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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海军司令没有说完,实际上他们海军计划在1780年之前,拥有多达16艘自由风级,分配在远东、太平洋、大西洋三大舰队中。至少每个舰队有四艘可以使用,确保足够地应对任何情况的武力。平海级也至少要建造4艘,配合2艘扬威级,至少让每个舰队拥有2艘主力舰级别的战舰。不考虑辅助类的舰船,仅以巡洋舰、护卫舰这类主战舰艇看,海军需要至少6000到7000名水手。
所以,即便所有的舰船建造任务比较顺利。海军在人员招募和训练上同样有着十分重大的压力,海军是技术类军种,比陆军训练上更困难。从婆罗洲带来的十万新移民,外加归化本地印第安裔,至少要有二十分之一的人要进入海军服役。海军不同于商船,商船上可以招募外国水手。只要守住航海、轮机和保全几个核心部门就行,但在军舰上却绝对不能相信外籍水兵能为大唐拼死作战的。
话说海军还有白鲨号、祁连山号这两艘远超时代的舰艇,白鲨号作为一艘高速三体导弹艇,基本上用于拱卫洛杉矶沿海,其适航性也不足以远洋航行,所以不可能参与到什么激烈的未来海战中了。倒是祁连山号,这艘近二万吨的船坞登陆舰。这几年海军一直在用心保养,因为至少在杜鹃计划中,能够容纳大量登陆力量的祁连山号,将是登陆作战的中坚。
只是平时计算海军力量的时候,这两艘舰船一般是不计算在内的。
此时,两艘挂满彩旗的护卫舰,水兵们一身洁白的军装正在站坡,从自由风级开始,大唐海军在舰艇上采用了全新的涂装,在船壳上漆上了一层白灰色,与现代众里海军那种亮白的涂装不同,也不同于美日海军用得近乎全灰的涂装,大体介于二者之间,这样的新涂装自然要比黑色的船壳隐蔽一些,实际上也好看一些。白灰色的船体和站坡水兵们白色的制服相应,让人不由觉得威武不凡。
船头两侧还有白色的舷号,大唐海军的舷号设置模仿了海军,作为主力舰的巡洋舰,舷号以1为首,三位数,扬威级的两个舷号就是101、102。护卫舰的舷号从5开始,所以除去之前六艘戚继光级,自由风级一号舰自由风的舷号为507,二号舰罡风号舷号508。
自由风级实力大体与19世纪七十年代到20世纪初的海军舰艇相当,但是也不能完全这么认为,比如自由风级上的火控设备,比如测距仪、测角仪等就要比19世纪末的海军舰艇先进。而且自由风级拥有相对较大的长宽比,还吸取了后世很多经验,所以综合性能上要强于历史上的那些战舰。
赵大岭作为总统,虽然参与了入列仪式,不过给海军战舰授旗这样的工作,还是由海军司令邓希夷完成的。两名护卫舰的新舰长,带着三分激动的神色,站得笔直,朝邓希夷敬礼,从邓希夷手中接过了代表两艘舰艇的军旗。
两名新舰长都是通过极为严苛的测试和考核,被选拔成为舰长的,他们肩膀上中校的舰长,也其实刚挂上去不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唐海军不仅缺少水手,也缺乏有经验的军官,像是洪保、焦强这样的舰长,已经算是稀有动物,虽然很多年轻军官潜力不错,但是要成熟起来,尚需一段时日。
邓希夷有的时候就跟白南开玩笑说,如果白南不是在国政院当总参事的话,那么至少也能混个巡洋舰舰长当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79小工人陈福仔
来自福州的移民陈福仔现在已经算不得新移民了,来大唐时日已久,他现在已经能卷着舌头讲带着福州口音的大唐官话了。,现在陈福仔觉得自己很了不得,如果放到家乡那里至少也是个童生级别的读书人。农场办的扫盲学校,陈福仔念了一年的时间,现在总共认识三千多个汉字,不算是粗人了。
来大唐半年的时间,他就把自己的猪尾巴辫子剪掉了,同生产队的伙计问:“福仔你怎么把辫子绞了,你不是要回福州娶媳妇的吗”
陈福仔会憨憨地回答:“我听说能找到那种假的辫子,到时候戴上跟真辫子看上去差不多,再说我还没存够钱,是不能回福州的。”
其实陈福仔剪掉辫子的主要原因,是觉得辫子很丑。大唐对于普通人的发式没有什么硬性地要求,不过最初移民来到本国,是要进行彻底地消毒,头发什么地都会剪掉。不过中间出了一件惨事,一个移民因为被人扒光了拿水龙头猛喷,而且还被强硬的剪辫,认为人格受辱,居然咬舌自尽了。后来民政局就要求,负责卫生工作的人服务态度一定要好,而且剪辫不是强制性的。
陈福仔当时就没剪辫,不过后来他走在大街上,男士们都是精神干练的平头,或者还有追求时尚一些的,或者稍长一些,或者毛寸头,配上唐装新移民管唐人寻常穿的衬衫、t恤、西服什么的叫唐装,真的是很帅气。陈福仔跟着同队的伙伴们进城去超市的时候,也买过衣服。但是却觉得自己那牛仔裤、夹克外套。配上自己的那条大辫子。怎么瞅怎么不顺眼。
最终陈福仔一狠心,把头发给绞了,剃成了光头。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随意剪头发是不行的。不过环境的力量也是强大的,在大唐理发是整理自己的仪容一部分,再自然不过,而且陈福仔父母早已不在,他也没多大负担。总之。换了发型,穿上自己买的衣服,就觉得顺眼多了。
至少陈福仔走在街上,已经分辨不出他是穿越众还是新移民了,这让他觉得能把头抬得更高一些。因为大家都觉得,“本地人”比较上档次,而新移民土里土气的,不仅可能没有文化没有礼节,而且穿衣打扮更是让人捂脸。陈福仔毕竟年轻,不希望被人看不起。所以很注意让自己看上去更“本地人”。
在农场种了一年地,陈福仔又有些人心思动。农场的活儿其实并不算轻。主要是生产队里的伙伴们都合计着,多耕一亩田,多赚一亩田,大家自发地起早贪黑,要么去翻地插秧,要么去侍弄果园,要么到农场直属的养殖场喂鸡。一年的时间,