哥哥。”

许家安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悲怆:“不,世界上已经没有我许家安的孩子了。”

、一笔烂账

我不能明白许家安话里的意思,抱着哥哥的手蓦然抓紧。哥哥并不能接受我突然的虐待,一下子嚎啕大哭出来。闷热的夏天,刚刚还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乌云密布,医院外面透过窗户划过一道闪电,惨白的光印在许家安悲怆的脸上。

然后,雷声一响。

和着雷声,许家安的语言显得如此平静自然:“我拿两个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哥哥不是我的孩子,弟弟才是。”

天上的闪电再次划过,我后退一步,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只觉得口腔内有一股腥气蔓延,耳边“嗡嗡”响起杂乱的声音,那一天的噩梦,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眼前。

把积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事情说出口,这样的感觉太过畅快,就好像心里悬着的一块巨大的石头,说出口的那一个瞬间,被剪刀骤然剪断。石头轰然落地,固然会撞飞满地的尘埃,不过就我心口上的那股重量卸下,我终于是快活了许多。

我对着满是震惊脸的乔乐微笑:“我无法用语言表明我对等等的感情,不过我知道,乔乐,我对他的爱,永远都不会像其他的母亲那样。”

我又转过头来看向周孟泽,他的面上也是震惊。不过和乔乐不同的是,他的脸色更为惨白一些,薄薄的嘴唇有些颤抖,他的手紧紧地抓着病床上的栏杆,握得整个手掌青筋都要爆出来,他突然间站起来,踉跄着后退两步,身体撞到墙上,嘴边喃喃自语:“血血不能输”然后猛然间将头转向病房门外,抬腿趔趄着往病房外面跑去。

震惊的情绪一下子转回到我身上,我错愕地站起,没留意后面就是堆满东西的床头柜,一下子东西噼里啪啦滚落下来,乔乐连忙跑过来捞东西。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逐渐地加重,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我不可置信地遥望周孟泽消失的方向,颤声问道:“乔乐他刚刚说了什么”

乔乐的声音也有些抖,她在地上捡掉落的东西,蓦然动作又全部停下,语无伦次道:“我他说血,他的血”

他的血,不能献。

不能献的原因

我全身的血液都往心口冲,整个脚掌心都是冰凉的。站得久了,血液回暖,我才稍微缓过一阵劲儿来,望向已经回到病房门口的周孟泽。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外头,一双幽深的黑眸悲伤而又悔恨地望着我。见我看着他,他的眼中似有重新生出了一线希望,抬起步子,似要向我这边走来。我被他的动作突然惊到,连连后退,撞上等等的病床。

病床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我赶紧回身将床身扶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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